边把肉包子给硬吞了下去,林泽想象着顾钧第一次吃这口味的包子是不是也这模样?想着想着就笑了, 笑得温柔且开心。
卧槽!顾钧这小子真是走狗屎运了!
胡斐赶紧喝了一口小馄饨汤压压惊,没忍住八卦之心,“嫂子,你是怎么和顾钧认识的?”
林泽一惊,下意识地转了转头,胡斐忙安慰道:“放心,没人听见。”
“在、在外面,你、你还是……”林泽纠结的模样特别无奈且无辜,胡斐忽然想伸手胡撸胡撸他的头,但想到可能会被顾钧剁手还是忍住了。
“行,那我在外面叫你林泽,”胡斐往前凑了凑,“说来听听呗。”
林泽低了低头,耳朵尖微微发红,“他骑车撞了我,然后……”
“这家伙肯定是故意的!”胡斐一拍桌子,吓了林泽一跳,茫然抬头,就听见顾钧死党胡斐继续埋汰着,“我就说嘛,他这家伙哪来的这么好的狗屎运,能被你瞧上,这家伙心眼儿打小就多……”
“是我没让开,不是他故意的。”林泽此刻挺怀疑‘死党’究竟是个什么物种了?!
“然后呢?他是不是死皮赖脸地缠上你了?”胡斐一边问一边鄙视自己怎么也像个娘们似的那么喜欢听八卦?可架不住好奇啊。
林泽眨了眨眼,轻轻摇了摇头低声道:“是我先缠上他的。”
胡斐嘴张成了‘O’字型,眼前弹幕就一行字:
卧槽!顾钧这小子烧啥高香了?!
“你、你总叫我那、那个……顾钧比你大吗?”林泽别别扭扭地问着,胡斐愣了下,而后促狭地笑了,压低声音道:
“林泽嫂子,你是想问他小时候的事情吧?”
林泽抿唇不语,片刻后脸上露出些许怅然,低语道:“我连他现在的样子都看不到。”
让你嘴贱!胡斐特想给自己一巴掌。
“我们俩就相差七天,身份证上的,其实真按出生的日子来算我还比他大三天,他身份证上的日子比实际日子要早十天,可这家伙死活不认我比他大,逼着我认他做老大,还说有本事你也去改户口本,林泽,你不知道,他这家伙小时候可装逼了,成天拽得那样你要是不拉着他,他能直接飘上天都不带降落的!”
“他那时就这么霸道啊?”林泽弯起了嘴角,想想这人好像真能干出这么霸道不讲理的事。
“是啊,你也觉得他霸道了吧,”胡斐又喝了一口馄饨汤,没留神手上又拿起了肉包子咬了一口,啊呜……皱眉但没扔,部队里养成的习惯不能浪费粮食,得,再吞一个吧,“可他聪明成绩又好,他这么霸道我们也没辙。”
“他有个哥哥也很聪明吧?”
“顾谦?顾钧这家伙连他也和你说了?”胡斐挺意外,“这家伙打小就讨厌他哥,居然能主动提他?”
原来他哥叫顾谦。
林泽默默地记下了,“他提过一次家里的事,说有个同父异母的哥哥。”
“嗯,没错,这家伙以前从不和我们提他这个哥哥,弄得我们很长一段时间都以为他是独子,叫了他很长时间‘顾大少’,这家伙脸皮也厚,居然也应了,后来我们才知道他还有个那么厉害的哥,学霸中的学霸,高中毕业那会美国加州大学的直送机会都不要,人家自己考了哈佛,全额奖学金,学成回国直接进了机关单位,三十二岁就做了副市长,现在是江州市市长。”
“他哥哥……这么厉害啊,”林泽声音有点飘,正在和肉包子较劲的胡斐没有注意到,含糊回应道:
“是啊,我们见到他哥都紧张,不过好在难得见,上回见还是四……哎呦,这包子噎死我了,”胡斐及时回过味来,将可能的祸端消灭在喉咙口。
仿古街就是个人文景观,很多城市都有,真好看不到哪里去,就是图一个热闹,一条街上许多店铺里卖的东西也是大同小异的,估计都是从某个小商品市场集中批发过来的,不过胡斐倒是很少有这种机会逛这种地方,林泽也不会自己来这里,两人倒是兴致挺高,胡斐还买了两对看着特别喜庆的陶瓷小福娃。
中途顾钧来过两次电话,每次都是咬着后槽牙给挂了,听这死狐狸在电话里显摆他带着林泽玩得如何如何开心,就想直接用电话辐射把这家伙给灭了。
没办法,就算是对方是自己的铁哥们,就算知道对方笔直笔直且有一位多年女神,但还是男人本性,自家的媳妇一切的喜怒哀乐都应该和自己有关,可谁让自己现在抽不开身,又总不能一直让林泽困守在家里吧?林泽和他在一起是另一种开始,又不是到他这来坐牢的。
于是每次电话打完,竖着耳朵听八卦的好事之徒都会被心情突然烦躁的头儿给指使的团团转,那节奏就跟某人突然患上了更年期综合症似的。
其实有胡斐陪着林泽,顾钧是很放心的,他的那几个死党中就属胡斐情商最高,也对他了解的最多,林泽将来总是要慢慢地了解自己的生活圈子,万一他的眼睛真的治不好了,顾钧也不希望林泽只活在只有他们俩的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