杨池听到那声嘲笑却连半分羞耻心都没有,全身痛得要命,根本分不出心思去想自尊这么可笑的东西。杨牧捉住他的阴茎掰扯着玩弄了一会儿,又低头看了看他被扎烂了的淫穴,哼笑道,“这一看就是杨墨的杰作,真够狠的,也不怕把他玩儿烂了。”
杨墨一边捅他紧致的屁眼儿,一边把手伸向他的肚皮,循着里面被穿透的子宫口挤压捻弄,果然听到杨池受不住喊叫,才满意道,“你是没看到里面的景致,喏,这个地方,里头可穿着一根针呢。”
杨牧难以置信,顺着他的手指按了按,果然被刺到了手,顿时惊奇道,“那我要是用力往这儿砸一拳,他肚皮不就扎透了吗?”
“你可以试试啊,或者我们在他阴道里也扎上一排针,然后拿个东西对着他的肚子往下砸,说不定肚皮就被捅穿了一排,肚脐也被扎破了,就活活疼死了呢。”杨墨感受到杨池的肠道猛然紧缩,不由地哈哈一笑,手指温柔地在他肚脐周围抚摸,安慰道,“放心吧宝贝儿,我还舍不得玩儿死你呢。我一直说我心疼你,你还不信,否则我真把想到的东西都在你身上试一遍,你有九条命都不够我玩儿的,知道么?”
杨池当然信了,此刻杨墨就算说要把他一刀刀切了他都不怀疑。他惧怕得浑身发抖,眼泪又没出息地流,不知道杨牧来了又要怎么折磨自己,绝望得想哭喊,却根本说不出话来。喉咙被杨晓的鸡巴捅穿了,他连一点声音都发不了,只能无助地随着前后两人的挺动而摇晃身体,全身的重量都依靠着喉咙和屁眼里的两根粗大鸡巴支撑着,只有一双硕大的奶子生动地摇荡,哧啦哧啦撞击着床面,淫荡得像头待宰的低贱的母猪。
身体被人翻转过来重重砸在床上,喉咙里的粗壮阴茎退了出去,却是一双手又捏揉着他的奶子摇动起来。他在满脸的精液面膜中睁开眼睛,看到杨晓坐在了自己的肚子上,鸡巴插进他肥硕的奶子中间,而杨牧则坐在他脑后,抓住他的头发把他的脑袋提起来,和身体成了九十度,然后杨晓就开始在他的两只大奶中间抽送鸡巴,两手紧紧贴合乳肉,前前后后适应了一会儿,便开始大开大合地猛cao。
因为杨晓的鸡巴特别长,之前cao他的喉咙就能进得特别深,此刻也一样,即使是在乳交,杨池的嘴巴也被迫被掰开到最大,然后杨晓的龟头从豪乳中间猛然挺进,一杆干穿杨池大张的嘴巴,又退回去,再次冲开压拢的两团奶子,一棍穿进他的喉咙。
杨池睁着眼,目光所及之处只能看见自己高耸的奶子中间突然地一下又一下现出一根紫黑色的肉棒,他也等不及看清那龟头的形状,就被猛地干穿了嘴巴,而那条巨龙很快又退开,隐匿在乳房后面,没等他休息两秒,便再次从涨红的奶子中间冲出来,黑龙出洞似的狠狠cao进他的喉咙。
满眼就看到一根紫黑色的棍子突然消失,突然cao穿,那画面不停在眼前放大又回缩,几乎要把他的喉咙捅烂。
而从头到尾他的屁眼就没有闲着,杨墨一直在埋头狠干,还故意摇着他的肠肉往子宫口的位置去捅,杨池的子宫已经废掉了,里面是早就被泡软了的试卷,宫腔内部被那一泡纸塞得满满的,子宫口还被钢针穿透,把那东西彻底封死在了里面。
双手忽然被抬起来,向上举高,杨池隐约又看到一个模糊的人影,应该是杨牧站了起来,就站在他头顶,鸡巴下垂着,逼他用手握着,给他上下撸动。而头发被杨晓提着,向前九十度竖着脑袋,方便他继续cao他的奶子,捅穿他的嘴巴。而两条腿则被杨墨扛在了肩膀上,屁眼还在被操弄着,整个下半身被cao得翻立起来,身体呈“”的形状向上牵扯,双手,双乳,嘴巴和屁眼都被牢牢占据,唯独骚逼被钢针封了穴,最痛的地方反而成了最安静的避风港。
不知道这个样子被cao弄了多久,直到脸上被杨牧射了精,嘴巴和屁眼也吸食到了一阵滚烫的热流,他才勉强找回一丝神智,垂下的手无意识地伸出去,本能似的,在虐待自己的三个人里,朝杨晓哆嗦着抓了过去。
杨晓刚刚松开他被掐紫了的乳房,就感到手腕被人软软地握住,然后双眼几乎映不出焦距的少年挣扎着朝他看过来,被摩擦到极限的喉咙里艰难发出一点声音,“晓晓晓救我放、放了我晓晓”
杨晓冰冷了一夜的面孔微微扭曲了一下,像是咬紧了牙,死死盯着他握着自己手腕的手。
而杨池说完便偏过头,再次晕死过去。杨晓的瞳孔忽然瑟缩了一下,默了好一会儿才沉着声说,“行了,走吧,再干就干死了。”
杨墨却忽然一笑,伸手捉住杨晓的下巴摩挲一下,温柔道,“怎么?四弟又不忍心了?”
杨晓撇开头,皱着眉没吱声。
杨牧倒是理解他,跪坐在杨池脑袋上方,扶着鸡巴又捅进他的嘴巴里,边动边说,“晓晓算是这贱货带大的,小时候感情好,你也不是不知道。”
杨池已经彻底晕死了,喉咙也早就被cao开,杨牧一直到射了精身下的人都没醒,觉得没什么意思,也打算撤了。唯独杨墨还没玩够,左右看看自己的兄弟,说道,“好吧,你俩既然都没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