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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婷婷,李蓉雨的脸是怎么回事?”林悦忍了很久,终于提出了这个疑问。
“……”贝婷婷迟疑了一下,方才缓缓说道,“你还记得……你给我画过一副画吗?不,我忘了,你并不记得。”她叹息了一声,“当年你给我画的那副画,现在已经变成价值连城的美人图了,辗转便流到了林府,当时,林府得到了画,宴请了众多的人,很多人都看到那副画,而司马意也是其中一个,司马意痴迷画中人,他的儿子也跟他一样的喜好……”
“你的意思是说李蓉雨是冲着他们父子来的?”林悦闻弦歌而知雅意。
贝婷婷幽幽叹息了一声,“李蓉雨身上血腥气很重,怕是手里不止一条人命了,她心思缜密,心狠手辣,我怕她对你不利。”
“我没有伤害过她吧?”林悦疑惑道。
“谁让你是司马佳的妻子呢?”贝婷婷幽幽地看着林悦。
林悦举双手以证清白,“你知道我跟司马佳压根没有圆房,我的第一次都是给了你的。”简直躺着都中枪了,林悦表示小心脏很受伤。
“可……她不知道。”贝婷婷又叹息了一声,“所以我才很纠结,如果让她杀死你,你很大机会可以变成鬼,可若这样你死前又要受一番折磨,还不知道能不能真的成鬼,我不敢赌这个几率。”
林悦目瞪口呆,老婆你这样真的好吗?不要这么自然地说要杀死我啊,有心理阴影了怎么破,林悦欲哭无泪,忙蹩脚地转移开话题,“对了,说了这么多,她为什么跟你这么像啊?”
“……相信我,你不会想要知道的。”贝婷婷伸手碰了碰林悦的手。
那冰凉的温度让林悦打了个机灵,贝婷婷的语气和神态让林悦似乎想到了些什么东西,既然很可能是某些重口的事情,林悦便聪明地不再去问了。
天气越来越凉了,林悦也添了一件衣裳,而贝婷婷依旧穿着单衣,“婷婷,虽然说你感觉不到气温,你还是多穿一件衣裳吧,这样才不打眼。”
“……”贝婷婷抿了抿唇,“我这副身体也没几天了。”
“什么?”林悦大惊,一把捏住了贝婷婷的手,“到底是怎么回事?你不是用了好些时日了吗?怎么这么突然?”
“……我是鬼啊。”贝婷婷理所应当地说着,“我只是客居在这具身体里的,并不能与身体契合,客居到了时间,哪怕我再怎么费尽心机去维持,这副身体也依旧会*的……”
林悦心猛地痛了一下,“我们私奔吧!”在有限的时间里,去过我们自己的生活,管他个天翻地覆。
贝婷婷浅浅一笑。
当天夜里,一道黑影摸进了林悦的院子,走进了林悦的房间,便听到了细碎的呻|吟声,“婷婷……不要……不要停……”
“嫂嫂,可还舒服吗?”另一道声音响起。
“呜……好舒服……”
“那嫂嫂,你爱我吗?”
“我爱你啊,婷婷,我只爱你一个人。”
“还好我那表兄死了,不然我都想弄死他了。”那道声音带着狠意说出口。
“婷婷,不要这样,你表兄他根本什么都不知道,而且人都死了。”
“是啊,人都死了,还好悦儿你没有被他碰到一分一毫,不然我肯定会后悔终身的……是谁?”贝婷婷猛地喝了一声。
黑影立刻运起轻功,逃之夭夭。
林悦慵懒地躺在了床上,“她会信吗?”
“我们说的都是实话,不是吗?”贝婷婷的手指湿湿地,她戳了戳林悦的胸膛,“继续?”
林悦小幅度翻了个白眼,“不来!”一次还情有可原,两次三次嘛……而且这哪是恩爱啊,分明就是某只鬼在戏耍自己,不上不下的尽吊着人玩,“你个小妖精,你等着,有朝一日姐姐一定让你下不了床!”林悦在心里闷闷地想着。
翌日,听闻司马意收用了一个丫鬟,司马夫人摔破了碗,连儿子的死都顾不上悲伤了,她就着手里的鲜血写了一副“寿”字给了老夫人,当天晚上,就被解了禁闭,她带人去找那名新侍妾算账,却在看到侍妾的第一眼,愣住了,“李蓉雨?”
“贱妾雨儿见过夫人。”李蓉雨不待司马夫人喊,便款款站了起身。
“你还有没有一点廉耻!”司马夫人都要气炸了。
“夫人,贱妾只是少爷身边一个奴婢而已,又未曾与少爷同房。”李蓉雨瑟缩了下,“少爷……少爷他是不行的,之所以纳贱妾,也不过是做给少夫人看的而已,这些奴婢都已经告诉了老爷,老爷都知道的,而且……而且昨夜是贱妾的第一次……”说着,她忙让丫鬟去拿那落红出来给司马夫人看。
因为李蓉雨的反应以及那块白巾,司马夫人感觉到一阵晕眩,“你说什么?你胡说什么?我儿怎么可能不行,对了,新婚夜林悦她有落红的!”
“……夫人……奴婢没有撒谎,夫人可以去查一下的……”李蓉雨颤抖地说着。
“走!去芙蓉堂!”司马夫人带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