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还是早相识呢,让她说呀,我也好奇呢。”她恶意的夹紧,激得许泽正一声闷哼。
许流星还以为是默认,又说:“总之,我一直都记着,你是第一个真心对我好的人。从小我就知道,我不是叔叔阿姨亲生的,他们对我好,可我总觉得不是真心的。”
“阿姨当年说,我有个表哥回来法国读书,可以陪我一起玩的时候,我是真的不期待的。”
“可你来着之后,我从没见过这么优秀的人,你满足了我所有的幻想。”
“那时候我就在想,如果你能是我的男朋友有多好。”
“大概,我运气真的很好。我十八岁成人礼上许下的愿意,终于成真了。”
苑娇娇听得轻笑,粗鲁的夹着他起伏:“好浪漫,十八岁的成人礼表白?”
她将手指探入身下的结合处,捏着他鼓胀的两颗囊袋:“那,你们有没有在十八岁那晚,天雷勾地火,睡一觉?”
“这么浪漫,现在还不是跟我在床上做得要死要活的。”
她一撇唇,懒得再听,直接挂断电话。
“许先生,我非要操哭你。”
嚣张的宣布过后,她体内的肉刃狠狠一撞,刺得她差点泄出来。
许泽正狠狠的将她摔在她床上,两人依旧紧紧的结合着,极快的身位转换,她已被向后压住,身下是软绵绵的枕头,整个都斜靠在床头。
许泽正抿着唇,掐着她一只腿分开,什么也没说,直刺勿入,深挺得她一下陷入了枕间。
他凶猛的顶弄,腰胯狠狠的撞击,像是要把之前欠下的肉债都一口气的索回来。
“好深,好深”她软绵绵的勾住他双肩,断续的呻吟,“许先生,你用力,用力撞坏我”
许泽正在床笫间的喘息就像春药,他发了狠的抽插戳刺,捣得她一次次的起起伏伏,撞得思绪支离破碎。
床上的被褥棉被被糟蹋得仄歪,许泽正压着她,辗转着换了无数次方向。
她趴在枕上,胸乳被捏得发红,红嫩乳尖被他揉肿,又痛又痒。
“嗯嗯快点,快点”
许泽正忽地停下,掰住她的臀肉,静静的开着被肉刃撑开的穴口。
鲜嫩的花唇从一条细缝被他占满挤开,淋漓的蜜汁混合着粘稠得白沫沾得淫靡。
不可否认,他爱极了这副娇嫩的身体,也迷极了她捉摸不定又娇又精怪的性子。
可的骄傲,却不允许自己去被一个只玩爱情游戏的骗子践踏尊严。
但这个小骗子,现在又试图剥掉他一层层的伪装,让他无路可退。
脑海中闪过一丝超出理智外的荒谬,他决定再给最后一次机会试试。如果
许泽正死死往前一顶,肉刃抽搐着,将她花穴喷射得满满当当,他目光落在苑娇娇光洁的后背上,慢慢将她翻过身。
欢爱过后的她,只娇娇懒懒的任由男人摆弄。
满身都是被疼爱的痕迹。
许泽正没有拔出去,依旧保持着射精前一秒的姿势,低眸看着她平坦的小腹。
“做了那么多次,会不会怀孕?”
“不会的。”
她回答得干脆。
许泽正音色渐冷,唯一的奢望也被她无所谓的回绝打消:“哦?”
“我每次都会吃避孕药的。”她懒洋洋的打了个呵欠,“我才不要怀孕呢,好麻烦。有了孩子的话,岂不是要把我绑在算了。”
系统一开始就警告过,如果有新生命在她体内诞生,不光是她走不了,腹内的生命也注定会被各种意外摧毁。
这点,她记得清清楚楚。
随着许泽正抽拔出的动作,粘稠的浓白滴滴答答的涌出,她压下舌尖的呻吟,茫然的看着。
没有爱抚,没有温存。
许泽正冷静的走近浴室,里面很快传来了淅沥的水声。
再走出来的时候,他已换了一身干净的睡袍,浑身都带着潮湿的寒气。
冷水顺着他发梢往下滴。
许泽正擦了擦,盯着她,笑意疏离的将一封漂亮的请柬甩在床上:“看看?”
苑娇娇拆开一看,愣住了:“八月十三号,你要和许流星订婚?”
许泽正试图在她面上寻找倒任何伤心难过,亦或者一点点的,忧虑。可苑娇娇只是捏着请柬,说不清是恶趣味还是怎样的,手指微微颤了颤,眼中清澈透亮。
盯着他,像个好奇的孩子,单纯的想要个答案。
他最后一丝期冀也破灭,心底漫上的是无边的绝望:“是。”
许泽正看着她,慢慢道:“如果你愿意,可以来。”他几乎陷入了深重的牢狱中,一方面想试她,另一面,又逼迫自己控制理智,不要像狗一样摇着尾巴祈怜。
“十三号吗?”苑娇娇苦恼的想了想,“那天我应该去不了的。”
十三号,是她剧情的最后一天,必须得赶紧想个办法顺理成章的死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