很热。
苏岭混沌的头脑中只剩下了这个想法。
他喉咙干得冒火,全身滚烫,本能驱使苏岭去占有面前这个雌性——他仅存的那一点点理智还不足以阻止伸向加莱尔的手,只能蜷缩在身体某个地方哀鸣。
这样就和那些疯掉的雄性没有两样了,和他们一样恶心,令人作呕,卑劣。
苏岭挣扎着后退,没想到加莱尔却一手抓住他向前拽,低喘着说“去房间”。两个人踉跄着往房间走,搂着对方摔到床上。
苏岭被身上的重量压得更加燥热,理智被彻底溶解,化作愈发浓烈的薄荷味,刺激得加莱尔后穴湿透,水几乎要渗过裤子。他的阴茎也精神昂扬,吐着湿漉漉的浊液,被两人的腹部挤压得硬邦邦。
加莱尔发出一声甜腻的呻吟,不得不死死咬住舌头,才避免发出更加娇媚的喘息。殊不知他从喉咙里挤出那一两声隐忍的气音,更撩拨得雄性头昏脑涨,苏岭顾不上润滑,直接掏出已经尖叫着要释放的肉棒,闯入雌性的身体。
“啊——!!!——唔、唔.....啊......”
苏岭太急,好在他们的匹配度足够高,下面那张小嘴张口嗷嗷待哺已久,早就迫切地做好了被插入的准备。
等阴茎的根部都被小穴完全吮吸住,苏岭抓住雌性的腰部,在加莱尔短促的气音中换了个姿势,使他跪坐在自己的身上。加莱尔还没从刺激中回过神来,就被拖起臀部,同时苏岭往上挺腰,让龟头重重地碾过敏感的软肉。
“呼、嗯、嗯.....啊!!!主君,那里.....主君.....”
苏岭没有停下,但放缓了动作,歪头凝视着加莱尔不知何时敞开的衬衫领口,下面两颗娇艳欲滴的红色乳首已经挺立,正随着主人渴求的扭动,磨蹭着布料,色情地肿大着。
他头脑依然一片混乱,仿佛被割裂成两个部分:理智尖叫着喊快停下,本能却牵引着手臂肌肉,让指尖毫不客气地戳着乳首往里按,然后听着加莱尔喘息着求欢。薄荷味被加莱尔后穴里骚水的味道冲淡了,苏岭在绞紧的穴肉渴求下,终于射出了第一发。
他不用低头就能感受到浊液顺着加莱尔的后穴流出,淌到苏岭的大腿上,在床上留下一个印子。苏岭突然被巨大的悲哀和绝望笼罩了,无数个声音在嘲讽地说你和那群精虫上脑的玩意儿没啥两样,你会让这个雌性怀孕,即使你找到回家的路途你也不能离开,因为他是你的责任你的牵绊,是你的脚铐。
被内射后也达到了高潮的加莱尔正靠在雄性肩膀上喘息,微微合上的眼睛里还有动人水光,嘴唇和脸颊都红得如新鲜玫瑰。感受到苏岭将肉棒从体内抽出,他敏感地颤动着,抬起脸,向自己的主君索要一个吻。
苏岭回应了他。银白色的被汗濡湿的头发被撩到耳后,雄性在加莱尔侧脸上蹭了一下。
“我和你去浴室吧。”
他们进了浴室,在温暖的水蒸气中又硬了,在浴缸里再次开始欢爱。苏岭全身滚烫,但手脚却冰凉。手指抚过加莱尔的背脊时,加莱尔战栗着,后穴夹得更紧更深,脸上欢愉夹杂着茫然的表情,舌头微微伸出一点。他眼神飘忽,突然就伸手搂住苏岭的脖子,柔软的唇舌包裹着苏岭的嘴唇。
“主君,”加莱尔含糊不清地说道。“您不喜欢吗。”
苏岭被吻得身体发软,手却依然在加莱尔的背上抚摸着。
“没什么。”
水雾中苏岭的脸模糊不清,但漆黑的眼睛加莱尔却看得清清楚楚,嘴角还带着一个疲倦的笑。
他感到恐慌,心疼,还有说不清的难过——苏岭在他面前流露出脆弱,他却不知该如何劝慰。加莱尔和苏岭正面拥抱着,柔软的亲吻落在雄性的额头、脸颊和脖子。
“我在这里。”他喃喃说道。
“我在这里陪您。”
等水都冷了,这场漫长得有点惨淡的性爱才堪堪结束。在那个疲倦的笑容过去之后,苏岭似乎又被拽入欲望的狂浪中,将加莱尔抵在墙上,抬起雌性的一条腿,操干着那张永不知饥渴的小嘴。加莱尔顺从地搂住他的脖子,额头紧贴苏岭的额头,两人皮肤摩擦间,似乎让情热也传达到苏岭的指尖和脚心。
他不觉得冷,也不觉得热,只感到无尽的快乐,来自死死吞着他的阴茎的后穴,来自于这个时不时露出一两声甜腻喘息的雌性。
“呼啊.....啊、嗯.....那里,是、啊啊啊啊啊——!!!”
龟头最终获得了攻城战的胜利,加莱尔的生殖腔在性事的最后自觉地打开一个小口,让苏岭的阴茎往里面射满了精液。加莱尔又一次在高潮中翻着眼睛,嘴唇微微张开,什么声音都发不出来,甚至控制不住自己的腿,打着晃又往下坠,把苏岭的肉棒含得更深更彻底。
唾液沿着他的嘴角往外流,闪着暧昧淫乱的水光。他们全身都湿透了,精液、后穴里的水液和唾液到处都是,加莱尔红着脸不敢看自己在苏岭身上舔吻出来的红痕,哑着嗓子问苏岭要不要喝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