七夜其实从一开始就注意到身后跟着的那几辆吉普车了,可他的任务只是回收那淫奴,并不需要保证拍走那人的老头子的安全,所以他也就任那几辆车尾随着,暗忖若是出了什么意外,他再现身把裴然抢回来就好。
他是踏着一路淋漓的血活到现在,区区只是保护一人罢了,他自信完全做得到。
于是等到了那糟老头子秦总的别墅外,他便找机会混进了门,又迅速打晕了一个仆从,换了衣服,悄悄跟在了众人后头。
他一路都在默默记着路线,越走越是放心,这老头子嗜血残忍是出了名,还玩死过不少人,可到现在还没被抓到把柄,果然还是有原因的——这一层又一层加了密码锁的大铁门,那些跟踪者想要闯进来,还真没那么容易。
定了心思,他也就不做多想,尽量放低自己的存在感,一路跟到了别墅地下室的最里层。
他们这十来个仆从可不是来看热闹的,也是那老爷子折磨人的“器具”之一,七夜想到自己又要被迫操那个婊子,说不上多么厌烦,反正也不怎么高兴。
果然,那秦总放光了一路的眼睛终于淫邪地眯起来,苍老的声音兴奋难耐,指挥着两个人推开门,一群人便鱼贯而入。
怎么说就算逼着自己尽量发挥了想象力,可里头这些摆设,果然还是突破了他脑容量的极限。
“把那贱逼吊起来,快吊起来!”
花了血本拍来的淫贱玩意儿,自然要铆足了劲儿收回成本。那吊环的样式也不复杂,只是垂在半空中,此刻四个环扣缓缓下落,几个仆从将裴然的手腕脚腕锁进吊环里,朝两旁拉开,将他的两腿拉扯到将近一百二十度,大张着对准了秦老头儿的面相,才缓缓升起,把人升到了腰腹的高度。
那老头子早过了勃起的年龄,也许就是因为那根老屌再没了用处,淫性无处发泄,人才变态得这么无可救药。此刻他颤巍巍地走过去,一双枯老的皮肉兴奋地抚摸着裴然白皙肥美的肉臀,两手的两根手指轻松地捅进那松弛的前穴,往两旁用力拉扯,扯到一个拳头的距离才停下。他低头紧紧贴在那肉洞跟前,激动地发出桀桀的笑声。
“厉害真厉害”他伸出干涩的舌头舔进那穴道里,边沉醉地舔弄,边含糊地命令说,“把你那个子宫拉出来,快点,拉出来!”
这是那主持人介绍过的绝技,他听的时候就兴奋地要尿出来了,此刻真的亲眼见到,那双浑浊的老眼几乎要放出电来。那道不知被几百几千根鸡巴cao开了的肉道里,含着一管清楚看得到尽头的红肿囊袋,他抠挖玩弄过那么多个子宫,这是唯一一个,如此肥硕松软,都没了个子宫模样,活像是被捅进逼穴里的鸡巴套子,一个人肉做的飞机杯,只是安放在了他身体里,根本不是什么天生的器官。
因为那东西就是那模样,明明应该是个梨形,却被干成了一个鸡巴的形状,又长又直,宫口能有鸡蛋那么大,从外面就能一眼看穿到底,简直称得上畅通无阻。
而此刻那子宫口便张着嘴,像是撒娇地鼓着嘴巴索吻,两旁蠕动的肉壁紧紧挤压着它,那东西在其中一拱一拱地前进,宫眼浸着清晰可见的骚水,每拱出来一寸就吐出一口,等终于从肉道里脱垂出来,那骚水便吐出了一大泡,粘在紫红色的阴唇下面,将整片下体润滑得一步到位。
这穴只用极品两个字来形容,简直就是在侮辱它。
秦总瞪着那被活活“拉”出来的子宫,手掌贴过去捏了捏,发现里头竟存了不少精液,一捏居然开始吐精,实在是意外的售后体验。他顿时心情极佳,便用整只手捏住那宫颈根部,命令一旁的仆从调整吊环的位置,渐渐把人折成了一个句号,然后将那含精的子宫对准了裴然的嘴巴,命令道,“张嘴,自己含着。”
裴然依言张嘴,显然这操作不是第一次,他刚将那子宫含在嘴里便不自觉地吸吮舔弄,边舔还边扭动屁股,像是身体的本能反应,骨头里都透着改不掉的淫性。秦老眼睁睁看着他把自己舔得潮吹,射了一脸,那子宫在他嘴里仿佛成了一根鸡巴,舔出了花样,能抖动能射精,看得秦老目瞪口呆,头一次开始质疑自己曾引以为傲的想象力。
跟他的主子比起来,自己以前玩的都是什么玩意儿?!
忽然就起了比较的心思,论虐待这些婊子的手段,他可不甘于屈居人后。于是他不想玩弄这骚透了的子宫了,转而研究他的两只奶子。那奶孔大得出奇,他还记得那展示会上这奶子能吞尿吞精,显然那主持人是引以为傲的,那说明这是调教的极限了?
他眼珠一转,笑容登时阴邪起来,哑着声音叫,“你俩,过来,把那两根最细的电动按摩棒拿来。”
仆从依言拿来道具,秦老下巴一抬,兴奋道,“插他的奶子,往里cao,cao进去!”
那仆从就算帮着他操过万千个逼,可奶孔当逼口也是头一遭,显然不敢相信,很是犹豫。而另一个人倒是机灵,只震惊了一秒便立刻行动,将堵着裴然左乳的木塞子拔出来,随后便将那根电动假阳具对准了那大张的奶洞。
然而理想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