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什么不一样啊。”
“生存就是,你还能喘气。”笑倚危楼回的很快,“你一切的一切,都是为了你能喘气并且能有一堆下一代,一起喘气。”
“而生活,可以没有钱,可以没有爱情,可以没有后代,甚至可以去死,但是一定得记得,你是个人,要有自己的追求,知道自己想干什么,并且能通过做那件事,获得满足和愉悦。”
笑倚危楼回完了,裴小鱼那边久久没有动静,她小心翼翼去试探,“别理我我说过了!”
“没有啊师父,我觉得你说的挺好的。”裴小鱼思考了半天,回,“不过好难啊,知道自己想要的是什么,真的好难啊。”
“没什么难的啊,你做什么开心那就做什么呗,比如说咱们打游戏去?233333”笑倚危楼偷偷点开了桌面上的游戏界面,打算跟裴小鱼一起不务正业。
裴小鱼想了想,拒绝了:“不行,不能这样。我得看书,很快我就要上班了。”
她倒是燃起了干劲,笑倚危楼有点郁闷。一个人玩游戏很无聊啊,自家乖徒弟都不在线,笑倚危楼干脆操控着号在扬州城外玩起了童梦,这个六一挂件小羊驼可以被骑在身下,女号都还好,男号都像是跟策划有仇。
正太是其中最丑的,也不知道是BUG还是就这么设计的,简直像在发羊癫疯。
笑倚危楼把号挂在那儿发疯,自己点了点头,接着看文件去了。
一时大唐天地,师徒四人,没有一个在意,这虚拟的世界。
裴小鱼抱着书看了一天,被室友挨个围观,纷纷吐槽她就等着拿毕业证了,也没有考试,怎么忽然勤奋起来了。裴小鱼一脸无辜:“我紧张啊,要上班了你们不紧张吗?”
“紧张有个卵用!顺其自然!”室友把包往自己身上一甩,“享受美好的人生才是最重要的,我去逛街啦!拜拜!”
裴小鱼摸了摸鼻子,被打断后她也觉得有些倦意,转了下脖子后,想休息一下了,这才上了游戏。
没多久,又听见刀尖上抹糖的哀嚎,可怜的大师姐这几天似乎除了哀嚎就是哀嚎:“师妹!你可上来了!”
“师姐,怎么了?”裴小鱼耐心地问。
就是因为裴小鱼向来都会很有耐心地倾听和关心,刀尖上抹糖才抓着她当树洞:“我好紧张啊,明天我就要去接我妈了!你说我万一明天找不到公司的门被怀疑了怎么办!”
“不会吧,今天去演练一下路线?”裴小鱼出主意。
“我去过了呀,这两天我都在被师父剥削!她打着让我提前熟悉一下‘同事们’的旗号让我去她那儿报道,然后天天压榨我!”刀尖上抹糖控诉,“她是周扒皮!”
“咳咳。”笑倚危楼彰显一下自己的存在感,“我还在呢,你就说我坏话。”
“我又没说错。”刀尖上抹糖嘀咕。
笑倚危楼又说:“你放心吧,我都跟他们叮嘱好了,保证不露馅,谁露了扣奖金。”
“你看这种老板,小鱼你可记住了,要躲这种老板远一点!”刀尖上抹糖说。
裴小鱼笑了笑。
笑倚危楼十分无语:“我说,你还没利用完我呢,别就这么扔了啊,小心我不帮你。”
“师父!你是好人!”刀尖上抹糖立刻换了口风。
笑倚危楼煞有其事地摇摇头,也转头教育裴小鱼:“小鱼你注意,碰到这种墙头草一样的同事,千万别跟她交心。办公室是很黑暗的。”
“不至于吧师父。”裴小鱼不信。
“相信我,师父不会害你的!”笑倚危楼摩拳擦掌,准备给裴小鱼讲点办公室斗争的故事,吓唬吓唬她。
刀尖上抹糖那边,却听到有人扯了一嗓子:“别磨蹭啦,快收拾屋子!”
“她们屋子很乱吗?”裴小鱼这么想。
笑倚危楼唉了一声:“那倒不是,她们俩组的是两室一厅,另一件卧室被用来堆杂物了,现在要清理出来,还得弄出个有人住的模样来。”
裴小鱼想明白了,不能让家长瞧见她们住在一块儿是吧?
“真能让她们两个折腾死!”笑倚危楼下了这么个决断。
“也就明天一天嘛。”裴小鱼还在说好话。
“唉,还是我家清净,我爸妈都嫌帝都太脏了,我让他们过来,他们都不来呢。”话虽这么说,不过笑倚危楼一个人飘在远方,也挺孤独的,“对了小鱼,你们也该搬出宿舍了,看房子了没?”
“没呢。”裴小鱼拍了拍脑袋,她就说她好像忘了什么事。
“抓紧时间吧,需要我帮忙的话,叫我就行了。”笑倚危楼好心提议。
裴小鱼也没客气,答应了下来。
这么算日子,她现在也挺忙的,没工夫玩游戏了。突如其来的危机感让裴小鱼紧张了起来,开始规划自己接下来要做的事。
等房子看得差不多了,通勤也打听好了,开始一点一点地搬家。宿舍只剩下些暂时还用得到的东西的时候,裴小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