见过三次,但我确定晓浅是非常爱成成的。
“他是污点,我不要了!”晓浅决绝的说,眼角勾起冷冽。
我心中默然,“可他是你的孩子啊。”
“他是陆黎的,不是我的,也不是你的。”在这件事情上她丝毫不做让步。
“那也不行,离婚这件事情不能这么草率,成成也不能说不要就不要,你不能这么任性。”我拉下脸很正经的说。
“高子涵。”晓浅猛的坐起了身子,用被子护住自己的前胸,表情冷了下来,眼神凛凛,让我不敢直视:“你是不是又想逃?”
不等我回答她继续冷冷问:“三年前是什么原因让你离开了我?你明明还爱我为什么不敢跟我在一起?高子涵,我都敢结婚再离婚,你还有什么不敢的?我都做好了背弃一切的准备,为什么你不敢跟我在一起?你到底在怕什么?”
她的话让我无言以对,怕什么?我什么都不怕,只怕她的妈妈,她的极端让我恐惧。
晓浅见我不说话,气压低了起来,咬牙狠声道:“我告诉你高子涵,你要也得要,不要也得要,本宫这辈子跟定你了,你休想逃。”
说完后很利索的穿上衣服就离开了。
宾馆的门还在发着颤音,晓浅的声音还回荡在这个宾馆,凌乱的床上还残存着我们疯狂的热情,我的中指还能回忆起她的温度。
打电话让前台送来了一包烟,我拆开,拿出一根来学着电视里的样子放在了嘴巴中,打火机哆哆嗦嗦的点着,刚吸了一口那烟味就将我呛得剧烈的咳嗽起来,眼泪鼻子都呛出来了。
二十八年我都没有吸过烟,第一次尝试竟然这么狼狈,“靠。”我哆嗦着手将刚吸了一口的烟摁灭在烟灰缸里,浑身难受。
将自己收拾干净走出宾馆,拿出手机一开机,就提示我好几个未接电话。
有我爸的,妍姐的,齐凡克的,还有……何总的。
何总,妍姐的爸爸,我现在的一切都仰仗他当初的资助。
打电话给老爸说我昨晚喝多了在妍姐那里睡得,太晚了就没有告诉他,老爸只是在那边说了我两句,嘱咐我好好照顾身体,然后就挂断了。
我深吸一口气给何总回了过去,声音平静:“何总,您找我?恩……好,我一会就到。”
咖啡馆中,五十多岁的何总坐在我的面前,相比十一年前我见他的样子,他好像老了很多,头发依旧梳的很整齐,他没有带保镖,只是一个人坐在那里,抛开他身上那些商界身份,他只是一个普通的父亲。
“高小姐,我想你应该还记得我吧?”他的身体倚靠在椅背上,声音淡淡,脸上带着些笑意。
我笑了起来:“何总说笑了,您是我的恩人,我怎么都不会忘了您的。”
“你记得就好,说明你并不是一个忘恩负义的人,每个月都往清妍账户里打钱的人,是你吧?”他的眼眸透着精光。
我低头笑:“果然什么都瞒不过您的眼睛,滴水之恩当以涌泉相报,当年那些钱我知道何总看不上眼,我还给何总您也不会要,所以,我只能这样了。”
“哼,算你有点脑子,不过,我想要的回报方式你不会不知道吧?”何总冷冷哼了一声,身上的气场冷了几分。
“抱歉何总,您说的,我做不到!”
“做不到?当年我们清妍是怎么义无反顾跟你走的你应该没忘吧?她哪点不好?哪点比不上那个叶晓浅?”何总身子向前倾了倾,气势上压迫着我。
“何总,把跟妍姐在一起作为报恩,这对妍姐来说太残忍了,以妍姐的自尊,她也不会接受的,况且,我只是把妍姐当姐姐看。”
“那耽误了她十一年就不算是残忍了吗?”何总的声音大了起来,一巴掌拍在了桌子上。
周围有些人看了过来。
这句话让我陷入了深深的沉默中,我没有办法反驳他,他说的是事实。
何总坐在我的对面,我能感觉到他隐忍的怒火,如果可以的话,甚至能在瞬间就将我撕碎。
过了好大一会,何总叹了口气:“你帮我劝劝她吧,你给不了她想要的,就让她过正常人过得生活吧。”
我心里蓦然酸了起来,“对不起……”除了这句话,我不知道还能说什么。
“你对不起的不是我。”何总站了起来,一步一步的离开了,身影比来时沧桑了很多。
我还没有找妍姐的时候,她就找上了我,脸上带着强装的苦笑,第一句话就让我愣住了,她说:“我要去结婚了,我不等你了。”
低下头来,我勾着唇角违心的笑了起来:“恭喜你啊,祝你嫁一个疼你爱你的人……”
“高子涵!”妍姐抬声打断了我的话。未语泪先流:“我只能找爱我的了,因为我再也分不出来爱给其他人,从十一年前我见你的第一面,我的爱就全部给你了。”
我想说话,可是喉咙里被哽得难受,话都被堵住了,我拿过酒瓶仰脖喝下了一口。
“那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