很多,有些记者还摸到了我家去,为了解决这些事情,我这几天睡得不是很好,所以可能有些累了而已。我没什么事,我在车上歇一歇就行。”
韩婷了然地点了点头,从一边掏出了一条毛毯子递到了云歌雅的膝盖上,“后面的路不会那么颠簸,云小姐,你盖着被子休息一会吧,目的地到了,我再叫你。”
云歌雅没有拒绝韩婷的好意,掖了掖毛毯子,就侧过身去靠着车窗闭目养神了起来。在摄像头和其他人都看不到的地方,云歌雅原本扬起来的嘴角缓缓落了下去,整个表情冷得吓人。
她和云歌灵是双胞胎,云歌灵能做到的事情,她也能完美的完成。她不喜欢别人拿她和云歌灵做对比,明明以前没有生病之前,云歌灵都是她的跟屁虫,自己做什么都比她要快要好,凭什么现在云歌灵就爬在了她的前头?她绝不允许这件事情发生,凭什么,智商不如她,胆子又小的云歌灵能够轻易得到她想要的东西?究竟凭什么?!
云歌雅好像陷入了魔障中,整张脸都扭曲得无比的狰狞,搁在毛毯下的双手习惯性地用指甲一下又一下地挠着手背的皮肤。白皙的皮肤上很快就被指甲给刮出了一道又一道细细密密的伤疤,这些新出的伤疤叠在一些已经结了痂的旧疤上,层层绰绰,互相交错,那一双手被这些疤痕凸显得格外的丑陋。
韩婷看着缩成一团的云歌雅,眼底闪过了一丝嘲讽,这样的一个人,究竟有哪里入了那个人的眼?
暴风雨还在继续下着,荒僻的山路前后,一辆又一脸的越野车快速地从水坑上飞驰而过。
侯飞看着那越下越大的雨,破口大骂了一句。司机罗大胖看着车头刷都刷不去的雨水,开口憋出了一口别扭的普通话,“飞哥,这雨势这么大,看起来完全没有停下的迹象,我们在这么恶劣的天气下开车,很可能会出车祸的。我看啊,咱们找个地方先避避雨吧,等雨停了再做打算。你要去的那个渔港又不会长脚跑了,晚一些去也没啥问题的。”
“你怎么这么多废话,不然你告诉我路线,我找个地方把你放下,你去避你的雨,我自个开车过去那个渔港。”
侯飞把手中的地图啪的一声压在了车头,用眼神示意罗大胖。对方无奈地看了他一眼,操着一口方言味极重的普通话道,“飞哥,即使我告诉你怎么过去那个渔港,你也未必能找到路。那个渔港奇怪的很,即使是当地人,都不一定知道那个地方,更别说找过去了。不是我家老爷子以前带我走过两转,我今儿也不会揽下你的活。哎,如果不是我最近缺钱,我还真是不愿意接你的单子。那个渔港怎么说呢,我是真的怕了,之前跟我老爹去过两次,差点没把命留在了那。”
侯飞半信半疑,实在想不透一个渔港有什么可怕的。
司机罗胖子瞧见侯飞那怀疑的表情,觉得自己遭到了自尊心上的伤害,他猛地一拍方向盘,气汹汹道,“哎,你可别不信,那渔港邪门得很呢!听说以前那片渔港刚建的时候,可风观了,光是出港打鱼的渔船就有上百艘,那时候好像还是四五十年代的事情。在那个年代,上百艘渔船是什么个概念,你懂吗?因为渔业发达,很多人就往那边去发展,当时住在那边的居民人数盛极一时,非常热闹。这件事现在还被我们当地的一些老人拿来津津乐道。”
罗胖子忽然压低了声音,继续道,“不过啊,后来在渔港最繁盛时,正好是战争最激烈的时候,有一天,一批敌国军人上了岸,听说一夜之间,整个渔港的居民都被杀死了,当时情况太混乱,死伤人数一直是个迷。渔港被攻击这件事敌人做得太隐蔽,后来很长一段时间才被人发现,当时我们村子有个年轻人,那会儿有幸去看过一次渔港那个惨状,听说回来后连发了一个月的高烧,整个人都神神叨叨的,好像因为在渔港看了什么东西给吓的。之后没多久,这个年轻人就疯了,没多久跟着就死了,似乎是感染了什么重病死的。当时跟着去渔港的人听说回来不久都陆陆续续死了,后来村里的老人说,这是因为那边被敌军残忍害死的怨鬼厉鬼太多,这些去了渔港的人沾了里面的阴气,被怨鬼索了命的。”
“罗胖子,说吧,你是在哪个杂志亦或是报纸看到的这则故事?行啊,编得倒是有头有尾,还怨鬼厉鬼的,你怎么不加个阎罗王带阴兵压境呢?”侯飞嗤笑了一声,从带来的背包里掏出了一包饼干,拆开来后往自己嘴里塞了一大块。
罗胖子看他吃得津津有味,嘴巴也有些馋,伸手想要偷拿一块的时候,被侯飞一掌就拍开了那蠢蠢欲动的胖手。罗胖子啧啧了两声,趁着侯飞不注意时,连忙夺过他整包饼干,大嘴一张,倒了大半包进嘴里,有滋有味地咀嚼了起来。
罗胖子边咀嚼边含糊道,“哥们海憋硕,但施可真尤人建了引兵!(哥们别说,当时可真有人见了阴兵)”
第169章
在路上又花了三个多小时, 暴雨就像是倾盆的洪水, 砸得车顶仿佛有随时被压垮的错觉。车窗上已经被水流覆盖,根本无法看清外面的景色。司机把车缓缓地停靠在一边, 回头对韩婷道,“韩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