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着,就朝着小醋的左胸一刀又一刀的削去,小醋身上被切下来的薄薄的肉片,都不偏不斜地飞到了锅里。小醋很痛,痛得大喊大叫,她含糊不清地辱骂伍洁草是贱女,是疯腐,是女魔头,可是这些词汇到伍洁草来说丝毫没有杀伤力。小醋多么盼着自己现在能失去知觉,可是偏偏她就是不能昏迷过去,伍洁草每下一刀,她便清晰地感觉到强烈的痛楚。果然古语说得好,恶有恶报,不是不报,时候未到。
现在,庄主竞哲扬和武士魏风凛也过来了。竞哲扬在阴暗的地洞里待了那么多年,而且当年自己被小醋害得很惨,家破人亡,现在的他更喜欢心狠手辣,看到女儿如此毒辣,做这种事情丝毫没有恐惧的感觉,就像吃饭喝水一样平常,他觉得女儿真的是威武霸气,这正是他想要的女儿的样子!
而魏风凛也用欣赏的目光看着伍洁草,但是他更欣赏的,却是她的刀法。一把菜刀在手,如此削肉如泥,而且切出来的肉片还是那么的均匀,即使是武力高强者也未必能做到这样。伍洁草的确是个好苗子,魏风凛和竞哲扬商量,从这日起,每天下午教伍洁草习武,她定会很快学到本事。
削掉小醋胸口的半壁江山之后,伍洁草命惠三冠在她的伤口涂上强力止血药,俗话说,是药三分毒,这种强力止血药的副作用则更大,它会加快伤口的愈合,但是也会让伤口一直奇痒难耐,若是先前小醋在疲累时还能睡着,那么现在她是坚决不可能得到半分钟安歇的。
伍洁草命人将水倒入锅中,那锅里的水通红,肉片还不断往外溢血,很多人看着纷纷作呕,可是却依然想看接下来会怎样,于是强忍着恶心没有离开。伍洁草心想,自己现在大概就是在上演一部类似的电影,甚至比那电影里还有惨无人道,而围观者也是在看血腥恐怖电影一般,寻求着感官的刺激。
锅下面的柴禾,已经被点上了火,好风借力,那火越少越旺,伍洁草在锅里撒了盐,然后去陪父亲说话。父亲很赞成地对女儿说:“你有这样的气魄,我也就放心了,将来山庄的产业交到你的手上,我也不必担心你打理不好。今日你这样惩处了小醋,日后大家都会畏你三分,不敢轻易惹事了。”
“是啊,爹爹,不过谁对我好,我就对谁好,对方如果太过分了,我就不留情面了。爹爹,我帮你捶捶肩膀吧!”伍洁草笑靥如花,说着便握起粉拳,在竞哲扬的双肩上轻轻捶打着,她看上去是那么的天真乖顺,仿佛刚才做出那么残忍事情的不是她似的。
☆、自吃己肉
锅里的水沸腾了,那薄薄的肉片已经散发出了浓浓的肉香,就连锅中翻滚着的肉汤,也飘着诱人的香气,一阵风吹过,那香味飘到了木添礼的鼻中,他的肚子便咕噜咕噜叫了起来。此时他已经顾不上这是什么肉了,哪怕是老鼠肉,他都很想吃。
“想吃吗?”伍洁草看着他明知故问,木添礼拼命地点头。
“狼多肉少,想多吃,没有!但是分给你一片还是可以的,可别浪费了哟,掉到地上可没人帮你捡!”伍洁草说着,便用长长的筷子从锅里夹出了一片精致的肉,送到了木添礼的嘴边,说道,“你看你被拴在这里,跟条狗似的,你学几声狗叫,我就把这肉片赏给你!”
“汪汪!呜呜汪汪汪!”木添礼昨日还假装傲气,似乎是长着一身傲骨,这才过了一夜的时间,就已经变得这么卑贱了。伍洁草将筷子送到他的嘴边,他一口咬住了肉,可是因为这肉刚刚从沸腾的水里捞出来,还烫得要命,木添礼顿时感觉嘴中火辣辣地疼,他本想吐出来,可伍洁草却威胁他说:“你要是敢吐出来,我就把这肉片踢走,要是咽下去,我还可以再赏给你一块,究竟是被烫死还是饿死,你自己决定吧。”
木添礼知道烫只会让他难受,饿却会死,所以硬生生地忍着将肉咽了下去,可是滚烫的感觉却顺着他的喉咙一直延伸到了胃里,烧得他难受。伍洁草很满意地说:“好,那就再赏你一块!”
木添礼连续吃了三片肉,每次都是被烫得不行,现在他的额头上全是汗,胃里也特别不舒服,但是起码饥饿感没那么强烈了,回味着这肉入口的光滑香醇,他忍不住吧唧吧唧嘴,对伍洁草千恩万谢。
小醋看着木添礼竟然这副德行,自然是恨得不行。当年她对庄主和庄主夫人痛下杀手,一是因为嫉妒夫人得庄主的宠爱,二是嫌弃庄主不把她放在眼里,倒是管家木添礼对她惟命是从,视若女神,她才联合了他,谋害庄主,谋夺这山庄的财产,却从未想到木添礼竟是个这样的脓包,她好后悔前天晚上没在他的回春汤里加点砒霜!
“贱人,你叫小醋是吧,不知道这锅里的肉,你有没有兴趣尝尝呀?”伍洁草问道,调戏小醋的感觉真好。小醋心里恨,恨伍洁草对她无情无义,可是伍洁草对她哪来的情义?伍洁草夹起一片肉,放到小醋的嘴边,问道:“你要不要也尝尝,这可是自己身上掉下来的肉哟,现在不吃,怕是以后想吃都没机会了!”
“呸!”小醋强忍着脸上和身上的疼痛啐了一口,可是那强烈的肉香却钻入了她的鼻中,让饥肠辘辘的她开始犹豫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