爱得紧。
腿被压住,凌飞寒右手便放开抓着的大腿收回来,正碰着他抵在自己肚皮上的灼热孽根,很是自觉体贴地替他上下套弄起来。
霍青简直是有些感激涕零,倍加讨好地深吻他的嘴唇,搂着脖颈的手也捏住他发烫的绯红耳垂揉捏玩弄,虽未真正进入,但汗水唾液融在一起,相互交汇,享的却是名符其实的鱼水欢情。凌飞寒的手不像平时那般冰冷,被高热的体温烤得柔软,用力摩挲他的阴茎时,几处硬茧反复刮擦,更令他兴奋。他只觉妙到极处,抚慰凌飞寒时动作也越大,直想与他一并归去。
然而交互错杂的喘息呻吟声,唇舌交缠的湿润的搅拌声与结实肉体轻轻撞击、拍打声中,却隐有模糊杂声窜入。霍青一惊抬头,侧耳再听,沁凉的夜风从江边拂来,依稀夹杂了一两声狺狺犬吠。他不由呆了一霎,拿不准这到底是哪家农户养的狗,还是那程大夫与巫仙教竟丧心病狂的真找了一只狗来追踪自己。
凌飞寒忽然被他抛下,口中明明有自己唾液,却咽之不足,挣扎扭动,费力地仰头来寻他嘴巴,蹙眉道:“霍青,我要。”
霍青心里正七上八下的没个谱,听见这话,一时有些心急,道:“你就知道要!”然话一出口便自悔失言,愧疚地一看,凌飞寒似乎并未听见他这声抱怨,仍只是一副饥渴难耐的神情望着自己,眼中的水似乎溢出来,整张脸也都水嫩嫩吹弹得破。他看得心一荡漾,随即只有苦起一张脸,简直要哭了似的求饶道:“好前辈,乖飞寒,不是我不想要,而是你不能要;偏你不能要还一直说要……我不想害你日后痛苦,你倒要害我憋出病来么?”
凌飞寒自然不会管他这种顾忌,只是扭个不停。霍青只好轻声哄道:“现在不要,我们得找个地方避避才成。”
那犬吠的声音近了些,他不敢再耽搁,匆匆收拾散落地上的物什衣衫,对那程大夫委实痛恨得很,切齿道:“这么远了还要追,真是贼心不死!”他却忘了,自己才是做贼“偷香”的那一个。不过转念一想,若是有人敢从自己面前抢走这般情状的凌飞寒,他果然是拼了命也要去抢回来才肯罢休,便不奇怪了,胡乱给自己和凌飞寒套上衣衫,其余的团了个包袱夹在腋下,俯身抱起凌飞寒左右一看,便欲拔足狂奔。
凌飞寒一身汗水,他现时虽闻不到什么气味,那只狗却肯定能嗅出来,还需要找到水流洗去气味才成。
他还在思忖,凌飞寒却当是新的游戏,自觉四肢交缠上来,贴面吻着他的耳根,兴奋地道:“霍青,快来!”霍青头痛地在他屁股上拍一巴掌,道:“来什么,你这不是填满了么!”说着一猫腰,往山谷另一端跑去。
江南之地,水道纵横,山间泉水溪流、深涧飞瀑亦是不少。霍青转了几转,终于见着一条清浅溪流潺湲流过。他连忙搂着那着了火的爆竹般暴躁不耐的玄冰宫主两步踏进水里,这才松了口气,侧耳再听,大约是山峦萦回阻隔,暂时听不见声响。
凌飞寒不愿触着冷水,四肢缠得愈紧,并觉他太过冷落自己,一颗头往他面颊上使劲蹭着,嚷道:“我要!”
霍青被他挤得偏开头,还躲不过,只有仰面朝天,本要无奈打趣一番,落入眼中的天空却有什么不祥的灰影掠过。他又悚然一惊,仰面再看,但见高高的乌蓝天穹之上,月正西沉,一只大鸟夜色掩盖之下如一片暗云,定在头顶上方盘旋打转,如伺猎物。
铁羽苍翎,鹰隼无疑!
我……操!
你十八辈祖宗的……就为了这个――霍青转动眼珠瞅瞅眼皮底下凌飞寒乌黑的发顶与光溜溜的挺翘屁股,只好承认只要使唤得动,那么专为找到这么个凌飞寒而动用鹰眼,其实并不会不值得。他实在是有些震惊,愕然加更难逃脱的悲愤,不得不怒骂一声才能平息下去。
只是背后追兵想必已紧随而至,容不得他当真去“操”什么,仓皇地再一把托起凌飞寒屁股,干脆把他上半身都扛到肩上,好心无旁骛地本套躲避。
凌飞寒被他往肩头一送,柔软的小腹被肩胛骨顶着,并不舒服。但被他一只手扣在臀瓣中,又蹿高伏低、摆动震荡下,意外竟有些趣味,遂便没有反抗,口中“呜呜嗯嗯”小声呻吟嘟囔着,乖顺了许多。
要避过鹰鸷双眼,除非钻入茂密树丛让它无法看穿;然而一旦离开水源,又会被追上的犬只嗅出踪迹来。他踩水前行,溪流两边山石累累,沿山而入涧,两侧巨石半悬,露出其下半人高的罅隙洞穴,人可俯身钻入进去。
霍青细心观察,终于找到一个位置略高、干燥又较为封闭隐蔽的洞口,弯腰屈膝,单手着地伏身跪行钻了进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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特么的,本来想装帅,结果贴错了……
81、
经水侵蚀的洞穴,口小而腹大,宛如一只捏扁了的锡酒壶。霍青往里爬了近十米,尽管是黑魆魆的什么也看不清,但凌飞寒呻吟的回声激荡,还是判断得出洞穴变得高大宽敞。他先伸手往上摸着,没触着洞顶,便慢慢弓腰站起,再走一段距离,脚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