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四,当初他下令追踪慕容卫时玫瑰仙子的名声还未传播江湖,为何主会知道慕容紫玫艳色倾城?他原本就是主的具,什么样的女人没见过?何况飘梅峰岂是好惹!
「赤、涂两位长老办事不力也是有的,主新任,杀人立威也是常理。」
「主绝非闭关。传位是帮中大事,怎么可能趁三位长老不在中的时候突然传位?况且帮中这么多高手,又怎么会传位给一个娈童?我敢说,主已经凶多吉少!」
两人都是深资长老,相识已久,水柔仙开门见山地说:「我觉得新任主不妥。」
「慕容卫手中有藏宝图,正是怀璧之罪。」
金开甲沉声道:「我曾问过,此事有叶护法、朱邪护法两位作证,确实是主亲自传位——三个月前新主格杀土堂长老,我正在场,他用的武功确实是主亲传。」
「风师姐!」沮渠展扬失声叫道。这个被人残虐的凄惨女子,竟然是名震江湖的流霜剑!那个光彩照人的飘梅峰首徒风晚华!
「第三,新任主为何要灭掉伏龙涧?」
似乎对她恨之入骨,抓住铁链两端来回抽动。糙的铁链穿过肩上未逾合的伤口,立刻带出丝糊状的缕缕血。那女人浑身颤抖,喉中不住闷响。忽然臻首一垂,露出秀美的面孔。
「当日主传位时,你、我、沐长老都不在中。这位新主本来不过是个无名无姓的娈童,为何主会传位於他?」
「第四,新任主为何要千方百计得到慕容紫玫?甚至不惜与飘梅峰为敌?」
雪峰神尼武功盖世,流霜剑、寒月刀也不在你我之下,这次除了沐长老,四堂长老都负了伤,十二名香主五死两伤,帮中实力大损,都是为了区区一个玫瑰仙子——金大哥,他不是垂涎美色,而是藉机清除我们五堂!十五日中大会,或者是我,或者是你,或者是沐长老,必会被他除掉!」
水柔仙抬起玉掌,屈下一手指,「我有五个疑问:第一,主为何传位之後就不再出现?」
金开甲又倒了碗酒,一口喝下,捏著瓷碗一动不动。
金开甲比水柔仙早了半日回,刚由叶行南看了眼上的伤势。得知自己眼睛已经无计可治,他满腹怒火,正准备去狠狠折磨林香远一番出气,不料水柔仙突然来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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水柔仙沉默片刻,微微摇了摇头,「你错了。」
「第二,土、火两堂长老素来功勋卓著,并无大过,只为一点小事就杀了两人,绝非是为了立威;」
水柔仙苦口婆心地说:「金大哥,你还不明白吗?他设计杀了主,骗过两位护法,篡得主之位;然後又借口藏宝图和慕容紫玫逼我们与飘梅峰硬拚——若论美色,纪眉妩、林香远只比慕容紫玫略逊一筹,为何他待之如同犬豖?开甲,你难道要坐以待毙吗?」
水柔仙受的是内伤,因此没有随霍狂焰同去武陵。四月初一,她带著受伤的帮众回到星月湖。
水柔仙不动声色,屈下最後一手指,「朱邪护法和屈护法在哪里?」
金开甲独目寒光一闪,「有何不妥?」
金开甲呵呵笑道:「水长老这就是不懂男人了。玫瑰仙子生得千娇百媚,如花似玉,我见之犹怜,何况是主这样的年轻人?」
水柔仙又屈下一手指:「第二,新任主为何要杀掉火、土两堂长老?」
金开甲把瓷碗轻轻放在几上,慢慢说道:「柔仙,你我相交多年,难得你这么看得起我,推心置腹说了这番话。我就明说了吧——你想的,我都想过。但新主怀大志,处事坚忍勇决,实是一位良主。我星月湖能人无数,但原主只满足於山中称王,固步自封,荒废了多少时机?值此乱世,正是男儿立功之时,我金开甲一身本领,岂能埋没於草莽之
金开甲沉吟道:「也许是主闭关修炼,颇费时日——主一直在修炼本教镇教神功太一经。」
霍狂焰一脚把风晚华踢倒,劈开明兰的双腿,在沮渠展扬眼前把手指捅进明兰略显幼稚的玉户内。明兰两腿拚命合拢,痛叫连声。妹妹处子的鲜血顺著黑的手指一滴滴落在地上,沮渠展扬心疼欲裂,喃喃道:「她真是去了飘梅峰…」
主对白氏姐妹很满意,又听说生擒了风晚华,几乎将飘梅峰一网打尽,和颜悦色的温言嘉奖了几句。连霍狂焰擅自带著俘虏行动也未加追究。
沮渠展扬眼前一黑,不省人事。
「第三,藏宝图之事虚无缥缈,即使要夺也不必灭其满门;」
金开甲面色凝重,倒了碗酒,缓缓饮乾。
霍狂焰拿出一粒指尖大小的黑色圆球,蘸著鲜血塞进明兰秘处。血如泉涌,那粒黑色的圆球嵌在绽裂的嫩内,时隐时现,宛如一只诡异的眼球,散发著恶毒的光芒,「这么嫩的小美逼,炸碎了怪可惜的。没办法,谁让她哥哥是个多情种子,宁愿看著妹妹的小处女,被两手指头捅破也不开口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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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半月前接到消息,雪峰神尼在南海一带出现。两位护法赴南海截击神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