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虽然许栩觉得这样把徐益轩丢下还是有点凶残,不过看到南渚傲娇上扬的脸,她也不好说什么。只弯腰在地上捡了个破塑料袋子,盖在徐益轩的身上,顺便又用颗小石子压住,以免被风吹走。
“这还没到冬天呢,他冻不死。”南渚在许栩耳边翻着白眼碎碎念。
“剩下的就看他造化了。”许栩拍拍南渚的肩膀,“走吧,我们回家。”
*
一周之后,暑假结束,迎来许栩的是大学的最后一年,大四。
为了将自己承诺给南渚的事情做好,许栩这学期的科都有去上,不过课不多,没课的时候就去图书馆看看数学,将考研进行到底。
包包大部分时间都在忙着实习工作,于是吃午饭,去泡图书馆,便只有许栩一人。原本她想去南渚在学校的办公室里看书,但南渚觉得毕竟她还没有毕业,之前又有人在帖子里写了那样的话,就算自己是与学生年纪相同的副教授,也该适当避避嫌。这是对许栩的保护,也是不给别有用心的人机会。
不过另许栩感到奇怪的是,徐益轩自从那晚同学聚会后,便再也没给许栩发过任何消息。偶尔在路上撞见了,徐益轩也是垂着头匆匆离开,连个招呼也没和许栩打过。
许栩一开始还感到很奇怪,这和徐益轩从前的作风实在太不同了。虽然这样不来烦自己挺好的,但她还是忍不住在吃晚饭的时候和南渚提及这件事。
“我今天又遇到徐益轩了,感觉他特别奇怪,和以前完全不一样了。就拿今天的事来说,他好像一个韩剧式眼瞎的人,明明见到我了又把头别过去,假装自己没看到。你说奇不奇怪,他是不是被你打怕了?”
许栩说这话的时候,南渚正在为她剥色泽诱人的红烧基围虾,他熟练地将它剥干净,又把粉白的虾仁放在汤汁里沾了沾,才塞进了许栩嘴里。
“他这样的表现就对了。”
“怎么说?”许栩吧唧吧唧咀嚼,吞进肚子里还不忘感慨一声,“真好吃。”
“我去警告过他啊。”
“啥?”许栩惊讶地瞪圆了眼睛,“什么时候,我怎么不知道。”
南渚头也不抬,继续慢条斯理地为许栩剥虾,“小事而已,你也没必要知道。”
“那你是怎么和他说的啊?”
“也没什么,就宣布了一下主权。然后顺便说下如果以后再敢烦你,除了以拳头相送,还会想办法以骚扰同学的罪名扣下他的学位证。我不是个公私分明的人,尤其是对他这种人。”
“怎么?”南渚再次将虾塞进许栩的嘴里,然后抬头看她,“我这样做,你觉得不好?”
“没有没有。”许栩忽然笑了起来,“我觉得挺好,干得漂亮。”
南渚原本还一副试探的样子,听到许栩这样的回应,这才心满意足地点了点头。
没了徐益轩时不时的骚扰,也没有庄文静在面前晃来晃去,许栩感觉日子过的舒心了很多。除了和南渚吃过晚饭散散步,挑个周末去逛街看电影,许栩大部分时间都用在学习上。一开始她自己一个人去图书馆,还有些孤独,但渐渐的也就习惯了。
之前大学三年没学过习得她变得越来越勤奋。为了让自己的学习效率更高一些,她甚至去听了考研讲座,报考了三科考研学习班和各类网课,准备没时间去上课就看网课,双管齐下,越忙越好。
许栩两点一线沉迷学习,无法自拔。专注去做一件事时,时间就会过得很快。许栩甚至没去感受过天气的变化,气温忽然之间就降了下来。寒冷似乎来的特别快,今年居然十一月份就下了第一场雪。
这对许栩来说相当稀奇了。
班级群里通知大家开始去学校官网上选毕业论文的题目,所以许栩早早便收拾了书包,从图书馆回了家。
雪下的不大,只是风很大,给南渚打电话说了自己要先回家后。许栩一个人抱着肩膀出校门口准备打辆车。
马路上车辆很少,大概是由于快到下班的时间,车子都堵在市中心,许栩等了许久也不见有车子来。
这时口袋里的电话响了起来,许栩掏出手机一看,是许爸打来的电话。
她按了接通键,以为许爸只是和往常一样,打电话来问问她的生活费够不够用,或者问问南渚最近的情况。
结果都不是。
许爸开门见山,在电话里直接问道,“许栩,那边天气冷了吧?女儿啊,寒假要不要来我这里过年?爸爸想你了。”
许栩愣了一下。
其实许爸已经有快四年没回过家了,就连当初许栩上大学,都是保姆以家长的身份和她一块去学校报到的。那时候室友都有家长来寝室帮忙铺被子,打扫卫生,只有许栩一个人扛着重重的被子和洗漱用品上楼,一个人默默收拾了自己的座位。
每每想起这些,许栩其实是很怪许爸的。
每年许爸都说要回家过年,结果每年年末的时候,都会打电话来说有事情要忙,实在回不来。许栩已经要习惯这种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