凌晨一点,傅希还坐在办公室里没有走。电脑因为长时间没有人为操作,进入了锁屏模式。他望着窗外的夜景,怔怔出神。有史以来,他第一次开始怀疑自己的判断,关于林潇潇,他是不是做错了?
林家父母的葬礼,他亲力亲为,推掉了手头上的所有工作,只求能尽量减少林潇潇的痛苦和恨意。这些天来,她总共只和他说过两句话。
一句是在葬礼上,林潇潇问他:“我哥呢?”
“被公司派去外地出差了。”
当他这么回答后,林潇潇轻轻笑起来。她清瘦了些,显得一双眼眸越发幽深。
“是你动的手脚吧。”她嘲弄地笑起来,声音很低,像是自言自语的呢喃,又像是浅吟着某种咒语,“你怎么不去死呢?”
傅希不敢面对她那种充满恨意的眼神,所以几乎每天都在公司待到很晚才回去。他不再限制她的活动范围,整栋别墅她可以自由走动,只是不论她走到哪里,身后都会跟着两名训练有素的保镖。
他推开卧室大门,发现里面空无一人时,瞬间慌了神。
管家守了傅家几十年,看着傅希从呱呱坠地慢慢变成能够独当一面的男人,还是第一次看见傅希露出这样惊慌失措的神情。他叹息着提醒说:“少爷,林小姐去了偏厅。”
傅希立马快步朝偏厅走去。
“走开”
地板上一片狼藉,林潇潇推开她面前的一个保镖,跌跌撞撞地退后几步,眼看就要摔倒了。
傅希上前扶住了她,生怕她踩到地上的玻璃渣。
“你给我吃了什么?”林潇潇软绵绵地靠在他怀里,抬起头看他,脸颊透着一抹不正常的红晕。
“哪里不舒服?”傅希一手拦住她的腰,一手探了探她的额头——体温正常,没有发烧。
林潇潇冷笑起来:“装模作样的给谁看呢,有本事往饭菜里放春药,没勇气承认?”
“我没有。”他没有做过,也不相信有谁敢给她下药。
“不就是这档子破事吗?”林潇潇伸手去解胸前的衣服纽扣,眼眸中泛着一层氤氲的雾气,看上去又欲又纯。
傅希阻止了她的动作,沉声道:“别闹。”
可是她就像是软若无骨的蛇,一个劲儿地往他身上贴。她胸前柔软至极的乳肉,严严实实地压在他的胸膛上,隔着薄薄的衣料,她温热的气息无孔不入地传了过来。更要命的是,她将脑袋枕在他的肩上,突然用舌头舔了舔他的耳垂。
傅希一把将她抱到了钢琴前的软凳上,吻住了她不安分的小嘴。
一旁的两个保镖面面相觑,悄无声息地退开了。
林潇潇抬手去扯他的衬衫,好半天扯不开,急得她直接隔着衣料含住了他胸前的小颗粒。傅希失笑着推开她的脑袋,脱掉衬衫,露出了精瘦的身体。她低下头,伸出舌头,顺着他腹肌的线条,一一舔过。
她摸了把他裤裆的位置,呼吸不自觉地加快了。林潇潇转过身,背对着他,撩起自己的裙子,高高地抬起了屁股。她扯下自己的内裤,将饱满多汁的私处露给他看。透明的爱液从穴口中流了好些出来,趁着粉嫩的阴户,在水晶灯下,泛着诱惑的光泽。
见他迟迟没有动作,林潇潇急不可耐地将屁股贴在他的裆部,上下蹭了蹭。于是他黑色的西装裤上,被印上一滩暧昧的水渍,尤其是他裆部的位置。
她扭过头看他,红唇微张,无声地娇喘着。
傅希单手解开皮带,将自己涨得难受的阴茎释放了出来。他对准她穴口的位置,缓缓地插了进去。
“啊!”在粗长的阴茎插到最深处的时候,林潇潇发出了满足的呻吟声。她双手撑在钢琴上,配合着他的速度,摇摆着腰肢。
甬道里又湿又滑,他都不需要用什么力气,她的小穴便会主动地、谄媚地将他的阴茎往里面吸。
“吻吻我”她用软糯的声音说。
傅希吻上她的唇,却被她用牙咬了一口:“不是这里,是这里”她委委屈屈地拉起他的手,将他的手掌按在了自己的胸上。
他将她的身体翻过来,让她面对着自己。林潇潇配合着反手解开了自己的胸罩,黑色的肩带松松垮垮地挂在手臂上,欲盖弥彰地遮挡住了一小部分的乳肉。
傅希拉下一侧的胸罩,沿着乳晕舔弄着。很快,经不起撩拨的乳头充血得肿立起来。
在他流连在她胸前的时候,林潇潇扭动着屁股,一下下地往他的阴茎上去蹭去。体内那根性器的触感实在是太棒了,又硬又粗每次插进来,都撑开了她的壁肉,满满地塞满了她的小穴。
突然,他抱着她,把她的屁股放在了三角钢琴的琴键上,发出了清脆的琴声。
琴键的凉意冰得她一颤,连带着小穴也紧缩了一下,他的阴茎忽然被壁肉紧紧裹住,爽得他差点射了。
“会弹钢琴吗?”傅希抬起她的一条腿,用手指沾了沾她下身流出的爱液,转而又将湿漉漉的汁液抹在了她的阴蒂上。
“啊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