去,莫名觉得,这种因为一个人的一句话而满怀期待的心情,真的挺好的。
他侧头在她发上吻了吻,凑到她耳边低声问:“明天杀青宴,陪我一起去,好不好?”
季临渊呼出的气,悉数落在她的耳朵里,痒痒的,慕言蹊瑟缩下,又忍不住抬手揉了两下,仍旧埋在他颈间没抬头,只摇摇头拒绝:“不要,我不是演员也不是工作人员,去了尴尬。”
“不会,”季临渊手蹭着她小脸,笑了笑开着玩笑哄她,“你是老板娘,就当是去视察工作。”
慕言蹊:“……那我更不要去了。”
什么老板娘视察工作,太扯了……
“杀青宴是舞会形式,每个人都是要带舞伴的,”季临渊抿着她耳垂,低声道:“你要是不去,那你想让我带谁去?”
慕言蹊显然不往他话套里跳,故意问他:“那要看你以前都带谁去了?”
季临渊闻言笑,这丫头不但不答应他,还知道翻旧账了。
以往像是这种宴会他一向是独来独往致辞完就闪人,顶多参加一些慈善晚会时,会带着萧闻樱。
虽然这会儿听得出来慕言蹊并没有认真,可女孩子的心思到底敏感些,季临渊还是一本正经的回她:“我行情比较差,没人愿意陪我一起,”下一瞬,他语气掺了几分可怜:“言儿好心,就陪着我去吧,嗯?”
慕言蹊闻言,嘴角向上弯了弯,一边感叹着女生果然是喜欢听自己想听的话,一边几不可察的从鼻腔轻哼一声,喃了一句:“骗人。”
话说完,她又从他颈窝抬起头,在他嘴角亲了一下,半撒娇的开口:“我饿了。”
看这样子是不打算给他个准话了,季临渊无奈的抱着她起身,到更衣室时在她圆臀上轻拍一下,才放她下来。
看着慕言蹊从衣柜里拿了件米色的长款修身外套穿上,抬手在她头上轻揉了两下,蓦然道:“答应我以后手机要随身带着,嗯?”
慕言蹊抬头看他点点头,想了想,踮着脚在他下巴亲了一下,一脸认真的又应一声,“好”。
季临渊这才满意的牵着她出了房门。
到楼下餐厅吃完午饭,两人到拍摄地时已经过了下午三点钟。
车子穿过一条封闭着的马路,又路过一个小公园,停在一个被警戒线围起来的丁字路口。
警戒线外站了好些人,有保全人员,还有一些男男女女看起来都像是在读的学生,好多手里拿着画报一类的东西,嘴里叫喊着慕言蹊并不太熟悉的明星名字。
慕言蹊好奇的透过车窗玻璃往他那边的窗外张望了两眼,好像还看到了好几个人的画报上写着“季临渊”的名字。
她眯了眯眼,身子前倾半趴在季临渊身前想再仔细看看,却被季临渊一只手圈着腰给坐直身子,“马上到了。”
慕言蹊:“……”
像是有人认出来了他的车,激动的蹦跳着,扯着嗓子对着车子喊叫他的名字。
慕言蹊听见双眼忍不住在一旁的人身上扫了两眼。
心里嘀咕着他什么时候也成了大明星了?
刚想说什么的时候,有保全过来扯开警戒线示意他们开车进去。
慕言蹊就把想说的话又给咽了下去。
……
慕言蹊在季临渊牵着她到拍摄内场的那一刹那,就明白了他为何对这部电影如此的谨慎和尽心尽力。
“这不是…?”
她有些瞠目结舌的看着眼前的一切。
被众人围在里面的拍摄场地,跟季爷爷的武馆几乎是一模一样,她从小到大都待着的地方她不可能认错的。
“这部电影其实是明年我送爷爷八十大寿的贺礼,”他半抱着慕言蹊在身侧,低头在她额角印个吻,抬手指了指场内正在接受一个男人指导动作的小女孩,低声道:“你是那个小女孩的原型。”
慕言蹊闻言,诧异的抬头看他。
季临渊看着她笑笑,“武馆里的每个人都有原型。”
季临渊以季卓丰的武馆为原型拍摄电影这件事,在此之前,除了公司里的人之外,是没人知道的。
季卓丰作为截拳道的嫡传弟子,一生致力于弘扬武术文化,截拳道不同于其他传统武术,它是融合了世界上各种武术精华的全方位自由搏击术。
它将中西方哲学理念用于武术当中,让武与武之间不再有派别之争,融会贯通其精粹所在。
这部电影主要讲的是季卓丰20岁到美国读书时开始接触截拳道,到34岁先师去世,再到之后退休前的三十年间远赴澳洲和欧洲推广截拳道的经历。
虽然季卓丰年过六旬之后就处于半隐退状态,直至今日已经完全隐退,但其实他早年间培养出一大批的截拳道人才遍布在世界各国。
季卓丰这一生不仅仅只是在教授人武术,而是用实际行动在遵循着截拳道的纲领和要义——“以无法为有法,以无限为有限”。
可惜,季家上至季衍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