擎天,硬邦邦的,在它的尖端之处,还流出了丝丝液体。伍洁草现在了然于心,刚才只是惠三冠没有进入状态而已,他并没有不举之嫌,是她自己想多了。
然而,当惠三冠伏在伍洁草的身上,将那硬物对准了伍洁草秘处,预备进入时,伍洁草将她修长白嫩的手臂,缠绕到了惠三冠好看的脖颈上。可是惠三冠的硬物却突然萎缩了,他恼怒地说道:“你干嘛要动,你干嘛乱动,尸体是不能动的!”
说完这句话,惠三冠和伍洁草同时傻眼了,他没想到自己竟然将这隐私说出来了,而伍洁草更是惊讶得不行,她以为自己听错了,却还是问道:“尸体?什么尸体?”
惠三冠觉得自己对不住伍洁草,低头对她说道:“对不起,你休了我,重新再找个男人吧。”
“惠三冠,我问你话呢,别把话题给我岔开,你说什么尸体?”伍洁草抓住他的肩膀,撕心裂肺地问道。
事到如今,惠三冠不得不承认他的特殊需要:“其实……其实我是个变态,我只对女尸才有感觉,我不喜欢活人,因为活人会动,只有尸体才最听话,才不会有乱七八糟的想法和做饭,才不会害人。洁草,我知道你也不会害我,可我还是做不到。我对不起你,我本来以为自己是可以的,所以答应了这门婚事,谁知道我表现这么差,我竟然会毁了你。”
“真是搞笑,男人面对自己心爱的女人,怎么会没有欲望,除非,你根本就不爱我。你告诉我,当日,盛誉斓死去时,你为什么要求着枫林早,让他将我赐给你?你既然要我都没有用,还要来干嘛?”伍洁草问道,难道先前真的是她会错意了?
“我其实是受誉斓兄弟嘱托,他怕你被人欺负,便将你委托与我,希望我代为照顾,保护你,所以我才会去求枫林早。”惠三冠忽然明白了伍洁草为什么平日对自己那么好,她果然以为自己是爱着她的,其实,她也没什么不好,他也挺喜欢她的,但是他过不了心中那道坎,那种喜欢便无法升华成男女之爱。
“原来如此,原来如此,你只是履行对兄弟的诺言罢了,是我孔雀开屏自作多情……那后来,你为什么要去挖我的坟墓,你不是抱着最后一线希望去救我的吗?你去救我,若是被枫林早发现,你会不得好死的,难道这还不是爱吗?”问完这句话,伍洁草也便一下子明白了,但她还是希望听惠三冠亲口证实。伍洁草忍不住流下了滚烫的泪水,原来,有时候上天并不会给她更多,当日她和盛誉斓那般恩爱,好时光却是那么的短暂,当真是世上最爱她,愿意一生守护她的人,已经去了。
“我其实不是去救你的……我是想去偷你的尸体。你这么美貌的女子,尸体一定也惊艳动人,尤其是当夜,一定还很新鲜。虽然我知道这样做对不起盛誉斓兄弟,可是我控制不住自己,谁知道后来竟阴错阳差地将你救了出来,这也算是我为兄弟做了件善事吧。”惠三冠说道,那个怪癖好已经将他折磨得够呛了,如今和伍洁草对簿公堂一般的感觉,更是让他无地自容。
“哼,怪不得当日枫林早掐死夏娴姐姐后,还要将尸体赏赐给将士们,原来真的有人喜欢这么做,你有没有亵渎梅姐姐的尸体?”伍洁草问道,他若是说没有,她便原谅他,然而,答案却将她的心撕得粉碎。
“对不起。”惠三冠的头埋得更低了。
伍洁草猛地将手一扬,一个响亮的耳光甩在了惠三冠那好看的脸上,惠三冠竟然被她一巴掌扇下了床。伍洁草最近日日练习掌上功夫,莫说握力、扇力大有长进,就连手刀也能把惠三冠这等人直接砍晕。
伍洁草穿上洁白的亵衣亵裤,找来自己素日所穿的衣服,穿在了身上,这身打扮全然没有了新婚时的喜庆气氛,她又将惠三冠的衣服扔在地上,让他穿好,之后便拉着他的衣领,一路将他牵引到了山庄的大牢。惠三冠也不反抗,不管现下是什么结果,他都认命。
“庄主,姑爷!这是……”狱卒跟伍洁草打招呼,看到她怒气冲冲,而惠三冠则一脸窘相,十分地不明就里。
伍洁草一把将惠三冠推进了牢狱中,惠三冠摔在了地上,今夜他看上去,竟然是娇柔得很。伍洁草跟狱卒说道:“看好他,吃喝拉撒全部要照顾好,要是他少了半根汗毛,我唯你们是问!”
“是是。”狱卒唯唯诺诺地答应着,心中大惑不解却不敢多问,既然少庄主不愿意伤了姑爷,干嘛还要让他来这大牢中居住?
伍洁草交代完便风风火火地往回走,在快到卧室时,却在走廊里撞到了一个魁梧的男人。那男人没站稳,便一下子倒在了地上,他全身散发着一股醇酒的香气,他喝得有点高,头昏脑胀。伍洁草赶忙过去看他,这才看清这人是魏风凛,看来刚才她真的是走神了,连这么熟悉的人都没认出来。
“义父,你怎么喝这么多酒,我扶你起来。”伍洁草说着就去扶魏风凛,可是她那妩媚的娇躯碰到魏风凛,却让这个醉酒的男人有些把持不住。
月色明媚,月光照在伍洁草的脸上,映着她的泪痕,魏风凛忽然就清醒了,觉得她一定是受了委屈,便问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