柳其言不说话,也说不出话,嘴边隐隐发颤,但是却不能吐出话语来,而口中吐出滩滩白沫。
童话话更加的害怕,抱着柳其言,泪如雨下,“柳其言,你别吓我……”
柳其言想撑起手臂,摸了摸那个哭得伤心的女人,想安慰她,他没事,只是觉得好累,好累而已,但是最后,他发现他全身失去了力气,手软软的垂下。
“柳其言……柳其言……你别吓我……你吓我……我就带着你儿子改嫁……柳其言……”
儿子,儿子,多么美好的词语啊,柳其言眼前越来越昏暗,但是嘴角却是渐渐的浮起一抹微微的笑意。
“啊……啊……嗯……嗯……不要了……不要了……受不了了……”还是一张超size的大床上,现在春光真好。一健壮高大的男人伏在床上,正抓住身前女人纤细的小腰,使力的摇摆着健腰,奋力的驰骋着。
身前的女人被后面的男人狂野的动作撞击的春啼不断,连连求饶。
“不要了……不要了……柳其言……柳其言……我要死了……啊……”女人嫣红的小嘴大大的张开着,一丝银线从嘴边轻轻的滑落,滴落在淡蓝的床单上,很快的隐入不见,也为现场本来就香艳的场景,更是平添一丝淫靡。
尽管女人求饶连连,但是男人却是对女人的求饶置若罔闻,只是狠狠的抓住女人的纤腰,更加大力的勇猛挺进着,一边还俯身到女人白嫩的耳珠边轻轻一咬,邪佞的说道:“坏妹妹,你真是坏妹妹,撒谎的坏妹妹,不要了,不要了,还咬着哥哥这么紧干什么?”
“啊……柳其言……”女人好像是无力承受着步入风头浪尖又瞬间掉下来的感觉,双手紧紧的抓着枕头一角,嘴里是大叫出声:“啊……柳其言……你不……不是说以后都……都听我的么……啊……我……我说了……我要在上面……啊……”
“上面?”男人邪魅一笑,大掌一动,搂着女人小巧的腰身又是一个迅速的旋转,两人交啊合之处还是紧紧相连,但是女人已经稳稳的坐在男人的腰腹上了。
“好妹妹,上面怎么样?”柳其言眨眨眼,看了看面前绯红的童话话,还是故意的向上挺了挺那利器。
童话话因为柳其言暂时放慢了的动作,喘息不止,哪里还有力气做其他的,身子一软,就是没骨气的倒在柳其言身上,重重的喘息着,娇嗔道:“讨厌……讨厌……你……不要命了么……”
居然中了定魂,还这么用力勇猛,还真是想牡丹花下死,做鬼也风流么?
柳其言听见童话话的抱怨,颇为无辜的耸耸肩,委屈道:“我可要趁我活着的时候要个儿子,要是那一天我……”
一个“死”字还没说出口,柳其言好看的薄唇就被一温热的小手所挡住了,抬眼看到童话话一脸的正经,“柳其言,你最好不要说这个字,你知道的,你知道这是为什么的。”
被童话话罕见的认真吓到,柳其言没有再说话,只是探手抚了抚童话话那因为性事而微微湿润的裸背。
那天,真的是吓到话话了,以至于现在话话连这个字都感到害怕了。
柳其言不再说有关于那不安的字眼,两个人有一搭没一搭的说着闲话。
“柳其言,有件事,我要告诉你。”童话话紧贴在那微微湿漉的胸膛上,感觉到对方有力沉稳的心跳,好像是突然想起什么似的,开口说道。
“什么?”男人抚着那滑嫩的皮肤,那细腻宛如青瓷的感觉让他爱不释手,同时也有些心猿意马。
“当时我是骗你的,我没有怀孕。”童话话扔下一个定时炸弹!当时的她眼见柳其言就在自己面前死去,只能想尽办法的激起他努力求生的欲望。
说完,沉默片刻,男人的低沉声音才幽幽响起,“我知道……我知道你一直避孕,而且用了避孕环。”
“柳其言……我……我当时只是不想我以后的孩子像第一个宝宝一样,在无爱的时候来临,也在无爱的时候失去。”在那次柳其言酒后施暴后,童话话就找了吕烟帮忙,她自以为是做的隐秘的,吕烟也应该不会对柳其言说,但是还是没想到柳其言居然会知道。
“老婆……”柳其言轻轻叹息,“我爱你……”
“……嗯……啊……你又在干什么?”童话话“啪——”的一声拍开某大犬的毛手毛脚,怒道:“柳其言,你给我安分点,你这都一个月了,还不消停么?不要忘了爸妈还在家……”
“老婆……啊……”柳大犬突然一声惨叫。
“怎么了?怎么了?”童话话焦急的声音响起。
“定魂,定魂又发作了……”
“……”
童话话搂住身上不停动作的男人,有一些微微的恍惚。
这,这一切的一切都好像是自己做梦一般。
那天,看着在自己面前颓然倒下的柳其言,童话话心神俱裂,最后还多亏国王爸爸及时赶到,喂给柳其言一支药,才勉强保住了柳其言的性命。
柳其言在医院昏迷三个月之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