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些颓然的埋首在她颈窝叹口气,今天的会很重要,根本不可能改时间。
慕言蹊咬了咬下唇,虽然害羞至极,却还是开了口:“反正我一直在这,哪也不会去的。”
话说完,慕言蹊真是窘的想钻到地毯底下去,因为真的觉得自己就像是送到他嘴边的食物一样,就等着他开口吃了。
季临渊听见她的话,果然从她颈窝间抬起头看她,眼里笑意明显。
慕言蹊被他看的窘色更深,抬手覆在他眼睛上,小声说了一句,“别看了。”
季临渊轻笑着,就这么被她捂着双眼,低头仍是一丝不差的在她小嘴上亲了一下,才握住她覆在自己眼睛上的手到唇边吻了吻。
接着他坐起身,顺手把慕言蹊抱到自己的大腿上坐着,从兜里掏出来手机给ben打电话,让他把整理好的会议资料拿上来。
慕言蹊趁他打电话的时候,想从他身上下去整理下衣服,却被季临渊一下子用手圈住,慕言蹊不得已,只好红着脸,低头埋首到他颈窝,手背到身后把刚刚被他挑开的胸衣扣扣上。
慕言蹊整理好的同时,季临渊也刚好挂了电话。
果不其然,听见他低低的笑声在耳畔响起来,慕言蹊从他颈窝抬起头,嗔瞪他一眼。
季临渊却笑的一脸开心,抬手帮她理了理微乱的长发,又在她唇上印个吻,抬手看了看时间,已经十二点多了。
他一把将她打横抱起来往他住的那间卧室走,低头看她眼里噙着笑意温声道:“一会儿我也不确定什么时候才能开完会,你洗洗先睡,不要等我。”
慕言蹊手臂圈在他后颈,听见他的话,抬眼看他。
季临渊余光瞄到她投过来的视线,把她放到床上坐好之后,才两臂支在她身侧看着她笑:“你人已经在这了。”
言下之意,也不急在这一时半刻。
慕言蹊:“……….”
季临渊真的是很喜欢看她被他窘到的样子,瞧着她红着脸说不出话的模样,季临渊好心情的抬手揉了揉她的头发。
门铃是这时候响起来的。
季临渊把ben带上来的慕言蹊的行李箱放到卧室之后,才和ben一起进了套房里附带的会议室。
慕言蹊看了看被季临渊关上的房门,抬手摸摸仍旧有些发烫的脸颊,皱了皱精巧的鼻。
想着刚刚季临渊说的那句话,有些欲哭无泪,她刚刚在沙发上那样说,只是因为怕他误会自己才那么安慰他的,结果现在反倒好了,让他用这个来这么窘她。
搞得她现在不睡都不行,要不然…还让他以为她…故意等着想和他做什么呢…
慕言蹊抿抿唇角,起身用最快的速度,把行李箱里自己的衣服挂到更衣室里,拿了换洗衣物进了浴室。
第二天一早,慕言蹊是被后背上的一阵轻抚弄醒的。
神思稍混,模模糊糊时,就觉得有人用指腹在自己的肩胛骨上,一下一下的轻蹭着。
动作很温柔,很温柔。
慕言蹊意识还不清晰,只觉得浑身酸软的厉害,懒懒散散的有些累。
她有些不舒服的哼一声,下意识寻着身旁的热源靠了靠。
刚刚睡醒,慕言蹊的声音有些哑,那一哼声倒跟昨晚听起来如出一辙。
她没睡醒,自是没注意到,可季临渊却是清醒的。
听见那声音,在她后背轻抚着的指尖一顿,喉结上下滑动一下,一双手就不老实起来...
慕言蹊终于被他的动作吵醒,只是刚勉勉强强睁开眼,就看见季临渊一张俊脸压了下来,下唇被吮住的同时,看见季临渊眼里难掩的笑意。
……….
……….
事后,慕言蹊被季临渊抱到卧室泡澡时,是真的觉得自己已经瘫软成了一滩烂泥,连抬一下手指头的力气都没有了。
季临渊醉翁之意不在酒的帮她洗着澡,她也没力气再抗议,闭着眼想着昨晚自己明明早就睡下了,事情又是如何成了现在这个样子的?
她只记得昨晚季临渊和ben进了会议室之后,她收拾好东西,洗漱完毕就躺在了床上,她平时睡眠质量本就不是太好,尤其当下满脑子想着季临渊临走时说的那句话,她就更是难以入睡。
辗转反侧一个多小时之后,时间已经到了凌晨两点多,为了强迫自己不再胡思乱想,她又下床从包里翻出来耳机戴上,听音乐。
最后兴许是音乐起了效果,也不知道什么时候睡着的。
只是慕言蹊刚刚睡着,就觉得自己身上一沉,熟悉的味道充斥着她的感官,唇上一下一下或重或轻的咬弄把她吵醒,慕言蹊睁开眼借着窗外的月色看着半压在她身上的男人,困顿的呢喃了一句:“你开完会了?”
听见季临渊“嗯”了一声之后,本来压在她唇上的唇舌,沿着她脖颈儿一路往下滑下去。
当时他刚洗完澡,头发只擦了擦没有吹干,发丝划过的地方带着一丝凉意和瘙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