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呲牙咧嘴地叫嚷道:“疼!”这一声娇媚婉转,柔情似水地“疼”字刚刚脱口而出,她的双唇就被某人粗鲁地霸占了。
他粗重地鼻息完全扑在她的脸上,顺势将她压在自己身下,两个充满青春荷尔蒙刺激的身躯就这么隔着高级舒适的衣料紧紧相贴。然而有人还不满足,两只手分别伸进衣衫里,覆盖了她前后两处的丰满。
“别碰……”她被折磨地浑身发痒,想要在怀里蹭蹭以解痒。
“这种时候是不能开口说话的,会破坏气氛,不过……刚刚那两个音调倒是很让人想入非非。”话音刚落,便改用另一种方式。
妈呀,要死了,这男人不要脸!
“不要亲……”张油然不停地扭动身躯挣扎着,一只手抓着绣被,另一只手用力推着他的肩头。
男人不舍地从她胸前抬起头,看着她快要哭出来的表情瞬间罪恶感达到最大值,嘴上却还教训道:“让你挑逗我,就这种胆量还敢一而再再而三地点火,看你以后还老不老实。”
张油然默默扯过被子盖在自己身上,也不吭声,宋明季看着她的动作和表情不禁哑然失笑,平时装作一副老司机的样子,一动真格的就吓成这副模样。
他轻轻拽了被子一下,不想她像惊弓之鸟一般死死地拉着被子,他只好安抚道:“怕了?”
他话还没说完,张油然此地无银三百两地嚷道:“我没怕!就是早起有点儿冷了……”
“嗯嗯嗯,我也冷了,让我也暖和暖和吧。”
“你骗人,明明身上热得很,特别烫……”眼神不自然地瞟了那里一眼,又佯装淡定地转过身去,轻声道:“把我睡衣递给我吧。”
刚刚某人太暴力了,好好的衣服都扯坏了。
不想他突然变了脸色,命令她道:“帮我做件事!做完就放过你。”
她看出了他眼里的隐忍与急切,也猜到几分,遂点头道:“好……”
他强忍着冲动哄她道:“别害怕,你只要按我说的做就好,如果实在害怕,就告诉我,别逞强。”
“我又不是小孩子了,啰嗦什么。”她跃跃欲试地钻出被子,却被他一把按在床上,耐心调,教了一番。
这期间,她又哭又闹,他连哄带骗地总算解决了生理问题,一个神清气爽,一个又羞又臊。
他精神抖擞地下了床,翻出新的睡衣扔给她,又不免生出些许罪恶感来,欺负个什么都不懂的小姑娘也太无耻了。
他一边给她套睡衣一边回味刚刚的过程,戏谑地说:“看你以后还装不装老司机了。”
她还在害羞中,藏在他怀里不言语,想了想,又实在咽不下这口气,便反驳道:“以后我就是真老司机了,都怪你,让我开启了新世界的大门,以后有你受的了!”
宋明季内心狂喜啊,对于这个调,教结果,自己非常满意,以后再也不用憋着了!虽说还不能进行最后一步,但至少有很大很大的进步啊!
而张油然心里想的却是,以后再也不帮他解决了,憋死他!以报今日饱受折磨之仇!
宋明季又缠缠绵绵地非要学古人给她画眉,结果就变成张油然顶着他画的梅花妆和柳叶眉去参加寿宴,引得众女眷频频侧目,她懒得解释是宋明季画的,便谎称是流行样式,导致贵族妇女们纷纷效仿。
她不禁又比较了一回她所知的历史,内心又是一番惆怅。
天气渐渐转凉,太后终于如愿以偿地组织贵族们出去巡游。
张油然把宋明季的奶嬷嬷们接到府里,让她们代行治内权,此时莳萝和玉澈早已嫁人跟随丈夫赴了外任,她便交代玲珑四人代行管家权,自己只带着绮兰,雪珠二人。
整个队伍一切从简,依然浩浩荡荡,绵延不绝,绮兰和雪珠是半个主子待遇,两人一车排在队伍后半部分,她便独自坐在车里做着针线。
“然然,给我开门。”
她微微蹙眉,这么称呼她的只有宋明季,可他不是应该在前面骑马的吗?她向前探出身子,轻轻拿下门闩,宋明季迅速钻了进来,又随手带上车门,撂下窗帘,扑到她怀里。
“你怎么上来的?”
宋明季头枕着她的双膝,闭着眼睛道:“骑马好累,让我歇一歇吧。”
她轻轻解下他的顶冠放在一旁,拿了帕子盖住他的脸,低头印了个唇印,轻柔地哄道:“睡吧。”
宋明季揉搓着她的手指故意质问道:“引诱我?这是在外面,注意影响呀。”
“快睡你的吧,一会儿他们发现你不见了,就躲不了了。”
“只要他们不瞎,看见我的马在你车驾外,就不会来打扰了。”又在她膝上蹭了蹭撒娇道:“我只是累了,亲亲你就不累了,哪里需要睡觉。”
“正经点儿吧,我的头发要是乱了,可没人给我梳好,多尴尬呀。”又嗔怪道:“怎么你一离了外人在我面前就这么爱撒娇呢,不知羞。”
“这不是为了得到你的香吻嘛,撒娇卖萌最管用了,不管用的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