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十九章初代記憶X蛻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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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瀑布的水声在岩洞内形成一种低沉的共鸣，像是某种古老生物的心跳。艾莉婭跪在铺满兽皮的石台上，窝金粗糙的掌心贴在她腰后，他的体温比常人更高，像是燃烧的炭火。

    &ot;准备好了吗？&ot;他的声音比平时低沉，带着某种不属于他的韵律。

    艾莉婭没有回答，只是伸手触碰他胸口——那里原本嵌着黑曜石的地方，现在只剩下一个发光的纹路，和她腹部的一模一样。窝金抓住她的手腕，拇指摩挲着她的脉搏，像是在确认什么。

    &ot;这不是普通的记忆。&ot;他俯身，鼻尖蹭过她的耳廓，&ot;这是初代守门人的生命。&ot;

    他的吻落下来时，艾莉婭尝到了金属和血的味道。窝金的犬齿轻轻刮过她的下唇，舌尖抵进她口腔的瞬间，某种不属于她的记忆碎片突然闪现——

    暗黑大陆的边界，一个没有名字的女人站在悬崖边缘，她的皮肤上爬满发光的纹路，像是活着的星图。

    窝金的手掌滑进她的衣襟，指尖沿着肋骨向上，停在她心脏的位置。他的指腹粗糙，却带着某种精准的力道，像是在按压某种隐藏的开关。艾莉婭的呼吸急促起来，她的身体比意识更早地理解了接下来要发生的事。

    &ot;放松。&ot;窝金的声音像是从很远的地方传来，&ot;让记忆流进来。&ot;

    他解开她的衣带，布料滑落的瞬间，岩壁上的暗黑大陆文字突然亮起，像是被唤醒的萤火虫。艾莉婭的皮肤接触到冰冷的空气，但很快被窝金的体温覆盖。他的手掌覆上她的小腹，那里的纹路像是回应一般，开始缓慢蠕动。

    &ot;你感觉到了吗？&ot;窝金低声问，拇指按在她的耻骨上，&ot;它在等你。&ot;

    艾莉婭咬住嘴唇，点了点头。她的身体已经记住了窝金的触碰，甚至在他真正进入之前，她的内部就已经开始湿润，仿佛某种本能正在催促她完成这场仪式。

    窝金没有急着佔有她。他的手指先探入，指节弯曲时精准地擦过她最敏感的那一点，艾莉婭的背脊猛地弓起，喉咙里溢出一声压抑的呜咽。

    &ot;对，就是这样。&ot;窝金的嗓音沙哑，带着某种不属于他的古老韵律，&ot;让它记住你的反应。&ot;

    他的手指退出，换成了更粗糲的替代品。窝金的性器抵在她入口时，艾莉婭的瞳孔微微扩张——即使已经有过一次经验，他的尺寸仍然让她本能地绷紧。

    &ot;别怕。&ot;他低笑，犬齿在月光下闪着寒光，&ot;这次不会弄疼你。&ot;

    他进入得很慢，几乎是一种折磨。每推进一寸，艾莉婭都能感觉到体内的纹路在蠕动，像是某种沉睡的生物被唤醒。当窝金完全埋入时，她的子宫猛地收缩，一股陌生的记忆洪流突然冲进她的意识——

    初代守门人跪在暗黑大陆的祭坛上，她的皮肤被某种半透明的共生体缠绕，它们鑽进她的血管，在她的骨骼上刻下符文。没有疼痛，只有一种冰冷的、近乎神性的接纳。

    &ot;啊——&ot;艾莉婭的指甲陷入窝金的肩膀，她的视野被不属于她的画面佔据。

    窝金的动作没有停下，他的胯部缓慢地碾磨，每一次深入都像是将她推向记忆的更深处。他的手掌扣住她的后颈，强迫她抬头与他对视。

    &ot;看着我。&ot;他的声音像是从两个时空同时传来，&ot;别被记忆吞噬。&ot;

    艾莉婭的瞳孔颤抖着聚焦。窝金的脸在她眼前晃动，但他的轮廓偶尔会模糊，取而代之的是另一个画面——

    初代守门人站在漆黑的森林里，她的身边没有金，没有旅团，只有一团流动的黑暗。那团黑暗没有固定的形状，却伸出触鬚般的肢体，缠绕在她的手腕上，像是在引导她。

    &ot;那是什么……&ot;艾莉婭喘息着问。

    &ot;最初的共生体。&ot;窝金的回答像是从很远的地方传来，&ot;它不是金，不是任何人类……只是‘存在’本身。&ot;

    他的动作突然加快，艾莉婭的思绪被撞碎。窝金的性器在她体内摩擦出灼热的快感，她的子宫像是被某种力量拉扯，记忆和现实在她的脑中交织。

    初代守门人与黑暗共生体的第一次融合不是痛苦的，而是近乎温柔的。它没有语言，却用触鬚抚过她的皮肤，像是在探索一具陌生的躯体。当它最终进入她时，没有撕裂，没有暴力，只有一种冰冷的、缓慢的渗透。

    &ot;唔……&ot;艾莉婭的指尖在窝金背上抓出红痕，她的身体不受控制地颤抖。

    窝金的呼吸粗重，他的手掌滑到她的臀部，将她更紧地按向自己。

    &ot;它在看着我们。&ot;他低声说，嗓音里带着某种诡异的共鸣，&ot;初代的记忆……正在通过你苏醒。&ot;

    艾莉婭的视野再次被记忆覆盖——

    初代守门人站在悬崖边缘，她的身体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