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越要尝试,他什么都不缺,却做那些亡命徒才做的勾当,走私珠宝古玩,每次都刀口舔血,有惊无险,由此丹尼尔这名字也成为各国海关警察头痛地对象,然而他们纵使恨得牙痒痒,却拿他没一点办法,因为没有任何一次真正抓到过他,所以明明知道他是走私犯,他们手里却抓不到一点证据。而这次,丹尼尔为了这颗黑珍珠重新干起了旧营生,你知道这是把脑袋别在裤腰带上的做法吗,可是他就这么做了,明明知道许多恨着他的人早已做好了周密准备,拿着枪等着他有所动作,就怕他不动,只要一动必被抓,丹尼尔胸口中了一枪,要不是潜进了海里,恐怕你是再也见不到他了。”沈四的语气依旧戏谑,好像说着无关痛痒的话,然而他的每一句话都让斯人震惊,她的心好像被划开了一道血口,五色作料悉数向里面倒,分不清何种滋味。
沈四好像是为了印证他所说的话,上前一把撕开了丹尼尔的T恤,他胸口裹着的雪白纱布早已经被血水浸湿了,触目惊心!再无法顾及其他,斯人冲了过去,“医药箱,快去拿医药箱!”
有人取来了医药箱,小心翼翼的把欧阳治抬到床上去,斯人轻轻用剪刀剪开绷带,伤口离心脏那么近,近的让人心有余悸,差不多快要长好的伤口,被她狠狠地一推撕裂开来,淋淋沥沥的血让人手脚发软。一定特别的疼,可是他一声都没吭,脸色苍白,英俊的脸上有痛苦的皱褶,可是眼睛依旧黑亮,就那样看着她,看得人再也恨不起来。
“斯人……”他抓住她的手腕,因为流血手指已经没了多少力气,斯人甩开他,“不想死就别乱动。”
“斯人……”被人骂了,唇角却扬了起来。
“不要乱说话,省些力气吧。”斯人没一点好气,可是动作却异常轻柔,揭开染血的旧纱布,怕触了他的伤口,所以小心翼翼,不敢有一点闪失,帮他上药,手法轻盈,眼睛注意他的脸色,稍有异色,她便停一下让他纾解疼痛,一圈圈帮他裹着绷带,发丝低垂,额上浸出小小的汗粒,脸蛋也染上一圈晕红。
沈四一直抱着手臂看着眼前的一幕,竟是那样的目不转睛,淡淡的面色及紧抿的唇角让人猜测不出他在想什么。
“他大可以等伤口养好再回国,因为天知道这样回来有多危险,伤口很可能会裂开,海关对每个人进行严密的检查,如被人查到,胸口的伤口恰是最好的犯罪证据,可是他一刻都等不及,急于想见到某个人,想把用命换来的宝贝送到她眼前……”
“别说了。”斯人紧紧咬住了唇,努力克制着自己的情绪,把绷带替他绑好。
一三六 苦情戏谁不会呀 (VIP)
“谢谢。”欧阳治想坐起来,可刚一动就牵动了伤口,呲牙咧嘴有点夸张,当然是做给某人看的,让人看了好气又好笑,斯人按住他,“你的伤要养一阵子,这一段时间都不要乱动。”
“那好,这个还给你。”欧阳治扬起手中的项链,“戴上它。”,斯人看着那颗流光溢彩的黑珍珠,轻轻地摇了摇头。欧阳治脸上的笑容消失了,“不要?那我就毁了它,小四,打火机。”
沈四一扬手,把打火机扔了过去。斯人轻叹,怎么又是老把戏,送她手链的时候也是这样,抓住他欲点火的手,“别这样,我没说我不要,只是这么名贵的黑珍珠太惹眼了,如果我戴上它,肯定人人都会问它的来历,让我怎么说?还是你先替我保存着吧。”
欧阳治扬了扬眉,“这还差不多,那你现在戴上让我看看,走的时候再摘下来。”,斯人为难,“我现在就要走了。”
不知什么时候,沈四已经来到了她的身后,长臂一收,将她揽进了自己的怀里,“要走了?我还没答应呢,丹尼尔,装吧,一来了你就霸着她,我还没和我们的傻妞亲热够呢,怎么说也该轮到我了。丹尼尔,你有伤在身,看着就成了。”他的一只手伸进斯人的衬衣,隔着胸衣使劲搓揉着她的乳房,牙齿吸血鬼般啃咬着斯人后颈的颈肉。
“放开我,沈四,你这个混蛋。”斯人拼命挣扎,可是越挣扎,他的动作就越色情,嘴里故意亲的咂咂有声,男性的坚硬紧紧地顶着她,“我要检验一下,这么长时间不碰你,我们宝贝下边的小嘴儿是不是被那两个干松了,他们是不是每晚都上,是一起上还是轮番上呢?”邪冷的语调吐出最淫毒的信子。
斯人的脸涨得通红,浑身颤抖,“你放开我,淫棍,流氓,你去死吧!”
沈四的头从她颈子里抬起来,手从衬衣里抽出,抓住她的下巴,将她的小脸扳向自己,斯人身上一激灵,全是上下都被沈四邪冷的双眸冻住了。
“就这么讨厌我?恨不得我去死?”语气冰邪,眸眼妖异,濡濡唇角贴着她娇嫩的小脸儿,好像下一秒就要把她一口吞掉。
她的嘴唇颤动的更厉害,整个身子在他的目光中好像堕入冰窟,可是她仍然一字一句狠狠地说,“你,去死吧!”
一朵笑容突然在那张冰寒邪异到极致的面孔上绽放,出奇的诡异却美丽,沈四放开对她的钳制,甚至笑出了声音,“说的好,说的好,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