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您对青阳郡主的真心,绝不比谢汝意的少!”
“且如今既有这样的机会,您为什么要错过呢?!”
“机会又如何……”陈沉自嘲一笑,道:“在青阳的心里面……从来都是没有我的位置的……”
听见陈沉这样说,韩盛刚要再开口,就听见外面有人通传说谢汝意来了。
韩盛看向陈沉,问道:“难道您还要见他吗?”
陈沉把信收了起来,稍往后靠了靠,默然地点了下头,说:“你去带他过来吧,我既然答应了青阳……就一定会为她做到的。”
虽如此说着,但他神色之间的那些失落之意却是掩饰不住。
韩盛就知道陈沉会这么说,他也不准备再劝了,只说:“希望世子您将来,万不要后悔今日所做之决定才是。”
说罢这话,韩盛便就转身出去了。
……
大长公主府。
经雅听过大长公主的安排之后,就看向大长公主,微微蹙着眉心,问道:“殿下……如此,当真可行吗?”
大长公主挑眉反问道:“为何不可行呢?”
经雅道:“武安侯和镇南王虽都在南境,但是一个东南一个西南,这两家若是联合起来的话,那整片南境岂不是都……”
大长公主道:“若是武安侯当真能与镇南王就此联合起来的话,那我倒是再也不必担心南境边地的安危了。”
“不过武安侯的面子,镇南王还是会给的。”
经雅听出来的大长公主的言下之意,想了下,问道:“殿下当真打算……让陈沉和魏凌他们……吗?”
大长公主就看着经雅,问道:“有何不好吗?”
“他们两个,家世相当,性格大约也都是一路的,我看他们也未必就不能成了。”
经雅听着大长公主如此分析,回想起来上一世的事,心道成是当真成了的。
但她其实还存着点私心,并不想让魏凌和陈沉牵扯到一起去。
魏凌向来性子要强,陈沉却是心有所属的。
所以当初,魏凌即便是再如何喜欢陈沉,也都只是自己闷着,除却偶然被她发现的那一回外,就再没和任何人提起过这事情。
但如今大长公主如此安排,她却也说不出来是好还是不好了……
大长公主看经雅不说话,便问道:“怎么了?可是有何处不妥的吗?”
经雅刚准备摇头,却瞥见了大长公主桌上边角出放着的那只小黑木匣子,心思一转,她就顿了下,看向大长公主,试探着问道:“我若说不妥……殿下可会因此改了安排吗?”
大长公主将经雅的小动作尽收眼底,却只当做什么都没看见,眼中浮起来浅浅笑意,面上却是一派正经的,点头道:“当然。”
“你若觉得不妥,我一定会改了的。”
经雅继续问道:“那……我若是让殿下您就此罢休,不再过问青阳郡主的事情……殿下也一样会停手吗?”
大长公主也继续点头道:“会。”
经雅飞快地看了一眼大长公主,又将视线重落去了那只小匣子上,说:“可是殿下不是说,您从一开始就没准备让镇南王府和瑞王府联姻的吗?”
“若是这两家联合了,将来对殿下您……又该如何是好呢?”
大长公主不以为意,道:“那又如何,瑞王兄远在北边的虔州,即便是他想要掌控南境,还得要跨过去中间的肃王兄和晋王兄呢。”
“这两位王兄,都不是太好说话的,瑞王兄所图,很难实现。”
经雅听大长公主都已经设想到了此处,便连忙轻咳了一声打断了,道:“嗯……殿下原来的安排就甚好,我看就不要再多做改动了吧……”
能省的事还是要省的,他们的精力得要用到该用的地方去才是。
如今既然有简便省事的法子在,他们也不必再绕个弯路了。
大长公主就笑了下,问道:“那雅卿为何还要问我这样的问题呢?”
经雅一噎,也不好回答,便就忙忙转了话头,道:“殿下的这只小匣子,我好像在哪里见过的……”
大长公主倒很直接,说:“这就是在你房里拿的。”
经雅又是一顿:“我……我房里?”
大长公主点头道:“是啊,都已经许久了,你也没问我要过,我还以为你已经忘了呢。如何,可还记得这里头装的是什么吗?”
说着,大长公主便作势要去打开那匣子。
经雅也不知道为何,并不想大长公主打开那只匣子,便就也立刻跟着伸手按了过去,想要按住那匣子,却一下便就按去了大长公主的手上。
大长公主看向经雅,经雅也看向了大长公主。
两人视线相接上,没过一刻,经雅便觉得颊上有些发烫,又过了一阵之后,她才突然反应了过来似的收回了手,轻声咳了下,道:“我记得的……不过是一截枯桃枝罢了……”
大长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