嘿,张公子哪有那麽傻?你们以为他是真心跟那李青酒交好的吗?」
「就是说啊!那李青酒有哪一点比得上张公子啊....」
那群三公六伯又在自己院子外面的围墙边小声地八卦了。李青酒有些无奈地叹了口气,然後看著坐在身边的阿顺。
「他们都没别的事情好做了吗?」
「有事情好做的公子们就不会在那边嚼舌根了嘛!」阿顺回答。
「说得也是。唉,真是人情冷暖啊!我受宠的时候,人家就跟我要好得不得了,天天上我这儿来蹭吃蹭喝;现在我不受宠了,人家不拉我一把就算了,还落井下石,这世上怎麽有那麽坏心的人啊!唉~~」李青酒夸张地大叹了一口气。
「你以为这麽说就可以不用盖牌了吗?」坏心的人凉凉地说著。
「厚,月哥你很机车欸!我都已经盖这麽多张早就爆点了你还不出!」他生气地站起来,用力将最後一张牌盖在桌上。「红心八一定在你手上对不对?」
「你怎麽确定红心八一定在我手上?阿顺也还没盖牌啊!」
「我看你的脸就知道了。」李青酒一把将阿顺揽过来。「再说阿顺是我朝夕相处的好朋友,他不会这样对我。」
「哦?要外插吗?」张晓月单手拄在颊边,甜笑著说。
「好啊!插国王游戏!输的要听赢的话做一件事!」
「你这麽有把握?」张晓月继续甜笑,纤纤玉指轻轻捏著手上仅有的那张牌。
「当然有把握,阿顺很挺我的,对吧?」
「是啊公子!」阿顺用力点点头,然後将最後一张牌放在桌上。「不过下回再开始挺可以吗?」
红心八。接著张晓月将手上的红心九亮了一亮,然後优雅地叠在红心八上面。
「阿顺你!」李青酒一脸受伤地抓著阿顺的双肩。
「公子,我挺你这麽多次,落井下石一次不过份嘛!六颗。」阿顺一点儿都不愧疚地将自己的食盒推到桌子中央。
「你变了!你已经不是以前的阿顺了!你回不去了!」李青酒一边说一边捶打阿顺的肩头。
「哎哟哎哟!愿赌服输嘛公子,你牌品好一点....」阿顺努力地挡著他的攻击。
「李公子,大丈夫一言既出,驷马难追哟!」张晓月心情大好地夹出两颗筹码百花小糖糕到阿顺食盒里,完全不理会正在大打出手的两人。「时间也差不多了,我要到主院去了。」
「咦?从我这里直接去?」李青酒停下手问。
「不然呢?」张晓月瞄了他一眼。
「不是都要回院子去先做一些准备什麽的吗?还有月哥你也要换衣服吧!」虽然以月哥的地位,穿什麽衣服应该都是可以的,不过唯一去陪睡有个不成文的规定,就是小裤裤要脱掉这样。李青酒相信张晓月不会没穿小裤裤就来跟他边吃晚饭边玩牌,所以应该还要回去换衣服吧?
「喔,今天不用。」张晓月轻描淡写地笑著说。
「月哥你怎麽知道不用?难道王爷是找你去聊天的?」吃完晚饭聊天?这种事他们几个是常做啦!不过绝不可能会发生在那个变态王爷和他的男宠之间,又不是吃饱太閒。不,应该说吃饱太閒的话更不会只有盖棉被纯聊天了。
「唉,就算跟你这种小傻蛋明说了,你也是不会懂的。」张晓月起身,拍了拍李青酒的头。
李青酒只是嘿嘿笑两声,没有搭腔。反正他们高阶主管和客户间总有些不法勾当什麽的,他们这种基层员工最好不要过问。
「话说回来,王爷应该是真的对我腻了吧?否则怎麽可能什麽都没做就走了?」虽然是有做一点点啦,不过做一点点比全都没做还痛苦吧?就好像完全没咬的肉和刚咬下去的肉要还给别人时心情上的不同吧!「对一个男人来说,要硬著鸟离开是很不简单的事情欸!」
「你也知道很不简单就好....」张晓月似笑非笑地瞄了他一眼。「晚上閒著没事的话,好好想一想王爷为什麽要那麽做吧!」
「那还用想吗?」李青酒神秘兮兮地凑到张晓月耳边,小声地说:「当然是那方面出问题了啊!比如说一碰到就会痛之类的。他晚上叫你过去,说不定就是想再试试看行不行。」
「....」张晓月扬起了嘴角微笑著,非常诚心诚意地同情起王爷来。
「对了!月哥你记得,晚上千万别提我的名字啊!」李青酒提醒道。
「唉,知道了。」不过如果是王爷先提的,可就不关他的事了。
於是张晓月带著小侍阿聪离开李青酒的院子,再度让院子外的那些三公六伯瞬间哑口无言。
=======================================================================
主院的书房内,张晓月坐在徐离宸旁边的椅子上。徐离宸一直没有开口,张晓月便也优哉游哉地喝著自己的茶。
安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