两个月都会安排新的老师来这里授课。
在这里和孩子们待了两天之后,鉴于应如是是第一次来藏,慕言蹊带着应如是乘车到市区,住到了她上次住过的酒店,想着带她去瞻仰一下大昭寺的真容。
因为当天到的很晚,她没有再去大昭寺门口说点灯的事,到了酒店,两人洗洗直接睡下。
但第二天两人依旧起的很早,毕竟那里每天都还是会限流的。
庆幸的是,她们到时,排队的人还不多,两人买了票,跟着人流进了寺院。
狭窄低矮的走道已经挤满了人,四周墙壁都是佛祖,慕言蹊之前来过一次,算有些经验,拉着应如是随人缓步顺时针前行着。
比夏天那次要好一些的是,这次四周除了灯油香的味道,没有了游客身上的汗气味。
进了佛堂,拜过那尊小金佛,她们又跟着人流到了寺顶,没什么特别的一个平台,却可以看到寺前不断重复全身叩拜的佛教信徒。
慕言蹊双手搭在墙边,看得有些出神,不由得想起点酥油灯的那天清晨,虔诚跪拜的那母子三人,还有,当时在长椅上认真的问她,外面的世界是不是和这里很不一样的那个小姑娘。
她有些后悔,后悔当时没有跟她多说些什么,她的眼神,明明是渴望的,就和那些孩子们一样。
……
从大昭寺出来,两人在广场寻了个空着的长椅坐下,太阳热烈,却不灼人,蓝天白云,一碧如洗。
看着应如是又拿着相机拍个不停,慕言蹊眯着眼抬头看天,忽然又想到了那一天,只是这次脑子里想到的,是季临渊。
想到车子在她面前疾驰而过,和她目光相撞的那一眼。
一眼万年吗?慕言蹊看着头顶缓缓慢慢飘走的那朵云,扬着唇角笑了笑。
……
须臾过后,慕言蹊拉着应如是去找之前在知乎上刷到的那篇帖子,说是那家店的酥油茶是最正宗的,她方向感不算好,看着手机地图上的点,找了半天,才在两条街的交汇处看到了自己要找的地方。
慕言蹊给应如是先倒了碗酥油茶,又给自己倒了碗,喝了两口,果然是跟之前在别的地方喝的味道不尽一样,不很甜,暖融融的。
两人边喝边聊,慕言蹊聊上次在西藏和季临渊的偶遇,和那两个外国人打架,小女孩的“坏事”,一直聊到和季临渊同一班飞机回去,在季家见面等等等等……
到最后,应如是看着她笑了一声,说了句,“有些人的相遇,果然是天注定的。”
只是不知道她的那个人,还得多久才能遇到?
慕言蹊听见她的话,端着瓷碗喝了口酥油茶,抬头刚想应一声,无意瞥见店外,看见一个略有些眼熟的身影走过去。
她放下瓷碗,跟应如是说了一句“等我一下”,便小跑着出了店门。
慕言蹊跨下台阶,张望着已经走远十几步的背影,小跑着跟在那人身后,迟疑的开口叫了一声:“格桑?”
那背影听见她的声音停下脚,顿了一下才转过身子,在看见慕言蹊时,脸上是抑制不住的诧异和惊喜,看着她嘴巴张张合合好半天,才高兴的叫了一声“姐姐”,接着扔下手里的行李箱,一把将慕言蹊抱住。
直到格桑转过身,慕言蹊这才确定自己没有看过,真的是她。
她刚才在大昭寺里还在想着,没想到居然就真的遇见了她。
激动过后,慕言蹊看着她扔在地上的行李箱,问她:“你这是…?”
如果她没记错的话,上次她说的是要回日喀则结婚,以后不会再出来了。
格桑听见她的问话,低头看了一眼行李箱,又抬头看慕言蹊,蓦然有些局促不安,“其实…我是打算去南城找你的。”
“找我?”慕言蹊愕然。
她是记得当初两个人分开时,她有问过自己如果她去了南城之后可不可以去见她,当时她仅仅以为她是随口一说的,可谁知道…她却是真的打算去找她?
难道这小姑娘都没有想过,只凭知道她一个名字,诺大的南城,她如何能找得见她吗?
可四周来来往往的人实在不是一个说话的好地方,慕言蹊帮她捡起行李箱一手拖着,另一只手牵住她往店里走。
“我们进去再说。”
慕言蹊拉着格桑坐在了自己的旁边,跟对面的应如是简单介绍,“这是我刚刚给你说过的那个小姑娘,格桑。”
又对着格桑道,“这是我最好的朋友,应如是,你可以跟着我叫阿如姐。”
“阿如姐好。”格桑乖巧的和应如是打了一声招呼。
应如是点点头,和她握了握手,显然也对现在的情况不大明白,怎么刚刚聊的还像这辈子不会再遇到的人,一下子就出现了在自己面前。
慕言蹊给服务员指了指手里的碗示意了一下,后者一瞬明白,又添了一个瓷碗过来。
格桑看着慕言蹊给她倒着酥油茶,开口,“我逃婚了。”
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