始规划我的未来,让我不再仅仅活在当下。”
“而我对未来的规划里,有你。”
一直到很久很久以后,唐溪想起来那天她们在长长的街道上相依相偎,想起沈宁在她耳边的喃喃细语,依然觉得那是她此生听过最美的情话。
说起田石磊,沈宁对他是有七成信任在里面的,比秦峰少一成。秦峰跟她的时间很短,是在她上位之后被一手提拔上来的,因为是自己的人,沈宁对他了解比较深,这也是为什么只有秦峰能够出入她的住所。而田石磊,不得不说,他的一些想法的确比较有远见,但因为他毕竟是从金虎那一辈遗留下来的,沈宁对他,从某种程度上并不能够完全的信任。
不过通过最近发生的一些事情,田石磊的确越来越让沈宁信任,沈宁对他的戒心甚至是近乎为无了。
“我说这个赵忠明哪里来的狗胆呢,原来是跟陈飞鹰那个老东西勾结在一起了。”沈宁同秦峰和田石磊有一个专属的地下工厂,比较机密的事情都会在这里进行商讨。听完田石磊的汇报,沈宁抱着双臂,笑得不屑。
“这几天,我一直派我手下几个比较得力能干的轮流跟踪赵忠明,不得不说,这个人真的是很狡猾,好几次都险些被他发现,不过幸好,他的狐狸尾巴还是露出来了。”
沈宁点头,露出了满意的笑容:“真是没想到,陈飞鹰为了取我性命,绕了这么大的弯子,倒也真是为难他了。不过我更没想到的事情,这个赵忠明竟然是飞鹰贩毒的接头人……”这样就比较合乎常理了,唐溪手里的那份资料沈宁看过了,不得不说,很多地方还是涉及到了私密的问题,很难有人能够弄到。不过如果是道上的人,而且是像飞鹰这种势力极大的团伙,倒是很有可能。
“飞鹰跟我们金虎不同,我们之前不碰毒,但是飞鹰一直靠罂粟牟利,可以说是他们主要的财力来源,接头人之多,涉及的范围之广,远远超乎我们的想象,这个赵忠明,应该也只是陈飞鹰的一颗棋子……”田石磊说道。
“不错。陈飞鹰想让我死绝不是一朝一夕的事情,想必自打我掌管金虎的那一日起,他就有了这个想法,只不过现在才付诸行动。真是可恶,我金虎跟他井水不犯河水,虽有不和,但我从未想过置他于死地。”
“是啊小姐。陈飞鹰如此心狠手辣,实在是可恶至极。”
“想取我的性命?很好,那我就陪你玩玩。”
“那么依小姐的意思?”
“六子那件事情,他已经摆明了不想给我留任何脸面了,现如今又让他养的狗挑拨我跟唐溪的感情,既然如此,我又怎么可能忍气吞声。”之前一直按兵不动,是因为不愿打草惊蛇,既然现在已经揪出幕后黑手,她又岂有忍气吞声的道理?
田石磊却皱起了眉头:“小姐是想,跟陈飞鹰翻脸?”
“我堂堂金虎,难道还会怕他不成?”沈宁挑眉,美艳绝世的容颜别有一番感觉,“陈飞鹰那个老东西,敬酒不吃吃罚酒,我敬重他年长,他却如此欺人。既然这样,磊叔,还要麻烦你把赵忠明那条狗完好无损的带到我的面前了。”说罢转身看着田石磊,笑得像春日里山谷盛开的小花,却散发着凛冽的寒。
“小姐放心。”
“有句话说的好,打狗看主人,我倒要看看,陈飞鹰会怎样维护他的狗。”
不论是陈飞鹰还是赵忠明,显然都不知道他们的阴谋已然被沈宁识破,甚至赵忠明尚且不知唐溪其实是跟沈宁站在同一边的。赵忠明只不过是陈飞鹰的走狗,一旦被抓,陈飞鹰只会选择重新养一条狗。但既然沈宁已经知道陈飞鹰是幕后操纵者了,一切就简单的多了。
田石磊手底下的人将赵忠明带到沈宁面前的时候,这个男人依然一副不知死活的样子,整理着自己的衣领,甚至是近乎不屑地看着沈宁。
“还不跪下!”身后的人踢了赵忠明一脚。
赵忠明骨头倒是很硬,就是不跪,沈宁也不急,伸手喊了停:“好了小八,不打紧的。”然后走到赵忠明的跟前,打量着这个死到临头却浑然不觉的男人,“赵先生很有骨气嘛,真是让沈宁很是欣赏”
“你让你的手下把我抓来做什么。”或许是因为背后靠山是陈飞鹰,赵忠明说话竟出乎沈宁意料的中气十足。
“瞧赵先生这话说的,怎么能是抓呢,赵先生德高望重,我沈宁是请啊。”沈宁笑着说,“其实今天请赵先生来,是想跟赵先生谈谈心,聊聊天。我听说赵先生是北大历史系的高材生,想必,对满清应该颇有几分了解……”
赵忠明听得有些发懵:“什么意思?”
沈宁对赵忠明耳语道:“不知道赵先生有没有听说过,烹煮,缢首,弹琵琶……”
沈宁话还没有说完,赵忠明便后退了几步,失控道:“你究竟想干什么!”
看赵忠明如此反应,沈宁笑得却愈发美艳,重新靠近赵忠明,把手搭在了他的肩上:“赵先生何故如此惊恐?最近,我看了一部电影叫,满清十大酷刑,不过由于才疏学浅,想要跟赵先生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