方余总有一种下一秒就会被男人的性器和手指撑破的错觉,但是他那张贪婪的嘴却用实际告诉他这真的只是错觉,他还可以承受更多,他还想要更多。
被狠狠填满,然后cao到最深处,放弃思考,放弃挣扎。
他脚趾尖都在打着颤,高热和大量流失的体液都让他头脑晕眩,可是欲望却更加清晰地被印刻进他的脑子里和本能里。
沈岐的舌尖舔过方余滚落的汗水,含住方余微微鼓起的喉结,将他致命点掌握在自己口中,他舌尖的温度比方余的身体更烫。沈岐沿着脖颈舔舐,小心地濡湿口中的每一点肌肤,连咸涩的汗水都带着异样的甜意,那一点点凉湿,反而使得浑身的燥热愈发难以忍受。
祁已思动作轻柔地拨开方余汗湿的头发,大拇指蹭掉他满脸的泪水、汗水,紧接着他用手指抠起方余已经被扩张得更松的后穴,另一只手扶着自己已经肿胀得快要爆炸的上翘的大家伙强行往里埋入。
“不不行啊啊”
方余本能的哭叫被沈岐含进嘴里,他嘴里残余的汗水的味道被舌尖涂抹在方余口腔的每一处。
无力地挣扎根本撼动不了两个男人执意的暴行,柔嫩的后穴近乎奇迹般的吞入了两根尺寸惊人的肉棒,方余疼得大腿紧绷,眼前一阵发白。
祁已思和沈岐对视一眼,他伸出手抚慰起了方余已经射不出更多东西的软绵的肉棒,大拇指在两颗卵蛋中间最敏感的地方刮搔。
“乖,忍一下,一开始忍过去了就会很舒服的。”祁已思舔舐着方余的后颈,模糊的声音里压抑着迫不及待的冲动。
沈岐轻柔地揉捏着手里饱满的臀肉,舌尖抵住方余肿得疼痛的奶头,戳刺着里面细小的孔洞,从他的神经末梢压榨出更多的欢愉,然后双唇紧紧包裹住方余比一般男人大两倍不止的乳晕用力吮吸,那里早就变成了诱人的红色,红肿发亮的表皮里似乎含着满溢的液体。
后穴的疼痛不知道是因为适应还是麻木渐渐消散,感觉到方余身体的松动,沈岐尝试着狠狠抬腰上撞,一直仔细观察自己猎物的祁已思很快发现方余并没有受到伤害,脸上的表情也远没有一开始痛苦。于是配合着沈岐的动作在他下落的一瞬间,用力把自己的肉棒捅进方余体内更深的地方。
“啊啊哈啊。”方余的声音不知道什么时候起已经再次全身沉浸在这场性爱中。
虽然这样比不过被肉穴全然包裹来得舒适,可是这样近乎极限的侵犯怀里勾引了他好几个月的人带来的愉悦,让祁已思欲望高涨。
已经cao弄了方余好一阵的沈岐很快把浓稠的精液射进方余体内,祁已思只觉得包裹着自己的甬道更加湿热,而被其他人的东西弄湿的排斥感又让他激发出了凶性。
方余已经叫不出声了,浑身像是痉挛一样颤抖着。
欲望得到满足的沈岐缓缓把自己的东西从方余体内拔出来,跟着肉棒流出了大量的精液,当理智重新占据上风,沈岐看着他异常熟悉的,现在却淫糜又狼狈的这张脸。心里喜悦混杂着窒涩,他单纯而温柔地亲吻他。
他从来没有想过会对自己的好友做出这样的事,甚至允许别人这样对待他。心里难以言语的征服的快感却让他觉得自己更加卑劣。身为同性的友人就这样躺在他怀里,任由他侵犯,因为他变得淫乱,甚至无力反抗。他未必爱他,却满足于征服他,侵犯他。
沈岐的愧疚几乎只持续了几秒,然后满足地继续亲吻自己的所有物,就像是忘记了他曾经是自己尊重的最好的友人。
今天第无数次的呼唤着:“方余,方余。”
还有其他人在等着,不管沈岐怎么贪恋不舍,他也只能放开方余赶紧抽身离开,否则他再次开始发硬的肉棒只会给初经人事的方余更多的难以承受的负担。
厚厚的干草铺在坚硬的地面上,让方余没有因为身后激烈的撞击而磕破额头。他跪趴在地上,如果不是祁已思紧紧握住他的双手,他已经因为全身虚软而趴在地上了。
明明才被cao得合不拢的肉穴慢慢收缩了起来,恰到好处地纠缠住了祁已思的肉棒。明显发现了这一点的祁已思放慢了挺动的频率,一下下又深又缓地享受着肉穴的包裹和吮吸。
这具身体真是淫荡,已经彻底变成了贪恋于欲望的样子。再多的侵犯和占有也只会让方余更舒服而已。沈岐刚刚离开没多久,方余就开始觉得不满足了起来。
他在祁已思看不到的地方,半张着嘴,嘴角溢出贪婪的唾液,喉咙饥渴地吞咽着。他想要被更多根粗大的肉棒侵犯,想要含住随便谁的大肉棒都好,仔细品尝对方的味道,被圆润的大龟头cao到喉咙,然后吸出对方浓稠发腥的精液,一滴不剩地咽进去吞进自己的肚子里。两张嘴吃得他肚子都鼓涨起来。
祁已思狠狠咬住他的后颈,就像是野兽标记自己的雌兽一样,手指动作粗暴的拨开他的包皮戳刺着他的马眼,那样的姿态看上去就像是要把他身为男性象征的那部分都侵犯一样,一下撞击之后,祁已思的胯部紧贴着方余的臀肉,肉棒在最深处射了出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