因为杨池这一晚被折磨得没了人样,杨牧难得有了点良知,打算近半个月不再折腾他了。唯独杨墨没什么变化,第二天还要来操他,结果推开杨池的房门发现里面没有人,便沉着脸去了隔壁杨晓的房间,果然看那没出息的东西抱着那个小婊子,整个人都压在他身上,唯恐他又被抓走似的。
杨墨眯了眯眼睛,估摸他四弟现在这着了魔的状态,操是操不成了,便冷笑了一声,过去推了推杨晓的脊背,把人推醒了。
“你这突然发什么疯?怎么着,动心了?对一个贱婊子?”
杨晓听到他的声音,整个人瞬间就清醒了,立刻起身站在杨墨面前,牢牢挡住了他看向杨池的视线。
“我警告你,”杨晓仍红着眼睛,那目光倒是头一回如此阴沉,“你再折磨他,我不会放过你。”
“不放过我?”杨墨哈哈大笑,“想怎么着?打死我不成?”
“你别以为我不敢,”杨晓又往前跨出一步,居高临下地盯着他,“大不了杨家四少爷的身份我不要了,我现在就带他走。”
“带他走?你能去哪儿?你是有大哥那样管着十多个上市公司的本事,还是像我这样能把死人救活,能把活人弄死?”杨墨完全不为所动,讥笑道,“你除了会打架惹事,还会做什么?”
“那就不用你操心了,”杨晓也跟着冷笑,“我只是明明白白告诉你,他现在是我的人,就算是个婊子也是我杨晓一个人的婊子,你们再糟蹋他一次,就别怪我六亲不认。”
“真是给你能耐了,”杨墨也敛了笑,冷声道,“第一个操他的人是爸爸,第一次让大哥操他的人也是爸爸,第一个让我随便玩他的人还是爸爸,最后让你也加入进来,操进他这两个烂逼的也是他!你以为,我们天天这么搞他是谁的意思?爸就是要我们玩烂他,让那个老婊子心疼!你不让玩就不玩了?哈哈!你这些话要是让爸听到了,我告诉你,很有可能是你再也见不到他,他被其他人天天操,操得最后自己是谁都不知道了,只知道撅着屁股找鸡巴干!”
杨晓脸色惨白,垂在身侧的手死死握成了拳头。他当然知道这个道理,最开始他被杨泽天逼着操杨池,他不肯,杨泽天就让杨牧和杨墨一起来,还叫几个仆从进来要轮奸那破布娃娃一样的少年,他吓坏了,只能乖乖听话,也曾一次次去苦求过,得来的不是一个巴掌,就是其他人对杨池更狠的折磨。他渐渐就认命了,也不知道是什么时候开始也跟着堕落了,反正救不了他,反正无法反抗那个男人,不如就自己来,就让他们这些兄弟们来,至少不会弄死他,至少还会有点分寸。
可这份心却被无尽的淫欲熏染得逐渐模糊,他竟然也开始因为那人极致的高潮,极致的痛苦,被玩弄得淫贱不堪的模样而激动,他开始慢慢能接受和哥哥们一起奸淫他,能接受在他身体里捅弄那些让人兴奋的淫具,也开始能接受偶尔有那么一两个陌生人加入进来助兴,接受到渐渐忘了他最开始到底是为了什么才会爬上那人的身体,第一次把自己的这根孽棍插进一直疼爱他的哥哥的肉穴里。
直到上次真真正正目睹了一场丧心病狂的轮暴,他在那直播屏幕里看到那张虚弱的脸在一群陌生人的身下痛苦地颤抖,那深埋在心底的痛竟突然一刹那翻涌上来,竟是忽然回忆起十年前,那曾为杨池而绝望悲痛的心。
可他不再是六岁的奶娃娃了,他已经长大了,他也许没有滔天的权势,可至少有了能保护这人的强壮躯体。
他不再是幼年时候的那个只知道哭求的废物。
“爸会怎么做,不用你来教我,”杨晓慢慢冷静下来,抬手按在杨墨的肩膀上,冷笑道,“他要我们怎么做,那就让他自己来说,不用你在这儿指挥,还有,”杨晓暗吸了口气,狠心道,“你们再把他送人,再让我找不到他,我就把父亲也藏起来,你也别想再见到他!”
“你说什么?!”杨墨陡然一震,所有的伪装瞬间被撕裂似的,整张脸都暴怒起来,“你再说一遍!”
“我没必要再说一遍,你知道我什么意思,”杨晓狠狠推了他一下,把人推一踉跄,“不要再来打扰他,滚!”
说罢也没等杨墨反击,就将人直接推到门后,砰地一下摔上了门。
杨墨在门外恶狠狠地咒骂,杨晓都没搭理,只长呼了口气,疲惫地转过身去。
然而却忽然一愣,顿时就有点慌。
杨池睁着眼静静看着他,脸上没什么表情,看到他愣愣盯着自己看,便歪了歪头,又张嘴冲他“汪”了一声。杨晓立刻咬住唇,忍耐住胸口揪扯的痛,慢慢过去坐到床边,摸了摸他的头发。
“我昨晚都给你洗干净了,伤口也上好了药,还有没有哪里疼?”
“汪。”
杨晓眼眶一热,差点又要哭了,“你别这样”
“”
杨晓弯下腰,伸手轻轻抱住他,把胸口贴在他单薄的胸膛上,哽咽说,“我会保护你,以后都守着你,你不用不用连我也抗拒。”
杨池没再开口,却也没动,杨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