原本已经受伤的私处此时已经呈现暗红色,漂亮的两瓣花心儿因为肿胀淤血,而把中间的裂缝挤成紧紧的一条线,红肿不堪。
没等她来得及喘息,下一鞭紧紧跟来,带著风声落到身上,伴随著一声闷响,火烧火燎的疼痛从她下腹传上来,身体剧烈的抽动了一下,痛呼还来不及喊出就压抑在喉咙里。
她恐惧的发著抖,无用的扭动自己的身体。
冷意身後走出房间。
“父亲!父亲!别打了!我错了,我再也不敢了,我会听话,会听话!”冷魅儿求饶,大叫著,可是鞭子的声音竟将她的叫喊盖住。
修长笔直的腿被抬高,拉到极致,致的下体彻底暴露在男人眼里,魅忽然绷直了身体,脸上早已爬满了泪水,恳求的视线穿过自己大张的双腿落在冷意眼中。
放下她的腿,将自己的外套脱下披在她身上,冷意下了床。
强烈的痛楚一下子弥漫上来,然後延伸到心脏,心一下就抽紧了。
可是,她错了。那个慈爱的父亲从那时开始便没有再出现过,取而代之的是冷酷无情的父亲。她挣扎过,於是换来更加残忍的对待,她痛,痛极了,於是也低头了,妥协了──放弃了任何尊严。
纠缠了四年的梦,每次都是无比清晰。
下了床,她给自己倒了杯水。
指尖轻轻扫过紧闭的花蕊,那里还红肿著,颜色更加红豔,冷意微微眯起眼睛。
chapter 02
一丝不挂的被绑在椅子上,冷魅儿双脚分别被绑在椅腿两侧。
“回去吧。”
魅的身体太过纤细,在床上的确算是个弱者,而在情事上,颇容易受伤,他总是小心翼翼的,却也难免令她受伤,往往旧伤未好,便已添上新伤。
鞭子最终还是抽在她最娇嫩脆弱的地方,即使做好了心理准备,她还是忍不住惨叫。
冷意的鞭法究竟有多厉害,幻夜里无人不知。
身体无处不在的疼痛,身体被牢牢的绑住,提醒她一切都是徒劳。连续不断的惨叫让她的喉咙也火辣辣的痛,如同全身一样的出血烂掉了。
“意,不要……求求你!”魅不死心的低叫。
父亲对她说,她将会成为幻夜的首席女欢,会成为男人们独一无二的争相追逐尤物。可是,当她可以真正接客的时候,父亲却让她成为了他的助手,而接客之事便不了了之。
面容一向冰冷的冷魅儿,只有在自己面前,才会展现出如此多的表情。
每一个进入幻夜的人,都有专门的调教师,之後会按照体制的区分,安排不同的职位。
鞭子快而稳的打在她前、腰侧、大腿内侧。
鞭子准确的落在下体的同一位置,冷魅儿已经潜意识轻了很多,可是仍然痛的眼前发黑。
知道自己今天庆幸的逃过一劫,冷魅儿擦干脸上的泪,低著头,安静的跟在
还是……算了吧……
一个晚上与她做的次数不能太多,否则她是绝对吃不消的。
十六岁,尚稚嫩的身体,便被迫接受了调教。
这,一直令他自豪,哪怕,只是因为她怕他。
牢将她锁在身下,撬开她的牙齿,舌长驱直入。
滑而不腻富有弹的肌肤,柔韧单薄的腰,修长的腿被迫大大张开,隐秘处残留的伤痕都清晰可见。
其实她是幸运的,她懂。
情色刑讯师、男欢、女欢还有杀手。
刑讯室里森的气氛充满诡异,墙上挂的和地上放的都是各种令人毛骨悚然的刑具。
显然现在,冷意是故意控制了力道。
“小魅儿,在幻夜,首先要学会的就是服从,”冷意放下鞭子,冷眼看著瘫在椅子上的冷魅儿:“而学会忍受痛苦,也是你必要的一课,因为幻夜不乏偏爱虐待的客人……”
任何她敏感的地方,一一顾及到。
清清凉凉的体流进身体,她感觉自己慢慢平静下来。
从进入幻夜开始,她就知道自己是特别的,因为幻夜的统治者,是她的养父。从她记事开始,她就一直生活在养父身边。
又做那个梦了吗?……
在死人面前做这样的不堪的事情,无论如何,魅还是感觉不自在。
她是由父亲亲自调教的,在父亲贯穿她身体的时候,她还可笑的指望他不是那样残忍。
……
他如果发起恨来,著力打在人小腿胫骨附近,不超过十下,就可腿断烂。
空气忽然涌进口中,魅发现自己能呼吸了,失神的偏过头,却正对上王智死去还来不及闭合的双眼。
这里,是幻夜专门惩罚不听话男欢女欢的地方。
猛然坐起身子,口起伏著,冷魅儿了额头,指下一片冷汗。
肆意的吸允著她口中本就不多的空气,看著她因为窒息而脸颊泛红,甚至开始轻轻啜泣,享受著将她逼到绝境的瞬间释放出的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