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存了心思想逗逗她,季临渊压在她后背的手往下移了移,把慕言蹊塞在高腰一步裙里的紧身毛衣拽了出来……
慕言蹊果然被他的动作给吓住,攀在他肩上的手一下子收紧,季临渊唇角扬了扬,指尖捏着毛衣下摆作势要给她脱下来,慕言蹊动作俐落的反手到背后握住他的手,从嗓子眼里不情不愿的挤出来两个字,“不要。”
“有句话是'夫妻吵架,床头吵,床尾和'”季临渊语音带笑。
慕言蹊:“……”
我没有在床头给你吵架,也不想跟你在床尾和,慕言蹊在心里撇撇嘴,想着。
用指尖挠了挠他,没应声。
“那不生气了?”季临渊握紧她的手,笑着低声又问。
慕言蹊头埋在他颈窝里仍旧没动,也没做声。
季临渊手又动,毛衣被她的手压着,掀不起来,只好换个法子,手寻了个空隙,伸了进去。
慕言蹊以为他想做什么,可惜不是。
不对…是幸好不是。
可是…挠痒痒…就真的是很过分了啊…
季临渊对慕言蹊的身子比她还要了解的多,知道她的敏感处在哪,动作又快,她想阻止都阻止不了,只好一边躲着笑,一边笑着求不要。
不过没一会儿,季临渊却发现自己也没占到什么便宜。
刚刚本来因为她的转移话题熄了的火,又因为她在腿上扭来扭去,燃了起来。
“嘘——”季临渊停下手上的动作搂住她,不让她再火上浇油。
慕言蹊喘着气被他搂在怀里,意识到什么的时候,正了正脸色,终于肯抬起头看他,面上带着几分幸灾乐祸。
少顷,在他唇上咬了一下,故意冲着他哼一声。
好了,这次算是又搬起石头砸自己的脚了,季临渊有些欲哭无泪。
刚想开口说话,听见自己扔在一旁大衣里的手机震动起来。
应该是ben提醒自己的时间到了。
慕言蹊显然也明白这意味着什么。
闹脾气归闹脾气,玩笑归玩笑,分开在即。
是一点要玩的心思都没有了。
慕言蹊以为自己这次也能忍住,毕竟之前每次分开,她都表现的挺好的。
可显然她有些高估自己了。
季临渊收回看向一旁的视线,刚对上慕言蹊的眼,就见她眼里的泪跟落在窗棂玻璃上的雨滴似的,一滴一滴滑下来。
慕言蹊其实也不大明白自己这次突然是怎么了,她不是个黏人的人,除了小时候也没有像刚刚那样闹过脾气。
想了想,还是不知道。
也可能是最近压了太多情绪在心里。
不确定这样帮格桑是对还是错,怀疑沈深知瞒着自己什么,可找过之后却毫无头绪,这段时间一直堵在自己心口的不安感也让她不知该如何是好……
最后,慕言蹊把这一切都归到眼前的男人身上。
一定是因为他刚刚说的那句“从来没有这样想过”。
刚才压下去的委屈,又滋滋滋的冒了出来。
像雨后春笋,又像海潮突至。
看见慕言蹊的泪,季临渊心一紧,像被人狠狠踹了一脚在心口上。
刚刚逗她的心思也没有了。
慕言蹊双手圈住季临渊的颈,埋首在他颈窝里,无声掉着泪。
不想这样不懂事,让他为难,可情绪来的很快又莫名其妙,她也有些无措,只能下意识的被情绪支配着。
慕言蹊早就知道,他不一样,跟其他人都不一样。
大衣里的手机震动声停了,又响起来。
到底还算是有几分理智尚存,慕言蹊在他收紧手臂,一下一下亲着她低声哄着时,小声回他,“我抱一会就好了。”
一句话说的季临渊心更疼,他抬手摸摸她头发,侧头在她额上亲一下,“别哭了,我不走了,嗯?不走了。”
别说两个星期,就是一分钟他都不想离开她身边了。
季临渊这话,一丁点儿开玩笑的语气都没有,倒是把慕言蹊给吓着了。
眼泪一下子停了下来,她从他颈窝抬起头看他,吸了吸鼻子。
慕言蹊今天化了淡妆,被眼泪这么一洗,妆有点花了,但也不妨碍她小脸的精致,季临渊侧过身子,从一旁的小茶几上抽了两张纸,小心翼翼的帮她擦着。
“等东城的画展结束,换我去美国看你。”慕言蹊接过他手里的纸巾,自己擦着脸,看着他开口。
刚刚的情绪,也被他那句话给吓的缩了回去。
她一脸认真,却见季临渊也一脸认真的看着她摇头,强调,“不走了。”
好了,这下子,慕言蹊是真的确定自己以后再不能给他发脾气了。
她看被他丢在一旁的大衣,里面的手机在响了三次之后终于停下。
“你不走,我也没时间陪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