莎白这货很忠诚的男人威尔·特纳也跟上就变得碍手碍脚,让杰克找不到机会下手,愣是浪费好半天。
更苦逼的事一件件接着来,你说好好的皇家海港,为何巴博萨那货突然想到要攻打,攻打就算,为嘛巴博萨的小兵像是有眼睛一般,死死地追着他…们,上天入地无所遁形,最后毫无悬念地被捕。
三人被绑在船舱,海潮声和那不踏实让任天堂的脸青灰青灰,随时有吐出马赛克物的可能,这种情况,威尔还是第一次见,不免担心。
“杰克?斯派洛,恩,你还没死。”巴博萨一路巡视过来,发现中间有某个该死的货色,一张日渐苍老的脸黑了下来,危险地摸着腰侧地枪支。
“请叫我杰克?斯派洛船长,巴博萨。”杰克态度依旧,晃着仍旧单薄的身子一字一顿地道。
“啧,没有船的船长!”巴博萨怪声怪气的声音让一众船嘲笑出声,也幸而杰克脸皮够厚,至少表面上并不在意。
“黑珍珠,是我的。”
“不,迷人的黑珍珠,她是我的。”
船员皆在观望两人针锋相对,只有威尔留意到任天堂的不对劲,小声询问任天堂的状况,任天堂双眼无神地看向威尔,欲说什么时,被耳尖的巴博萨发现,一个船员一巴掌抽在威尔脸上,让他闭嘴,威尔只喊让任天堂休息一番。
巴博萨走至任天堂跟前,手执刻着骷髅的金币,“你叫什么名字?”
“我叫…伊丽莎白……他阿吉…味儿特纳(我叫伊丽莎白,他叫威尔?特纳)。”任天堂话说的吞吞吐吐,一个浪打在船上,任天堂很不雅地…吐在巴博萨的衣服上,只差没喷他满脸,巴博萨以一张布满马赛克的脸转向众人。
杰克见状,‘无奈地’一手捂眼,如果他的两只之间不是露出一条肉眼可辨的缝隙,眼中是清晰的幸灾乐祸的话。一众船员大眼瞪小眼两两相望,片刻哄笑出声,若非巴博萨的眼神过于阴森,只怕一时半会这帮人也停不了口。
“她说,她是特纳。”
当巴博萨说起这个姓氏,全船的船员都兴奋起来,就像捡到金子一般。威尔惊讶地看着任天堂,呆呆地不知作何反应,倒是耳根有点微红。
船只在对话后偏离它既定的航道,向着雾气浓重的地方出发,一连几天都在船上,任天堂又以他独有的马赛克物污染人的眼球以及鼻翼,味道让人过鼻不忘,绕舱三日。这对一船在月亮照射下会变成骷髅的非人类并无影响,却苦了被困于一个舱的杰克船长,几乎要被熏得两眼一翻晕死过去。威尔的担忧越发深刻,好几次欲言又止,挣脱绳子的力度渐大。最终是杰克受不住,不知打哪儿掏出小刀割断三人的绳索。
三人才挣脱绳索,却发现他们已经到达死亡之岛,毁坏的船只漂浮在海面,暗礁更不在少数,行船亦是小心翼翼。威尔扶着任天堂刚冒出脑袋就被船员以枪指着脑门,慢慢爬上去,不敢动弹。
巴博萨带领下,任天堂几人被压着带进死亡之岛,当任天堂被带上金山,即刻便停止呕吐,简直是‘船上一条虫船下一条龙’的最好诠释,还一抹嘴角,生龙活虎地在金山上蹦了几下,“哟呵,原地满血复活,哈哈!”
众人:“……”
威尔:“那就好,伊丽莎白。”
巴博萨抽抽嘴角,握着任天堂的手,开始慷慨激昂地动员船员,随后割伤任天堂的手将血混着阿兹特克金币扔进箱子。结果自然是,没事发生,任天堂压根就不是特纳。巴博萨恼怒就想抽任天堂,结果被任天堂反手禁锢,不能挣脱。任天堂一手抓抓脸,一手拉着巴博萨的手放在月亮下照照,拉出来,再照照,拉出来。“真有趣,跟验钞机一样,一验就知有没有,哈哈!”
巴博萨黑下一张脸,虽说听不懂,但必定不是什么好东西,他一手将任天堂的脑袋摁在宝箱内,暴躁地乱开枪,射中几人,无人伤亡。任天堂只记得跟威尔有关,被摁在金币上,感受到诅咒只是个简单的条件禁制,即便伊丽莎白之身,亦能解除。任天堂刷地一下直起身,直把巴博萨撞得滚下金山,“只要你们跟杰克船长谈判,保证不杀任何人,我便解开诅咒。”
“不,一定要杀杰克?斯派洛。”重新站起来,巴博萨整好衣饰阴狠地道。
“为什么?”好几个船员异口同声地询问。
巴博萨:“没有为什么。”
“我懂了。”任天堂一脸深思让所有人聚焦在他脸上,而杰克则是顺了把剑,拉着威尔,到所有人身后,“巴博萨大副,你要淹死我们,是因为我知道你跟杰克船长快活的事了,你那是要杀人灭口,让秘密掩埋在大海之中,这么说你一定在下面了,哈哈!”任天堂脑子突然精明一次,联想起很多很多年前,盘儿封口不让他人知道他曾经在下的事,跟此时的巴博萨一样。
全体静默后嗡地一下,炸开了锅,各种猜测层出不穷,就连杰克也抽了抽嘴角。啊喂这货压根不是特穆的亲戚,这货其实就是特穆吧,绝对是吧(船长,你真相了)!
“你也必须死——”巴博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