吃饭和谐的那个画面,他的理智差点就这么燃烧殆尽。
生气,嫉妒,都在摧毁他的理智,姚单觉得自己真可笑,有朝一日这么狠得栽在一个女人手里。
等走廊里的光亮了起来,向初瑷冷静下来,感觉到抱着自己的男人熟悉的气息,她心颤了颤,颓败的喊了一声,“姚单,你发什么疯。”
“你躲着不见我,我好想你。”
思念成疾,无药可医。
唯一的良药,只有眼前的女人。
向初瑷感觉眼泪都要掉下来了,“你是不是真有病,没见过你这样缠人的,我不见你,你怎么还不要脸的凑上来。”
姚单整个脸色都是阴沉的,但他不想让向初瑷看见,尽量把声音放柔,博取同情,“我只要你,你别推开我,你是我的。”他在她耳边说着,滚烫的唇在她耳朵轻轻的咬了口,很珍惜温柔的亲着她的颈项,炙热的呼吸使她的肌肤敏感的泛着粉色。
向初瑷全身无力,心里又酸又涩,她该拿他怎么办好,就没见过他这么厚脸皮的,“谁是你的。”
姚单抬起头,与她双目对视,化不开的浓情,“初瑷,我喜欢你,你别跟其他男人走的太近,我会吃醋的。”他不敢说爱,只怕把她给吓着了。
突如其来的告白,搞得她不知要怎么回应他,身体似乎越来越烫,心跳不受控制,姚单说的其他男人,是指卫添宇?
“我跟他一块吃饭,是为了感谢他在台里对我的照顾。”
“卫添宇喜欢你。”姚单回,卫添宇为了有资格追求向初瑷,特意结束了跟周静之间的交易关系,可想而知他什么心思。
“他是个不错的人,而且也不介意我有孩子。”
姚单眸色一冷,卫添宇居然还想当他孩子的爸爸,光是想着,他气的胃都疼了。
向初瑷故意提到云云,就是想看看姚单什么反应,但他一声不吭的,她猜不到他到底想什么,心沉了几分,声音沙哑,“你放开我吧。”
他想说些什么,却在触碰到她的温度后,他的手掌便覆在了她的额头上,感觉传来的滚热,注意力一下子被转移,“你感冒了?”
她莞尔,嗯了一声。
姚单对她也是一点办法没有,刚才还因为吃醋气的要命,现在整颗心都挂在了她的身上,瞥见她只穿了一件长袖,“你还穿的这么少。”
然后,向初瑷气的瞪他,“我就出来扔个垃圾,魂都被你吓飞了。”
姚单哪还有心思跟她谈别的事情,撩了撩她的头发勾在耳后,认错,紧张地问,“是我不好,身体有没有哪儿不舒服,吃药了吗?”
这么紧张关心她的语气,向初瑷睫毛轻颤,气都泄了,“睡了一觉,精神多了,你在我家门口到底想干什么。”
听她说身体好些了,姚单松了口气,不嫌丢人的说,“你不肯见我,我只好在这里等你。”他按门铃的时候,一直没有人回应,那个时候有那么一瞬间他真被伤到了,以为向初瑷真的那么绝情,从情况看来,他按门铃的时候,她应该是没听见。
向初瑷心里骂了句疯子,“快放开我,我要扔垃圾。”
姚单顾及她穿的少,外面凉,搁在她腰间的手就放开了。
她整个人都是跌姚单身上去,有他这个肉垫,没磕伤那儿,麻利的站了起来,捡起垃圾。
向初瑷把垃圾扔在了楼梯间的垃圾桶里,此时,她也不能再把姚单关在门外,如果她没醒,或者出来扔垃圾,姚单是不是要守在她公寓门口一个晚上。
真是一个固执而温柔的男人。
“进来吧。”
姚单跟了进去。
进了屋,他就打算赖在她家不准备回去了那般,朝她道,“初瑷,我喝了酒。”
向初瑷从微波炉拿出热好的饭菜,听到他这么说就知道他想表达的意思,掀眸瞥了他一眼垂下,“我这儿没地方给你睡。”
“我可以睡沙发。”
沙发的长度怕是都没有这个男人高,姚单真是没脸没皮了,向初瑷看着自己家那不大不小的沙发,他要今晚屈尊睡沙发,再看着姚单因为喝酒而脸上微醺的红,“随便你。”
向初瑷填饱肚子后,姚单似乎已经在沙发上睡着了。
他曲着身子,那么高大的男人睡小小的沙发看起来着实有些委屈,一凑近,就能闻到他身上淡淡的酒味,眼底有浅浅的黑眼圈,近几天可能没睡好觉。
她站在旁边瞧了一会,去了云云的房间拿了她的被子抱出来给他盖上。
云云在她的房间睡得很香,向初瑷回了房,稍微把她睡得位置离自己挪远了些,深怕把自己身上的病菌传给了她。
为了不加深病情,她忍着想洗澡的劲,躺在床上十多分钟,她抵制不住睡意,关了灯,沉沉的睡过去了。
早晨,等她醒来的时候,云云已经不在房间里了。
她想起昨夜在客厅睡了一晚的姚单,忙下床床上鞋子,出了房门,映入眼帘是穿戴整齐的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