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乖……坚持一下。”
黎子希低声哄诱这,固定处她瘫软的身子继续动作,易谨言则将他的欲望从她口中,握着她覆盖在自己欲望上的手继续抽动着。
淫靡的抽插声和喘气声连续不断,安涵夹在两人之间,也不知过了多久,才让两人个各自发泄了出来。
释放过后,黎子希抱着安涵去了浴室。
“子希……”泡在热水中的安涵渐渐回过神来,“你同谨言到底说了些什么,你们怎么会……”
“宝贝儿想问我们怎么会一起上?”黎子希抱住安涵,“难道宝贝儿刚才不爽么?”
安涵的脸被蒸汽熏得有点红,实在不知道该怎么回答。
“宝贝儿,别想这么多--”黎子希笑了笑,抱着安涵转过身,认真地看着她,“宝贝儿你只要知道我们都是爱你的就行了。”
“可是……”安涵垂眸不知该说什么,欲言又止了许久,却只低声开口道,“对不起。”
黎子希一愣,过了一会才开口道,“宝贝儿你在说什么呢……”
“现在这样子,辛苦的是宝贝儿你自己……”黎子希将她的头按到自己的肩头上,轻轻揉了揉她的后脑勺,“再说--,难道宝贝儿你会认为,我当初从来没考虑过易谨言醒来的可能?”
安涵一愣,抬头看他,他英俊的眉眼在蒸汽下有些看不清表情,但漂亮的眸子里只有浅淡的笑意,带着无限宠溺的笑意。
“子希……”安涵忽然觉得鼻头有些发酸,再次将头抵到了他的胸膛上,蹭着他的胸膛唤着他的名字。
她的脸颊埋在他锁骨处,软软诺诺的唇瓣就贴在他喉结处摩擦着,清浅的气息撩得他痒痒麻麻的,“宝贝……”黎子希的嗓音开始变得低哑,“你这样,我痛得难受。”
“痛?”安涵诧异。
“这里痛……”他带着她的手往他胯间而去。
她的手触到那再次肿胀起来的欲望,忍不住缩了回来,又想到他刚才的那番话,禁不住抱住他,将头抵在他肩头,“痛吗?那我帮你吹吹……”
他顺势将她抱了起来,湿-滑的舌尖舔了舔她粉嫩的耳垂:“去床上吹……”
番外之菊穴初绽
易谨言的身体渐渐恢复好了,行为却越来越不对劲了,他一个大男人不工作就算了,居然整日在家陪着安涵带孩子,没事还喜欢研究些新菜式,将安涵煮饭的活揽了过来。
安涵觉得不对,悄悄找黎子希商量,黎子希却笑了“宝贝你照顾了他五年,他现在补偿补偿你也是应该的。”
安涵不知该说什么,总觉得有些别扭,等到某日后知后觉的发现,易氏股票最近上涨的势头有些不对的时候,这才明白易谨言虽日日同她一起,该做的事可一件没落下。
要说和两个男人生活在一起的感觉,安涵想说其实有点累,虽然易谨言帮着她分担了照顾孩子的工作,黎子希也足够体贴,有空就帮忙分担家务,但是两个男人到底不是吃素的啊。
偶尔有空了,安涵想画幅画吧,黎子希主动提议要当模特,毫不遮掩地露着那让她喷血的身材,还不忘用目光在她身上一寸寸抚摸,最后两人画到了床上去了。
再比如,某些过于劳累的夜晚,安涵只想睡觉,易谨言却奋力地在她身上耕耘着,还说什么‘你睡你的,我做我的’,最后安涵被撩地毫无睡意,浴室和卧室绝对是危险的地方,厨房和餐桌也会不时成为情趣Py的场地,再加上男人都有争强好胜的心理,偶尔在床事上还要比较个持久度,安涵实在有些‘性’福的吃不消了。
某日安涵收到了某友人结婚的消息,当初在布宜诺时,那位友人斯颇为照顾安涵,安涵看了看婚期,决定过去参加婚礼。
黎子希太忙走不开,易谨言刚将易氏的生意打量地有些起色了,自然也没那个空闲陪她。安涵想着近日的‘劳累’,当即借着帮好友筹备婚礼的名义,提前一周去了布宜诺斯,准备顺便渡个小假。
开始两天,安涵睡的十分舒爽,可到了后来她却发现她错了,夜里一个人时,她老是没什么睡意,一个人躺在偌大的床上,无比想念黎子希同易谨言两人的怀抱。
真是被两人调教地越来越淫荡了呢,安涵辗转躺在床上,寂寞地几乎想要自慰地时候,黎子希的电话照例打了过来。
布依诺斯的晚上正是C市的早上,安涵询问了一下两个孩子的日常,就听电话那头黎子希问她想要什么礼物。
“宝贝儿,今日可是七夕哦。”见安涵没反应过来,黎子希提醒了一下,其实都老夫老妻的了,安涵平日想要什么,还没开口,黎子希就已经给她买了,以往的七夕,安涵也只是要求黎子希空出时间陪她出门旅游而已,是以听到这样的问话,安涵实在想不出要什么,只道:“买束花给我吧,等我回去。”
黎子希的语气听起来有些怨念:“宝贝儿的要求还真是简单。”
安涵笑了笑挂了电话,过了半小时后,却听到一阵门铃声,她纳闷的从房内看出去,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