子馆',快!"
此刻被催眠的晏无双听到石莲的指令之后,立时便施起了换空之术,在一阵青烟弥散过后,晏无双已然是怀抱着石莲从元相的眼前消失了一个无影无踪。
元相刚刚想去追踪这奸险狡猾的石莲,谁知他却被莫名其妙地定在了原地。
就在元相兀自纳闷之时,那个孩童模样的陈若虚乍然跳到了他的面前,陈若虚玉颜盛怒地问到:"是不是你们这两个不孝徒孙对谊芷做了什么?他为什么会来追杀我?"
元相似笑非哭地哼了一口气后,言到:"同是天下被追杀的人,我比你却又不如......哎......你那心爱之人总算还在你的身旁,可是我心爱之人却在被人玩弄之中......"
陈若虚见这元相似乎有些反常,他拧着俏眉问到:"无双那个恶徒孙被谁玩弄呢?"
元相悲愤地望了望天边便不再理会陈若虚的询问,陈若虚在静待了半天却未听到结果后,不由得徒生了几分暴戾之气焰,他怒睁着圆目高声地问到:"无双到底逃到哪里去了?谊芷变成现在这样到底是不是你们搞得鬼?你到是给我说个明白呀!"
任凭这陈若虚的河东狮吼之声浪胜过天雷,盖过地动,元相却依旧只是呆呆地望着天边思虑着援救无双的方法。
陈若虚怒视了元相半晌之后,他愤然地弹了一下手指便把一粒"浓情丸"弹到了元相的印堂之上,这颗粉红色的药丸在逐渐融进了元相的肌肤之后,元相骤然间便觉得头痛欲裂,那种好似是无数的种子从脑壳中破土而出的痛楚才不过半刻便已然把元相折磨得全身冷汗尽溢。元相钢牙紧咬着从唇齿间艰难地挤着字问到:"老妖怪......你这次又对我施了什么怪药了?"
"这个药嘛,江湖中人都叫它‘浓情丸',不过原本调制之时却也是有给它起过另一个名字的,那就是‘情到深处终是恨'!但凡是身中此药者,相思之情会与日俱增,直增到心神具伤亦不为止,除非你寻到你的相思之人,此药之效力才会解除......不过当你见到你心爱之人之时,便也是你情断之日......你一生的爱意将在顷刻间流泻至尽,你决然不会再对你所爱之人心有一丝爱慕之情。哼哼......"
"你好狠......你为什么要这么做?"
"呵呵......我不过是想让你帮忙找到我那乖乖徒孙而已呀!在‘浓情丸'的药力之下,就算我不逼你,你也会去为我找无双徒孙的......哈哈哈哈......"
"老妖怪......如若你只是想让我带你去找无双的话,你大可不必如此费事,我原本就是要去找他的。你快些把这‘浓情丸'与我解了......"
陈若虚转了转眸子,言到:"我信不过你......我怎么知道你不是在骗我?那无双徒孙都骗了我两次了,你们这次是不是又在玩什么新花招了?"
元相压忍着那愈来愈浓重的头痛吼到:"无双现在已然是泥菩萨过江自身难保了,我们骗你做什么?"
"他会自身难保?我不信......他恁地聪明一个人,有谁能降住他?"
"就是那‘莲子馆'中的师巫石莲......那石莲是会催眠妖术的妖人。那辛谊芷也是因被他催眠才会和你刀枪相向的。"
陈若虚掂量了一番元相的话之后,哼着气言到:"看来你是承认了谊芷变成现在这个样子与你们有关喽?我可是从始至终都没有说过他与我刀枪相向,看来你这是不打自招了?"
"无双原本不过是想小小地捉弄你一下而已,你不会这么小气吧?"
"哼......我就知道是他在作怪......那么他现在到底在干什么?"
"他是聪明反被聪明误,他一个不留神竟然也被那石莲催眠了。那石莲现在正在与他............"
言到这里元相已然无法再抗拒那源源不断的头痛之感,他的全身也无法控制地颤动了起来。陈若虚见这元相如斯情深意重,不免心中亦是徒生几分钦佩,在那"浓情丸"的药力之下竟然可以痛楚到如斯地步,可见他对那晏无双确实是情比海深,义比山高。
陈若虚挥了挥衣袖解了元相的"定"术之后,言到:"现在我就去那莲子馆寻无双,如若你没骗我的话,我自会回来解你的‘浓情丸',不过......你若是骗了我的话,哼哼......就算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