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格外诡异的气氛中,琦露不自在地扭扭身体。琉琛是故意的,这点她非常清楚。不得不说,他们憋屈恼怒又压制着情绪,不胡乱喷发,将行为控制的自然从容的模样,让自己的心情也复杂起来。
“我我再去一趟厕所。”琦露拍开琉琛的手,第一次是真上,第二次是躲。
她关了厕所门,坐在马桶盖上拿出手机打游戏。等订的餐来了自然会有人叫她吧。
至于她为什么要在厕所待到那个时候,他们不用脑子想也该明白。
宛离瞥了眼厕所的方向:“我回房间一趟。”他站起身拍拍白雅清的肩,转身上楼。
琉琛视线转向他,对面的白雅清突然道:“婚礼策划的怎样?”
像是故意转移他的注意力,他的语气显得平静自然。琉琛本就是带琦露刺激他们,过程间,即使发生了什么也在他的意料之中,反正结果已经出来。
“还算顺利。”
“我们不是本国人,帮不上忙。”
“你们能来参加就算帮忙了。”
“能那么自信的邀请自己新娘的前男友,你对琦露真有信心。”
“哪里,她又不会和你们结婚,我怕什么?”
“”白雅清平稳富有条理的声音一滞,他清淡无波的神色稍微沉淀了一下,紧抿的唇开启,“不和自己喜欢的人结婚,反倒是选择自己不爱的人。她脑子有问题而已。”
“脑子有问题没关系,重要的是她这个人适合。”
“是吗?”白雅清手肘放在扶手,用手背撑着下巴,一副轻松的姿态,淡淡看他,“她适合你什么?”
“不过分要求、自由、天真、敏感。琦露因为她的家世可以说想要什么就有什么,但她反而拒绝这一切。我猜你也很反感,那些攀上你,或对你外表需求的女人,因为各种理由想从你这里得到什么。”
白雅清微微垂眸,聚集在琦露身边的男人哪个不是这样?
由于自身各种各样的条件,导致周围无论亲人、朋友、工作伙伴、陌生人。无论男人女人对他们,期待、迫切索取、得到、束缚。
非要牢牢地将他们掌控在手心,一举一动迎合他们的标准。
“所以,即便不喜欢,你也要娶她就是因为这个?”
琉琛耸耸肩:“她本身也是非常有魅力的女人,不然我也不会”
“这个就不用说了。”
琉琛适时地收回,又睨了眼宛离离开的方向:“有些事情我可以睁一只眼闭一只眼,毕竟留住女人并非靠温柔体贴就能无往不利,”他笑了笑,“她对我的愧疚感,也是筹码之一。”
“不怕我告诉她?”
“这是你的自由。”
白雅清放下手,神色微沉,对方笃定的姿态显然是知道他不会告诉琦露。说了机会更加微乎其微,不说,还有一点机会。
琦露捧着手机,双脚放在马桶盖上。手放在膝盖,以坐蹲的姿势奋战。当宛离打开厕所门,与抬起头的她四目相对时,上下打量了她几眼,然后迅速走进去关上门。
琦露一慌,手机从手上滑下,掉在地上发出啪的一声响。
“你你你你怎么”
宛离弯腰捂住她的嘴:“再大声叫,把客厅的人引来你打算怎么解释?”
琦露没辙了。
宛离顺势压住她,放开她的嘴,低头亲她。两只手捞起她的衣服,揉捏软绵的肌肤。
“唔”琦露甩开头躲避他,“喂喂喂,你来真的?”
宛离的手摸到她的裤子边缘,含着她的唇说:“不然你以为我进来干嘛?看你上厕所?”
“不行,你给我出去。”
“放心,我会温柔地对你,不会让你大声叫出来。”
“问题不是这个啊!”
挣扎间,他的已经将她的裤子脱到大腿,温热的屁股碰到微凉的马桶盖,他的手指插进了干燥的花瓣。
琦露犹如被电击般僵硬在他身下。灵活的手指在花道里抠抠挖挖,没一会就湿透了。
“嗯”琦露咬唇推拒他,“虽然我知道你是不顾什么伦理道德底线了,但我还有好吧。”
宛离喘着气解开皮带,掏出热胀的硬物戳她湿润的肉缝,不急着进去,像威胁似得来回滑动。
“那要看这个即将成为夫人的这位女性,怎么帮我解决,”宛离眯起了双眼,魅惑的睫毛勾勒出完美的弧度,他嘴角张扬,透着股邪气,“谁让你要在被虎视眈眈的情况下,一个人待着。”
琦露将手伸到下面,握住他发烫的肉棒揉搓:“用手给你解决。”
他闭眼轻吟了一声:“嗯好舒服,”他往就着这个姿势朝她身上撞了几下,“不过还不够哦。”
“无耻也要有个限度,惹急了我就大喊!”
琦露破罐子破摔了,她是对宛离心有愧疚没错,但还不至于献身补偿。要是再像以前一样,半推半就地应了,还谈什么改变。
看来解决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