花房被射满的爻幼幼满月一样的脚趾头在梵清和身后绷紧,等到他托着她的小屁股将射精完毕的欲望抽出来她,她才感觉失去了肉棒的阻塞,白浊的精液好似不受控制般自她身体里倒流而出。
她想伸手拦住这样淫靡的场景,怎想到梵清和已经先她一步,将她作乱的小手攥住。
他目光灼灼的盯着她的下体,看着黏稠的阳精混杂着透明的阴精从她小小的粉穴之中一波又一波的溢出,原本已经偃旗息鼓的欲望竟然重新翘起,蓄势待发的准备开始第二轮进攻。
“梵、梵主……”
爻幼幼欲哭无泪,俗语只说一日不见如隔三秋,却从未说过一日不做如饥似渴。
梵清和轻轻松松抱着她,只稍稍清理下身便飞身上岸,平躺到了岸边,“来,坐上来。”
爻幼幼哪里有拒绝的余地,她双腿分开跨坐在梵清和腰间,刚躬身下去,身下压着的男人已经重新握住她一双妙乳开始揉捏吮吸。
她忍着大腿根部传来的酥麻颤抖,双手撑在梵清和胸口,刚将湿润的小穴对准他一柱擎天的肉棒,梵清和已经急不可耐的微微挺身,用龟头催促她快些将他吞下去。
她的穴儿此刻又麻又酥,哪怕只是被男人这样轻轻顶着,淫液便已经不受控制的流淌而出。但已经恢复了紧致的甬道不可能再突然吞下他的巨物,她只能试探性的微沉下腰,吞下他的顶端,在感到难受时重新提起身子,好缓解下身水穴里的酸软感受。
梵清和耐心极好,一面把玩着她的粉乳一面看着她是如何用那样一个小小的蜜穴吞下他的粗长巨物。只见她如此往复了好几个回合,这才终于将他欲望的大半吞进穴中,尚未被吞进去的欲望圆鼓鼓的好似一株饱满的茄子,而已被吞进去的部分早就感受到了令人欲仙欲死的夹击,正借着水穴里头的蜜液开始重新在她体内缓缓抽动。
“说说看,被我这样插进去有什么感受?”
他大约觉得这种情景十分玄妙,竟想听听当事人感同身受的描述,爻幼幼粉颈低垂,锁骨圆肩上尽是汗珠,闻此银牙咬碎,就是不肯开口。
梵清和却是一笑,张口咬住她鲜红硬挺的乳珠,轻轻用牙齿啮咬,饶是爻幼幼定力再好此刻也按捺不住,轻哼出声道,“好痒……唔……别吮……”
“我插得你也很痒么?”
梵清和在床笫之间的这些下流话无师自通,亦或者他本人并不觉得下流,只是想到什么便问什么。但先胜一局的爻幼幼明显在脸皮厚度上甘拜下风,在梵清和蓄力猛插之前,她竟闭上小嘴,选择不再开口。
“你不说,我就只能自己感受了……”
梵清和放开爻幼幼的软乳,毫无预兆的猛的挺腰,肉棒原本就被含在爻幼幼的粉穴之中,此刻更是宛若骑上一匹烈马般顶得爻幼幼的娇躯上下颠簸。
爻幼幼两手撑着他的胸口,穴里插着一根火烫肉棒,此刻也只能努力追随着他的节奏,但梵清和实在插得太快,竟让她有摇摇欲坠的感觉,那一日在马场被爻子期带着从高处跌落的恐惧再度涌上心间,她不愿哭喊,却止不住眼中有热泪涌出。
梵清和顿时慌了神,他只想研究新鲜姿势,却没想把她逼得落泪,原本就不知如何安慰人的身份此时只能手忙角落的停下动作,忙不迭的用掌心替她擦拭滚落于腮的粉泪。
梵清和一停,爻幼幼仍夹着他的肉棒,便觉得自己的眼泪无比矫情。但骑虎难下,向来只懂使唤人的梵主像做错事的小孩一般可怜兮兮的看着她,让她忍不住破涕为笑,穴里肉棍又大几分——他竟然这样也能发情。
爻幼幼再度哭笑不得,面子却要,只道,“不许再这么欺负我。”
“我没有……”
梵清和嗓子有些暗哑,目光之中她连一哭一笑都美得让人心碎心动,他的大掌重新擒住她的柔软腰身,试探性的加快了些撞击频率,面上还体贴询问,“只用这种速度进去,可以么?”
“……”爻幼幼再也招架不住梵清和的“无知无畏”,只能双手攀着他的肩膀,重新迎合他的抽插。他快时,她便呻吟着低喘,他慢时……他怎会舍得慢?
到后来,空旷的麟泉池里便只剩下她高高低低的呼喊,“嗯……梵主……你太用力了……我那里都被你顶到了……啊啊……不能这样连续顶……我会……我会受不了……啊……梵……梵主……轻一点……让我休息一下……嗯啊……要泄了……不要……呀……不行了……你要插坏我了……啊……”
2-32月铃
爻幼幼被梵清和“掳走”一去就是半日,原本乱成一团的马场在夏蝉及孙明现身时这才慢慢镇定下来。
梁勇因为私运军马进入蒙学馆还引起如此轩然大波自动出来认罪,夏蝉遣人将他送回梁家,说是蒙学馆从不处罚弟子,将他全权交予梁家家法处置。
王明瑶和江科起成了场内唯二两个顶得上大用的,一个有样学样的帮着太医院的人协助搬运伤者,另一个人则帮着夏蝉疏散人群,也顺道请罪,请夏蝉务必不要责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