许久以后,那股暖流终于从体内喷薄而出,进入了伍洁草的秘穴里。
“娘子,这样可以生娃娃,好希望你给我生个娃娃呀。”盛誉斓眼神迷蒙,伍洁草在昏暗的烛光下,比白天还要美上十倍,他要陶醉了。
“可是,如果我怀上了娃娃,相公可就不能跟我做这事了,你是要娃娃,还是要做这个?”伍洁草果真是越来越无节操了,竟然学会调戏一本正经的男人了。
“看你,没羞没臊的,不过我喜欢,我们若是回到家乡,我要你给我生一个蹴鞠队,哈哈哈。”盛誉斓说罢紧紧地抱住了伍洁草,她的香躯是这么诱人,她整个人都是这么可人。他简直爱死她了。
那夜,两个人共同在水中沐浴,伍洁草好喜欢盛誉斓抱着她的感觉,她觉得自己是幸运的,终于有了个这么好的归宿。她深情地看着他,他是这么的好看,古铜色的皮肤,显得他极具男子汉气概,狭长的眉眼,挺拔的鼻梁,薄薄的嘴唇,再搭配上这健硕的身材,也算得是人间极品了。她伍洁草怎么就这么命好?
洗浴完毕,盛誉斓将伍洁草抱到了床榻上,然后钻到了同一个被窝里,抱住她光滑的躯体,他轻叹:“军队安营扎寨在外,诸事多有不便,让你受苦了,若有一日我们返回故里,我定会让你养尊处优,再不受这样的苦楚。”
“这里虽然物质条件差些,可是我有你,我心里不觉得苦。”伍洁草说罢,将嫩藕般的手臂搂在盛誉斓的颈上,与他相拥而眠。这个夜晚,是伍洁草睡得最踏实的一夜,即使是在梦里,她也是个幸福的角色。
清早时,盛誉斓睁开眼睛,看到伍洁草还在酣睡,而她的手臂,还紧紧地勾在自己的脖子上,似乎生怕自己跑了一般。盛誉斓嘴角上翘,甜甜一笑,他轻轻地将伍洁草的手臂放回被窝里,然后给她掖好被角,在她额头上轻轻啄了一下,便着衣去练兵了。
☆、毒箭插胸
探子来报,说远晟国这次几乎是倾巢出动,大军正朝雪昭国进发。远晟国与雪昭国一向不睦,且有着血海深仇,这几年来战事不断,远晟国一直处于劣势,看来这次他们是非要拼个你死我活了。枫林早将军赶紧召集副将,安排出兵。因为对方来势汹汹,且人马众多,那么雪昭国也要大股势力抵御才是。
好在平时雪昭国军队训练有素,勤于练兵,且经常演练,针对不同情况的战争,枫林早都早早地部署过。这次,他和副将盛誉斓一起带兵打仗,军营中的事情,就交给秦受去管理,同时秦受也要带好剩余兵力,以备前方需要支援。
然而这次的战争,跟以往任何一次都不同,这次更激烈更悲壮更惨绝人寰,战场上的厮杀声震天,就连鼓舞士气的鼓声,也敲得人震耳欲聋,而映入眼帘,便是横飞的残肢断臂与殷红的鲜血。雪昭国的一位皇子亲自出马鼓舞士气,两方军队竟然打了个不相上下。
就在枫林早尚未察觉的时候,在很隐蔽的一处地方,雪昭国一位号称百步穿杨的神箭手,正瞄准了他的胸口。这支箭的箭头是特质的穿甲箭头,即便对方的铠甲再坚硬,也一样能穿透。擒贼先擒王,若是枫林早在这战场上倒下,这场仗他们便有了八成的胜算。只见这神箭手唇角微微一笑,拉满了弓,松开弓弦之后,这支箭便擦着许多人的脑际,直直地穿向枫林早。
盛誉斓看到这箭时,知道枫林早陷于危险劲敌,他顾不得考虑太多,径自从自己的马上飞身往枫林早的马上跃去,而那支箭,狠狠地插到了他的右胸,他又从枫林早的马上滑落下去。
枫林早立即命人将盛誉斓抬离战场,真没想到,他会救自己一命,不知道他还能不能活下来,枫林早顿时怒发冲冠,大吼一声:“兄弟们,杀呀,给盛副将报仇!”
盛誉斓在军中的威信颇高,许多人都曾受过他的恩惠,大家见他危在旦夕,也便士气大发,拿出厮杀的气魄,奋勇杀敌。厮杀比刚才更加激烈了,一个个都如同亡命之徒,挥刀狠狠地砍出去,在日头最毒烈的时候,这场仗终于打完了,远晟国被打得落花流水,可是雪昭国却也折损了许多兄弟。
盛誉斓受伤之后,后方战士便急忙将他抬到军营中,伍洁草看到心爱的人受伤,忍不住啜泣起来,她心疼他,他却笑着说:“娘子别怕,你相公命硬着呢,让惠三冠兄弟给我拔了箭,止了血,很快就好起来了。”
军医惠三冠自然不敢放松,只是他将插在盛誉斓右胸口的箭拔出来之后,发现这伤口有点怪异,血色发黑,不似往常。待止住血之后,上了消毒药水以防发炎之后,惠三冠仔细研究了这血液,又查看了箭头,不可置信地惊叹道:“食人花慢性毒!”
“你说什么?”伍洁草知道事情没那么简单,不禁惊问道。
“这箭头上沾染了食人花的毒,这种毒是慢性的,刚进入人的体内时,只是有点麻,不会有别的感觉,但是第二日便会剧烈疼痛,如若女人难产之苦,第三日则浑身发痒,仿似伤口溃烂般难受,第四日五内俱焚,好比心脏碎裂般苦楚,第五日整个人便会衰竭死亡。食人花慢性毒济南提炼,若用在战场上,也只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