连我电话都不接。
那边支支吾吾,语气都有些变了。
陈林皱起眉来,直觉有些不对,厉声呵斥道:怎么连话都讲不明白,还有什么资格在帮里混?马上滚蛋。
对方被他一唬,什么顾及都没了,这才道出实情:老大正和那小子在房里忙活。
陈林先是一愣,接着邪邪一笑,声音冰冷:忙活什么?
跟本迟疑了半晌,就在陈林又要发火时,才语气别扭道:正在忙床上的事。
陈林十分诧异,山鹰是个纯爷们,喜欢玩妞,这在帮里是人尽皆知的事儿,从没听说过他对男性有兴趣。
男人手下鸡店,鸭店都有,当然也不乏做屁股生意的。
陈林冷不丁得了这么个信,不怒反笑,口气阴森道:怪不得我每次去提审,那小子都要推三阻四,原来还有这茬。
放下电话后,陈林气得半晌无言。
心想好小子,你玩男人也就罢了,手底下有都是,怎么就挑了块难啃的硬骨头,金钱帮主,肯屈居人下吗?
陈林一想到,一个壮汉压着另一个同样很爷们的男人,就有些牙疼。
诚然那小子长的是不错,但真要滚床单,还不知道怎样风情,想来肯定要大打出手,头破血流。
陈林觉得山鹰人粗,还真是重口味。
在恶趣味的品评一番后,男人连忙叫来司机,马不停蹄的赶往山鹰的住处,果不其然,刚一进门,就看到男人慌张的迎了出来。
这还不打紧,山鹰那张脸,不可谓不精彩。
眼睛乌青,嘴角破了,耳朵不知怎的,也出了血,就连衬衫的扣子也扣错了,而那一头乱发,显然是刚从床上刚下来。
放下电话,跟班壮着胆儿去敲了老大的门,结果里面传来一声虎吼──滚。
跟班十分委屈,但仍不知死活的将耳朵贴在门板处:只听到里面乒乓作响,还夹杂着恶毒的咒骂。
想来老大的肉搏战十分不顺利。
“啊……老大,您怎么来了?”在外面,山鹰也是个头,他的手下管他叫老大,但到了陈林面前,他就是小弟。
“怎么?爽吗?”陈林坐在沙发上翘起二郎腿。
山鹰先是微怔,接着面色一红,将头埋低,略微苦涩,不知说什么好。
“没得手吗?要不要我教你几招?”陈林看他那副吃鳖样,就知道他没占到多少便宜,要不然也不会这么狼狈。
耳根见红,山鹰有些无地自容。
“老大,您就别拿我开涮了,那小子不是普通的厉害。”说着他也顾不得男人脸面了,其实尊容如此,他还有什么面子。
陈林冷哼一声,按理说属下的私生活,他不想管,但如今不问也不行。
“查没查到他的底?”
每次陈林来,都是为这事,山鹰是真有些怕了,老大心狠手辣,用刑很到位,每次都要弄得那小子一身是伤。
“没有。”
不是他不想问,但对方确实骨头硬,再逼也没用。
“他妈的废物,人家都打在家门口了,还他妈什么都不知道!”说着陈林狠狠踹了一脚茶几,接着从沙发上跳起。
山鹰知道赌场出事,但他脑袋没陈林聪明,此时一头雾水。
看着陈林上楼,只得硬着头皮跟了过去,待到了门口,陈林一抬腿,!当一声,将门板几乎踹碎。
门是上锁的,陈林这一脚有些吃力。
卧房里的男人,半躺在床上,胸口的破布淩乱的挂在那里,看上去十分好笑,再看他那张脸,伤的并不比山鹰轻。
对方反应很快,迅速翻身下床。
他关门本是为了放着山鹰,但门后出现的人,更加可恶,居然是陈林,怎么又来折磨他吗?
年轻人虽然受了伤,但精气神很好,双目炯炯有神。
陈林进去后,径直走向他,直到一步距离才停下,而山鹰站在他身后,则显得十分紧张,充满关切的看着年轻人。
金钱帮的头目被他看得头皮发麻,只觉得恶心。
本来山鹰很少来找自己的,可这次一进门,就来撕自己的衣物,不由分说的把自己往床上按,这一下让他受惊不小。
他隐约觉出不对,但也不敢掉以轻心,可突如其来的吻,令他再无置喙余地。
他妈的,这个大块头是同性恋,他那只恶心的爪子,正在往他裤裆里钻,粗糙的大掌,几乎烫掉一层皮。
年轻人愤愤不平,尽管手脚不太方便,但仍拼命反抗──山鹰怕他受伤,所以下手有所保留,这也是他吃亏的最大因素。
论合格和身手,山鹰比较占优势。
“你的帮手来了!”陈林这一句话,气势十足。
对方先是一愣,接着面露欣喜。
“怎么?怕了,还不赶快放了我,如今知道我是谁了吧?”他高扬起下巴,冷冷的藐视着陈林。
男人几乎想一拳将对方的高傲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