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强大了。我现在是有点丑,但我身体还是很好的,还是能给南乔“幸福”的。
“那就好。”于曼笑了,回头跟南乔说:“幸好这次没事,你也该小心点。”
“的确怪我。”南乔低声说。
于曼叹口气:“没事就好,你知不知道现在人们在说什么。那天林小姐带着保镖去商厦找人,被人拍了照片,虽然戴着墨镜和口罩,仔细看还是能认得出来。据说,林小姐是去找孩子的……”
林初霁放到嘴边的水没喝下去,恨恨地咬住了杯子沿儿:就是商厦的保安传出去的!下次看到他,套上麻袋揍一顿!
当时那个高高大大的保镖张辰也是,编了这么个蹩脚的借口。
南乔的表情也僵了僵。林初霁的孩子?从哪儿来?跟谁生?
光想想,她就不高兴了。
于曼接着说:“放心,他们也都是瞎猜,又没真的找个孩子出来……”
林初霁咬着杯子沿儿,心里却想:于曼倒像是在套话。
世故与否,都看自己的选择。谁都不傻,只不过有的人不想那么世故,活着累。
就像林初霁,她和于曼就是完全相反的两种人。于曼说话,话里通常有话;而她,不是切入正题就是满口逗乐儿的废话。
林初霁听得懂,但她不会这样说话。
仗着自己人傻话直,倒也活得潇洒。
林初霁这么想着,就被呛着了。南乔过来给她扯了一张纸巾,像照顾小孩儿似的擦了擦她的前襟。
“还要喝水吗?”南乔问道。
“不用了。”于曼在看着,林初霁也没像自己想象中黏糊糊地对南乔撒娇。于曼固然是她的情敌,南乔也确然给了她足够的安全感。
更何况,于曼其实也很可怜。
林初霁能听出来的东西,南乔又何尝不懂。于曼较之从前,更加妥帖和成熟了。
而这拐弯抹角的试探,也让她有些心酸。现在一切都已经拨开云雾见明朗,于曼想知道的事,她必定会知无不言。
南乔看着她:“你坐吧,跟你说说那天的事。”
于曼低着头从医院走出来,她突然不想坐车了,想走走。
林初霁为了南乔拼命的样子,在南乔寡淡的描述中,渐渐地浮现在她脑海里。
在这之前,她一直在怀疑林初霁,还盯过梢。现在,突然如释重负了。
只等着找到那个视频,她就可以彻底安心了。
不知道什么时候,北风变成了东南风,有了些春意。冬天快要过去了。
一辆车不疾不徐地跟在她身后,于曼回头一看,无奈地笑了,冲车里的人挥挥手。
“她怎么样?”于曼坐上了副驾驶,詹束龙才开口问她。
早上给于曼打电话,于曼说要去看“她”,詹束龙就知道是南乔。
詹束龙一直不怎么关心娱乐圈的事情,今天谁红了,明天谁崩了。她两耳不闻天下事。也是因为她这份纯粹,才成就了国内最年轻的设计大师。
于曼懒懒地应了一声:“挺好的。”
也就在詹束龙这个呆子面前,她会随意些。
“没事就好,我还以为出了什么事。”詹束龙松了口气。于曼不安,她也跟着不安,昨天放下手上设计一半的服装,跑去刷了半夜的微博。
虽然最后也是一头雾水。
“你呀,能不能好好穿衣服?”于曼斜睨了她一眼。大冷天,光着胳膊穿旗袍,真让人怀疑她上辈子是一团火,不怕冷吗?
“我不冷啊。”意料之中地,詹束龙一副懵懂无辜的样子。
于曼笑了:“好,那我睡一会儿。”说着她把头靠在了椅背上,闭上了眼。
詹束龙看一眼于曼抱着手臂的姿势,把空调调高了些。
姜汉生在火灾中遇难的消息,引发了人们各式各样的猜测。甚至有人说这是报应,姜汉生十五年前肯定是做了亏心事,才会躲起来这么久。
林初霁知道,姜汉生的遇难会成为南乔一生都无法摆脱的阴影。不光是她,楚贤和南晁也会心里难安。
又过了两天,林初霁除了胳膊疼,其他伤口都愈合了,就吵着要回家。其实她也是想让南乔转移一下注意力。她都怕南乔每天面对一群病人,愁云惨淡的,会憋出毛病。
“乔乔?”
林初霁先南乔一步刷了指纹,打开门,又提起地上的东西,回头看着南乔:“进来吧。”
“嗯……”南乔冰冷严肃的脸色稍稍舒缓,抬头摘了墨镜,把门带上。
屋子里还是几天前林初霁离开的样子。拉花寂寞地挂着。气球好像还爆了几个。百合花枯萎了。戒指随意地扔在桌子上。
林初霁捡起地上爆掉的气球皮,嘴撅了起来。
也没来得及收拾,从医院出来就这么回来了。林初霁赶紧走过去把戒指藏在了手心。
“这是……”南乔有些微地失神。
“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