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良久,他此刻见这琴芜音竟然目露思量之色,他立时便乘着千年难逢的良机脱扒起了琴芜音身上那仅存的一件单衣。
琴芜音见这个靳药简直是好色得与自己熟识之靳药一般无二,他便偷眼朝着另外的那个靳药看了一眼,可是让人难以相信的却是那个"靳药"竟然也是如此这般的好色......
琴芜音见这靳药已然是越来越亲近到了他的禁忌之地,他不觉间也开始害怕了起来,他调息了一番内力便狠狠地劈了靳药一掌,这一掌可谓是不偏不倚便披在了靳药的一道旧伤疤之上。靳药在被如斯狠狠地劈了一掌之后,他反到嬉笑了起来,他贴在琴芜音的耳边轻轻地说到:"原来你正是我的芜音......"
靳药在琴芜音的耳鬓轻吟过此言之后,便立时神不知、鬼不觉地使将了一招神霄派的"换空术"出来,那只管自行风雨的元相和晏无双一时不妨,竟然也中了招,这靳药随意地这么一换空,可谓是自己都不知道把两个敌人换到了什么地方。
而这被换空术所招呼的二人却是丝毫没有半分担心的样子,元相以前从无风雨经验之时可谓是无欲则钢,可是这几日里待他尝过了此间的美妙之处后,却是得机会便要再尝试一番。晏无双则更是及时行乐惯了的风流纨绔子弟,他对于身体上的快感自是没有抗拒的理由,虽然看着靳药模样的元相感觉很怪异,但是那熟悉的手法却又让人心醉神往。元相看着眼前这另一番风韵的美人,则更是欣喜有佳。此二人在这种幻化的样貌之下竟然又是一番雨浓风骤才肯罢休。
二人在风雨之后,便眠在一起聊起了天来。元相刮着晏无双的鼻子问到:"你这次整治那好色郎中已然出气了么?"
晏无双摸着元相那抱着自己的手臂说到:"这次害他追不到‘藤金甲'......呵呵......就算我不整治他,也自有那琴芜音会好好整治他的......呵呵......以后自是有苦日子等着他的。现在比起这靳药,我反到是更想去整治一下那个盗走我秋霆弟弟之凤凰的玉面神偷‘梁上飞虎',而且我家的表兄竟然还和他混在一起,此事似乎有趣得紧,我着实有几分好奇他们之间的关系,哼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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元相看着晏无双脸上那透着几分奸诈之感的表情,不由得便想起了自己被他戏弄之事。元相将手掐到了晏无双的脖子上轻轻地攥了一下说到:"比起整治那些无关紧要的人来,我反到觉得整治一下晏美人也许更有趣!呵呵......"
晏无双在被元相掐得有些窒息之时,立时便使将出了缩身术逃出了元相的"魔掌"。晏无双美目蕴泪地问到:"你刚才难道是想杀死我不成?"
元相打了一声佛号说到:"阿弥陀佛......贫僧乃是出家之人,怎么可能杀生呢?而且晏美人也不是这么容易就可以杀得死的,方才我不过是想看一下晏美人惊惶之时的绝美容颜而已。"
晏无双在调匀了气息之后,不禁又咳了两声,他全身颤抖地问到:"你难道还记恨于我不成?"
元相望了晏无双一眼问到:"晏美人做过什么值得我记恨的事情么?"
晏无双一边调整着那已然紊乱的气息,一边答到:"难道你不记恨我当初喂了你一肚子的酒,让你破了酒戒?难道你不记恨我让你吃了肉,而破了肉戒?难道你不记恨我和你多行风雨之事,而破了色戒?"
元相微微地点了一下头说到:"哦......原来晏美人做过这么多值得贫僧记恨的事情呀!阿弥陀佛......善哉......善哉......善有善报,恶有恶报,不是不报,时候未到。贫僧是不是应该替天行道,好好地惩治一下晏美人你这个小祸害呢?"
晏无双面对这突如其来且又毫无征兆的"灾祸",可谓是倍感手足无措之感,他故作镇定了一番之后言到:"你想怎么惩治我?"
元相眉峰微动地笑了一下问到:"晏美人觉得以彼之道还治彼身如何?"
晏无双听到这里寻思到:吃肉、喝酒、行风蕴雨对于我来说也算得是惩治么?
元相用内力抓了一下晏无双的衣角继续说到:"还是说贫僧用其它的有趣方法更好呢?"
晏无双同样也用内力向自己的方向扯了扯衣服问到:"你有什么有趣的方法?"
元相想了半刻之后说到:"拜这神霄派的玄功所赐,我突然想到一种很有趣的行风蕴雨之法......"
言到此处,元相骤然便增加了几成的内力,眼看着此二人正在用内力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