震的抖动。
“啊啊……嗯啊……哦……”白思思只觉得屁眼又烫又痒,浑身的毛孔舒张开来,要开心有多开心。
激情还在继续,而性是最好的麻醉剂。
思翰和白思思从浴室里出来,已经是两个小时后,她们浑身湿漉漉只在外面披了大浴巾。
思翰十分自来熟的,给白思思倒了杯水。
“白姐,我的课上的怎么样?还满意吗?”男人打趣道。
白思思用眼白剜了他一下,张口含了口水,吞下肚道:“我屁股好疼,你还说呢,都是你干的好事。”
“嗯啊……”青年拉着她的手撒娇。
“难道你不快乐吗?”他反问道,说着在他旁边的沙发处落座。
白思思又狠狠的瞪了他一眼,但这一眼中了,多了几分赞许。
将手中的水杯交给男人,白思思起身,来到阳台处,也不知从何处,拿过来一个信封,里面厚厚的一叠。
思翰心下一动,尽管面上不动声色,但心里很高兴。
“姐姐,等会还要去店里,就不送你了,这是你的打车费。”白思思说着,就将信封递给他。
思翰一脸惊慌。
“白姐,你这是干嘛?我喜欢你,我应该的,我高兴。”说着就往外推。
“听话,你也不容易,拿着吧,否则下次姐姐不喜欢你了。”白思思将信封硬塞到他手中。
男人本就想要,此时也就不再推脱。
“白姐,那我穿衣服去。”目的达到了,他也累,所以此时动作还算麻利,进了卧室,两三下齐整。
思翰过来亲了亲对方的额头:“我把电话给你,如果想我,给我电话。”
说着男人从口袋里摸出一张名片,纸地一般,但号码和姓名都有,白思思接了过来,看了看,捏在掌心。
两人又缠绵了几句,男人做不舍状,匆匆离去。
这是开始,接下来的日子,白思思跟思翰走的越发亲密,男人岁数不大,活儿也不错,又会逗女人开心,白思思很喜欢。
但天下没有不透风的墙,没过多久,姐妹淘就发现了两人的奸情,这可把她气坏了,白思思熟解她的脾性,知道风雨只一会儿,过后晴空万里。
如此这般,随着时日的加深,思翰的手段越发高明,寒嘘恩暖,体贴入微,俨然她的小男友。
尽管有时工作不便,但只要白思思打电话,他肯定随叫随到。
白思思也觉出,对方的‘情意’,也相应的给了回报,为了约会方便,她给思翰买了辆新车。
马自达6,尽管价格不高,但也算过得去。
思翰很是感动,几乎赌咒发誓的对白思思好,用他的话说,他用尽了一生的好运,才盼到了这个好姐姐,恨不能天长地久。
而白思思呢,只是笑而不语。
作家的话:
没改错
☆、(18鲜币)148 胜利
女人最脆弱的时候,尤其需要男人抚慰。
白思思在薛进那里受了委屈,也不敢跟家人提,她心理也怕:她把家里的丑事跟父亲讲过,没过多久,小姑娘就受了伤?
女人不敢多做猜想,尽管白思思恨薛进和连羽,但要杀人?她想都没想,如果真是父亲指使的,那么白思思有些难以置信。
白奇虽然不至于多溺爱她,但白思思一直以来,都认为父亲做事情很有原则,会为了自己大开杀戒吗?
其实事情并没有那么简单,这不仅仅关系到她的家庭幸福,还有党派斗争的严峻。
中国虽然是一党执政,但也很难维系完全统一,总有各种各样的纷争,为了利益,人们互相打压拼斗,一旦前面的大佬上了台,后面追随的人,鸡犬升天。
可大佬下台后呢?能不能从身边选出得力的接班人又是个问题,如果不慎被排挤,让对头的人占了先锋,那么后果不堪设想:对方得势的第一件事,就是铲除异己。
在这过程中,不乏血案:当官儿的难免有些不干不净的事,如果对方极力想要对付你,很难逃出法网,所以人们一看事态不妙,便会想着法的,从自己的驻地迁出,更甚至远走高飞,移民海外。
白思思不管如何精明能干,毕竟是个小女人,受了打击,便在白思翰那里取暖疗伤,而男人也觉出异样。
小伙儿知道她很可能是家庭出现危机,不禁暗自欣喜,对方年龄虽然大了点,但长相不错,最主要的是有钱。
穷人家的孩子,三句话不离根本,钱是他首要考虑的问题。
白思翰使用浑身解数,讨好白思思,女人其实很简单,谁对她好,对她坏,她知道,也非常感性。
女人彻底放下心防,享受男人的宠爱,那颗有些绝望的心,慢慢恢复了生机,她时常一觉醒来,盯着身旁的男人发呆。
谁不喜欢年轻呢?那身姿线条完美得很,人又体贴,长的也不差,不禁暗自拿对方跟薛进做了比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