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贾善良的舌头被切割成了很多小碎块,因为疼得没有力气吐出来,那碎肉便滑到了他的喉咙里,呛得他直咳嗽。
“你去把咱们山庄最锋利的刀给我拿来。”伍洁草对看上刑场的一个守卫说,那守卫便赶紧领命去了,他回来时却是和魏风凛一起。魏风凛将手中的短刀递给伍洁草,说:“霓儿,义父这把短刀,便是竞云山庄最锋利的刀,削铁如泥,不知道你要用来做甚?”
“砍人!”伍洁草回答得简洁,她接过义父手中的刀,走到贾善良的面前。贾善良以为她要杀了自己,不禁心中高兴,因为他再也不用遭受这个魔女非人的虐待了。他甚至很很惬意地想,这刀是要扎在自己的心脏上,还是划在自己的脖子上。
伍洁草看贾善良那淡定的模样,一脸嘲讽的表情,她目测了一下贾善良双手的高度,知道自己站在凳子上不能挥刀自如,便回头问道:“义父,你可以过来抱我一下吗?”
☆、鸦啄腐肉
魏风凛听伍洁草这么问,顿时脸红了,他还在考虑自己应该给伍洁草一个怎么样的拥抱,才会让她觉得温暖,可是伍洁草却指了指贾善良的双手,魏风凛便明白了她真正的用意,于是过去踩在了凳子上,健壮有力的手臂环绕在伍洁草的纤腰上,轻轻地将她抱起,唯恐勒得她难受。
伍洁草温香软玉的身体被魏风凛抱在怀中,他心潮澎湃。其实……其实他早就喜欢上伍洁草了,她绝世倾城的容颜,她火辣狠毒的性格,都是吸引魏风凛的法宝。可是,魏风凛觉得自己是竞哲扬的兄弟,又是伍洁草的义父,若是和她相好,必然是有乱伦之嫌,更何况,自己比伍洁草大了十几岁,他觉得光从年龄上说,他们便不合适。
只是,魏风凛哪里想得到,伍洁草其实是从未来穿越而来的,别说那个年代已经达到了“年龄不是问题,身高不是距离,体重不是压力”的程度,伍洁草自己其实也听喜欢大叔的,而且她觉得没有血缘关系的人,谈恋爱不为过……所以,魏风凛完全可以做她的“后宫”,当然,这是后话。现在,伍洁草只是将魏风凛当做义父,并未有其他心思。
此时,伍洁草举起匕首,猛地将短刀挥了出去,嗖嗖的两下,便验证了义父说得没错——这短刀的确是削铁如泥。贾善良的一双手爪子不翼而飞,他自己还没反应过来,等他反应过来之后,才开始抖索着身体,似乎这样可使减轻疼痛。
如今贾善良已经切切实实是个五肢不全的人了。
“你这个烂赌之徒,若不是有这烂赌这癖好,说不定你还是个好男人,找个不错的老婆,过上很美好的小日子,可你却偏偏被猪油蒙了心,害惨了别人还不思悔改。你还记得庄纯吧,她是我敌人,日后我逮到她,也一定会让她不得好死的,但是她对我那么恶劣,其中一个原因就是因为你。如果你不好赌,就不会将她卖作军妓。如果她不做军妓,我们便不会相遇,我也不必吃那么多苦,梅姐姐也不会死了!”提到梅夏娴,伍洁草的心开始痛得厉害,在自己最苦的日子里,她给了伍洁草最最真切的关怀,只可惜,伍洁草却眼睁睁地看着她被枫林早掐死而无能为力。
伍洁草大叫一声,响彻山庄。她只得不再去看贾善良,以免恨意将自己折磨得痛不欲生。看到伍洁草如此激动,魏风凛赶紧从椅子上下来,将伍洁草放到了地上,唯恐她挥舞短刀伤到她自己。
忽然啪嗒一声,贾善良的手腕从绳圈里脱落了,他的残躯摔到了地上,那血糊糊的地方沾染上了一些土,他趴在地上一动不动,反正动也是痛,不动也是痛。伍洁草冷笑一声,说:“既然双手已经被砍掉,捆住手腕吊绑着不方便,那就捆住脚腕倒挂吧!看守刑场的兄弟,你们辛苦了,这银子拿去喝茶吧。”
伍洁草说着,从衣服里掏出了几个银锭子给了看管刑场的守卫,和魏风凛一起走出去了几步,又回头吩咐道:“以后就不用管这个贱男人了,让他自生自灭吧,不必再让他吃饭喝水。”
“那还给他上止血药吗?”一个守卫问道。
“少庄主的意思,明摆着是要饿死他,咱们还给他上药干嘛,这不浪费吗?”另一个人说道。伍洁草看这个年轻人,长得倒是有几分姿色,而且脑瓜聪明,不错,看来竞云山庄是存了不少货色的。魏风凛发觉伍洁草看那个年轻英俊男子的眼神有点暧昧,心中很不爽快。
其实,守卫们看到贾善良现在这个样子,觉得挺恶心的,以前虽然对犯错的人有过刑罚,但是绝对没有把躯体弄得这么难看。伍洁草不在的时候,大家都退避三舍,可是今日少庄主有令,要将贾善良倒挂起来,大家你看看我,我看看你,最后终于有两个单子稍微大点的人,拿了绳子,在贾善良的脚腕上缠绕了几圈系起来,将他倒吊起来。
刚刚贾善良摔在地上,那地上便有一滩近乎发黑的血,不知道是从贾善良哪个地方流出来的。
第二日,刑场上的守卫来报告伍洁草:“少庄主,现在天气炎热得很,贾善良的伤口已经开始溃烂化脓了,散发出很浓烈的味道,反正他也活不了,不如我们将他扔到远处的树林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