朱颜雪被九婴折腾到了很晚,浓稠的兽精才射入了她的身体,填满了她的子宫。此时已是后半夜了,九婴将这几年储存的精子都给了朱颜雪,也感觉到了疲倦,便潜入了温泉水池的洞窟中休眠。朱颜雪趴在假山后的草丛里,连动一下手指的力气都没了,她此时不着寸缕,头上的凤冠更是早就不知掉落在了何处,又冷又倦。
“唔。”朱颜雪知道这样睡过去第二天肯定会生病的,要是传染了给了宝宝就麻烦了,她用意识取出储物袋中最后一颗引火珠放在身边,感觉到四周的温度开始温暖,便再也忍不住歪头倒在地上睡了过去。
梦中,她似乎来到了一片血色的天地,幽暗却华美的宫殿里,尽以蜿蜒白骨装饰,靡靡之音从四方传来,朱颜雪跪在正中,手中还举着一根幽绿的法杖,坐在王座上红衣赤发的男子,左拥一紫衣妖冶女子,右搂一赤裸着精健纹满紫色云纹的男子,时不时地饮着那姐弟二人喂来的美酒灵果,放声大笑。
那暗红的眼眸如夜里曼陀罗花盛开时滴出的血泪,就在朱颜雪快支撑不住时,有一双手扶住了她,竟是萧隐,不对,座上那人才是萧隐你是谁,你到底是谁?
莺歌燕舞众的琴师舞姬在看见靖乔到来时皆是极有眼色地退了下去,那对紫衣妖娆的姐弟脸色也有些发白,萧隐却是浑不在意,道:“孤难得一日有好兴致,尽数被你坏了。”
“即是是好兴致,为何要这般折辱她?”靖乔身上的蔚海潮丝蓝袍,精美而又端庄,穿在那略显清瘦的身上愈发显得清致雅贵,与一身青紫伤痕交错的朱颜雪形成鲜明对比。尤其是嵌在那红肿乳头上垂落的金色链条,只要她的身子一晃便叮铃作响,淫靡无比。
朱颜雪此时脸色惨白,一身冷汗,座上萧隐冷笑一声,挥退了那对姐弟,二人有些畏惧地看着靖乔,又怒瞪了朱颜雪一眼便快步离开。
“孤记得,当日只是要册她为最末等的庶妃,你都不肯点头答应,还百般阻挠折磨她。当时的情况,可比现在凄惨很多啊,她是使了什么妖法让你也迷上她了?”萧隐嘴角微微勾起,看似在笑,却血眸冷冽。
“无论如何,她为尊上你诞下长子长女,有这生育之功,尊上却在两名新欢面前以对待性奴隶的方式待她,让她今后如何自处?”靖乔对上萧隐的目光,道:“如今她既已为妃,我也有权管束,尊上不能如此。”
“呵,哈哈哈”萧隐掷下手中酒杯,砸在朱颜雪肩上,暗红的酒水在酒杯破碎的瞬间,溢入朱颜雪身上的伤口,即使在梦中,朱颜雪都能感受到烈酒灼烧伤口的痛苦。
“君上”朱颜雪的唇颤了颤,靖乔看向她摇了摇头,萧隐指向朱颜雪怒斥道:“这个毒妇,嫉恨孤和阿龙夺了她的孩子,和天界暗通曲款,害阿龙被困虚海,如今生死不知。她本就是炉鼎出身,也只配得这般对待,孤还留着她的命,孤已是仁慈!”
朱颜雪垂着眼眸,眼中一片痛苦,她没有做过,阿龙是她的亲弟弟,让她为阿龙死都可以,她怎会害他?若非是为了阿龙,在被掳来的第一天,她就该投入忘川河中了。
“尊上,妾身真的没有尊上若不信,妾身愿前往虚海,换回阿龙。”朱颜雪颤着身子拜下,眼前红光闪动,她的话似激怒了座上的萧隐,大怒道:“贱婢,还敢在此惺惺作态!你便是十条命也不够赔阿龙一根手指头!”
朱颜雪几乎软倒在地上,属于一界之尊的威压非她一个妖王可以承受,自她脱离炉鼎身份已有数百年,对魔尊萧隐和其道侣妖君景乔百般讨好,好不容易从一个低阶小妖修炼至妖王,若此时再被采补,又要被打回原形了。
就在那浓烈魔气触到她的瞬间,另一股气息挡在了她面前,靖乔挥手将她送出了殿外,却与萧隐战在一处。朱颜雪心中大骇,她没想到这般狠辣的魔君竟肯为她与萧隐翻脸。
一种难言的酸涩和痛苦充斥了朱颜雪的心,她伏跪在殿门外咳出了血,眼泪顺着她的眼角滑下,“对不起”
朱颜雪手中幻化出黑白相间的利刃,她微张的唇里露出了尖锐的两颗兽牙,黑白利刃自此刻逐渐被混元灵气覆盖,带着强大的破空之力,射入殿内,却是朝着那一袭清瘦蓝影。
疼,心好像被撕裂一样的疼。暗色的血从靖乔被洞穿的胸腔喷涌而出,萧隐收手不及,“砰!”靖乔落于地底,砸出巨大的深坑。那双黑亮的眼睛被鲜血染红,萧隐落地注视他许久,抬头走向了满脸泪痕的朱颜雪,“和离吧,从今往后,你我再非道侣。”
朱颜雪欲探寻更多,梦境却在此时戛然而止,她睁开眼睛四周仍旧与九婴成婚的洞府,她赤身躺假山池塘之间,看着面前青面傀儡给她灌下灵汤。
朱颜雪抹去眼角的泪痕,傀儡见她体力恢复便丢来一件粗布衣袍,道:“换上,去见主人。”
朱颜雪颤抖着手将灵汤尽数饮下,正欲起身便感觉身下湿漉漉的,一按小腹便是汩汩精液从花穴里流下。朱颜雪满脸通红,傀儡却是视若无睹,见朱颜雪不动竟折了池塘边的柳枝抽打她,朱颜雪吃痛,忙穿了仆妇干活的粗布麻衣,一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