杨家一共有七个名义上的主子,四个小少爷,一位老爷,以及两位夫人。
说是两位夫人,可真正享受“杨夫人”待遇的也只有一人,而另一个整日被关在地下室里的男人,即使老爷每天都会去光顾一番,也仍是过着猪狗不如的悲惨日子。
不要说夫人了,连最低贱的奴仆都比他过得体面许多。
杨家老宅建设在市中心寸土寸金的黄金地带,独门独栋的院子,前后共有三个别墅:一栋住着老爷和两位夫人,一栋住着四个小少爷,另一栋则是提供给服侍杨家人的管家和仆从们居住。所以每天早上天没亮,外人就可以看到那个相对小一些的别墅里井然有序地走出一排男仆和女仆,由管家带领着,朝主别墅的大门鱼贯而入。
当然,外人看得到的,也只有这些表面上的平静罢了。
“唔唔啊哈!哈啊放、放开啊啊!老爷,救我,求你放了我啊啊啊!”
地下室里断断续续地传来一个人虚弱的挣扎声,仔细看可以看到那个人脖子上戴着一串粗重的狗链,四肢也被锁链紧紧镣铐着,正撅着屁股趴伏在地上,承受着男人们迅猛的冲刺。
他的周围围绕着十多个赤身裸体的男仆,白花花的肉体包围着他,围成圈抚弄着身下勃起的一根根肉棒,又时不时在他身上磨蹭几下,排着队等着他下身的两个孔道让出位置来。
被cao弄的人看起来是个上了年纪的双性人,肚皮有些松弛,被抽插着的穴道松松垮垮的,并不紧致。不过这并不影响这十几人的操干,至少他的脸还是很好看的,虽然眼角生出了明显的细纹,可五官却很俊美,如果不是被精液覆盖了一大半的话,说不定还会更美上几分。
美人被十多个粗俗丑陋的男人随意玩弄,那画面反而透出一丝病态的美感。此刻他的一双巨乳垂落在地面上,枣红色的奶头随着身后凶悍的挺动而一下下摩擦粗糙坚硬的地板,前面的松逼里被塞进了两根震动的假鸡巴,其中一根还被捅进了同样松垮的子宫口里,两根电动棒不停地嗡嗡搅动着那道松弛的肉壁,持续震动的沉闷声音衬托着周围男人粗重的喘息声,听起来异常刺激,足以令人欲火勃发。
花穴里是两根冰冷的按摩棒,屁洞里却是火热粗硬的真鸡巴。那屁眼因为长年累月的操弄,已经显出了熟透了的深红色,周围的软肉被一个奇怪的器具撑开着,像是两根金属插进了肠道深处,不知如何固定住了朝外掰扯,将他的屁洞扯开到拳头那么大,非常方便身后人将紫红色大鸡巴毫无阻碍地捅进他肥美的屁股里。
因为屁眼被掰扯得太大,紧实度几乎丧失,cao他的人并不觉得多爽,只是完成任务地弄硬了下身,公狗一样耸动在他背后,把那个已经失去了弹性的肛门操得再松弛一些,松到不需要那器具就能张开成一个黑洞的程度,那就是他们每天如此辛勤耕耘的目的。
不过其实也差不多了,只是老爷还不满意,偏偏要那洞口扩张到进出手臂都毫无阻碍才算过关。那目标有点远大,所以他们还要再拼命努力一些。
身后的男仆终于辛苦地操射进了他的穴道,说辛苦并不为过,毕竟那屁眼都没了该有的弹性,连一个质量低劣的飞机杯都不如,的确干起来没什么快感。而他射完了就立刻起身,给下一个仆人让道,前后不过三秒钟的间距,另一根粗大的鸡巴就干脆地捅了进去,继续进行毫无诚意的枯燥的活塞运动。
毕竟这是他们每天的日常,喂饱老爷的母狗,是他们醒来后第一件头等重要的大事。
母狗一直在挣扎叫喊,手臂拼命朝一个阴影处伸展着,乞求那边端坐着的人能够可怜可怜他。可并没有用,他越哭,那人脸上的笑意越大,还吩咐一旁的女仆取了红酒过来,倒了一杯自己喝,另一杯递给女仆,朝那个淫荡的母狗指了一下。女仆十分清楚他的意思,端着酒杯过去,跪坐在母狗身边,手法熟练地拿出一根导管顺利地插入母狗的尿道,又捅进了膀胱,然后在另一端安上漏斗,开始倾倒杯中的红酒。
一杯酒很快便被倒完,阴影里的男人悠悠看了一会儿,不太满意,又招招手让另一个女仆把整瓶酒拿过去往里灌。那母狗果然又开始哭着哀求,男人高兴了一些,笑着说道,“再倒几瓶,我看看他的膀胱进步了多少,能不能含住五瓶以上。”
女仆依言开始继续倒酒,旁边围着的男仆也没有停下cao干的动作,男人的肚子被红酒撑得越来越大,圆鼓鼓如同怀孕了一般,将那松弛的肚皮逐渐撑满,看起来比刚才倒是好看了不少。一直到他开始嘶声尖叫,阴影里的人才叫人住手,缓缓道,“把管子拉长了,让他自己叼着。”
女仆显然不是第一次做这种事,之前干进他尿道的就是加长款的导管,明显就是为了这一刻。于是她拔出漏斗,在红酒要回涌的刹那迅速将导管的另一端捅进男人大张的嘴巴里,而男人似乎也是本能地慌忙咬住了,不敢让那酒水有一滴的外泄。
“越来越熟练了,不错。”
阴影中的人,也是杨家的老爷杨泽天,终于缓缓起身,走到母狗面前用力踢了踢他圆滚的肚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