珊娜,如果你觉得不好,那其实是男生的责任哦!是他的错!因为他没经验!”
珊娜抽搭着,结巴道:“……那、那我这算初吻吗?”她用一种非常悲惨的目光看着芬,好像她说错一句话就会送她下地狱。
芬看芮丝,然后她们两个一起求救的看我,看着豆大的泪珠从珊娜脸上滚落,我立刻斩钉截铁的回答她:“……不算!”
珊娜脸上立刻阴转晴,颠颠的跑过来趴在床边上指着德拉科说:“那可以让他给我初吻吗?”完全忘了刚才还有一个厉害的女巫守护着德拉科的吻。
德拉科剧烈的咳嗽起来,捂着胸口说:“亲爱的珊娜,我十分愿意,只是这几天我刚好生病了,不能吻你啊!”
珊娜又是一副要哭不哭的可怜样子,我突然发现这是这个小丫头撒娇的手段!刚才差点让她蒙了!
我眯起眼睛,珊娜后退,我正准备对她进行一下教育,妈妈和爸爸走进来打断了我。
妈妈给我带了很多的东西,都是特地去买的,有很多孕妇需要的药物,什么鱼肝油钙片叶酸之类的,她刚才对着托托交待了半天,确保它的确明白每一种药要怎么吃之后才过来。不过我怀疑那些药回头就会让托托全扔掉,巫师不信任普通医生那种将人切开的野蛮医术,更认为他们的药完全没用。
爸爸已经减肥成功,虽然仍然看起来像座大山,可是事实上他的身重维持在一个正常的范围内,这跟他最近的运动爱好有关,自从在马尔福庄园骑着马打过猎后,他就爱上了骑马,回家后当然不会有猎场或森林让他玩,所以他先是买了匹马养在俱乐部,常常去骑着玩,又去参加了野战俱乐部,两个月前听说他的新爱好是学牛仔扔索套。
这一打岔我就没有办法教育珊娜,再看卢修斯,正非常淡定的拿出手帕擦嘴唇,看见我看他,挑眉对我假笑了下,纳西莎站在他身旁帮他整理领子,可是那动作怎么看怎么像在掐他的脖子。
晚餐时大人们都到餐厅去吃饭,因为德拉科认为我曾经差一点晕倒,所以必须在卧室吃不能下床,三个妹妹很热情很好奇的跟我挤在卧室里吃东西,德拉科在一旁坐陪,帮我切肉。
两个小时前刚确诊我怀孕了,到现在我的食欲就完全上来了,好像我换了个胃。在他的帮助下我吃了两只烤翅膀,不知道是鹅的还是什么的,挺大,两只烤鸡腿,让托托单独给我炸了一盘子虾也全都吃完了,似乎胃口发生了很大的转变,我突然喜欢起油炸物了。
看着剩下的面条馅饼都觉得不想吃,可是肚子里像什么都没吃一样空空的。
我看着空盘子皱眉,德拉科放下刀叉给我倒果汁,问:“不想吃了?”
我摇头,委屈的看着他。想吃,只是觉得再叫别的菜不好意思,托托很辛苦了,它做了这么多我只挑了几样吃还要再现点,好像不太好。
我一向是别人给我什么,我接受什么。
德拉科盯着我看了会儿,从我手里拿过杯子叹气:“……好吧,虽然我是个巫师,但是摄神取念不是我的长项。”
我被他逗笑了,他见我笑了才凑过来小声说:“想吃什么让托托做,如果它不会就去买。”
三个小丫头在一旁捂着嘴偷笑,搂肩搭背趴在耳边说悄悄话。我斜过去一眼,个个严肃坐好认真嚼嘴里的东西,够三十次了才咽下去。
晚餐到底没让托托重新去做,我就着咸面包喝了两盘汤后混了个水饱。晚餐后跟着三个丫头玩了会牌,德拉科大输,三个丫头一人赢了一小口袋的金加隆,她们早知道巫师的钱里面有真正的黄金,而每次跟德拉科玩总是赢,所以我觉得她们的小金库这几年下来应该攒下不少。
打着牌我问起珊娜为什么突然想要送出初吻的事,想我当年也是跟德拉科在学校里才有过那一回初吻的,两辈子加一块也就这么一次,现在想起来真觉得当年真是豆蔻年华天真无邪。
第一次我好像撞到了他的下巴上。想到这里,伸手去捏正在洗牌的德拉科的下巴,他抬头看我,凑上来轻吻一下。
三个小丫头呜呜呜的学狼叫,挤在一起笑成一团,叽叽嘎嘎的。
我正色问珊娜,她刚赢了钱,看起来心情不错,很大方的告诉我说:“学校的男同学拉贾说他想吻我,我想他是想追求我,可是他的牙很黄嘴很臭不爱刷牙,长得也很难看。所以我想先找个好看的男人把初吻送出去,这样感觉更好。”
看到她一脸理所当然的说,我头一次感觉到什么是代沟。
我试探的问她:“……你是在说那个男生在纠缠你吗?如果你需要,爸爸或妈妈可以帮你解决这件事。”比如找一下他的家长,或者我也可以直接诅咒他。
珊娜做着鬼脸,一副好恶心啊的样子说:“哦!当然不要!我是不会让爸爸和妈妈来干涉我的事的!我知道要怎么干!我会处理好拉贾的事的!”她警告的瞪着我,“姐姐你也不能插手哦!”
她的目光太可怕,我只好答应不插手。
不过年纪这么小就考虑到初吻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