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么如果阿理没有能怀上主人的儿子呢?”韩理认真地问我。
我顺着韩理的窄腰摸下去,将手停留在他的屁股上,颇为淫荡地舔了舔他的耳尖,“如果怀的是个女儿,你就给我当小妾;不过如果什么都没有那我可就不会养着你了。”
韩理凝视着依旧疯狂地和狗交合着的张青,嘴角挂上一抹极浅的自嘲笑容,“只要主人喜欢,韩理便愿意。”
“阿理好乖。”我表扬他。
韩理侧过头来任我亲吻舔舐,眼睛里有清冷的水光,“如果能让主人开心,就算是变成此刻的张青,韩理也不会有半点怨言。”
我感觉他有点太煽情了,于是放开他,傲娇道:“我才不要娶你。走吧,回家!”
韩理听到我的话,居然笑了一下。
我“哼”了一声,丢下他走了。
很快就到了吉利的日子。
我放心的把一切交给韩理布置安排,晚间我穿着喜庆的红衣服来到菊贞居住的小屋,果然看到菊贞穿着一条红色小肚兜、一双红色绣鞋,佩戴着两只红色乳夹,跪在门口等我。
他的跪姿很是独特,大小腿交叠在一起尽可能大地张开着,头部深深叩下,紧贴着地面,胸前两个足球一般巨大的乳房被压得扁圆。
“夫君万安。”菊贞替我脱掉靴子,解下自己的红肚兜,任两个大肥兔子一般的奶子跳将出来。
“娘子请起。”我看的眼睛都要直了。
菊贞跪坐起来。他那双弯如新月的小脚,已经被缠得再也无法站立了。
我迈进房间,屋里铺着红色的软毯,正中贴着一个大大的喜字,喜字前面是两根细细的红蜡烛。红蜡烛光芒幽微,照出菊贞膝盖上两朵妖冶的菊花。
我定睛一瞧,便发现菊贞的脸颊明显肿起,肥硕的双乳和臀部也不例外,都是肿得一塌糊涂。看来每天的三十板子倒是没有偷懒。
“小可怜。”我啪地一巴掌打上菊贞的屁股,脱下裤子就打算操他。
菊贞凄惨地淫叫了一声,回过头强笑着望向我:“恳请夫君稍待片刻,贱妾有一样东西想要交给您。”
菊贞说着膝行到屋里唯一的一张小案前,在案边刻着菊花的硬木板上跪下,坐上木板后面粗大的男形。他从小案下的抽屉里取出一只绣着菊花的荷包,双手递给我,“夫君,这是贱妾为您绣的荷包。”
“娘子真好。”我开心地接过荷包。绣的虽然不怎么样,但贵在心意嘛。
菊贞怯怯地看着我,犹豫了一会儿才开口道:“夫君,贱妾这些日子,除了每日在院中领罚以外,从未迈出闺房一步。贱妾如今已熟背《女训》、《女诫》,还请夫君网开一面,免了贱妾每日的刑责吧。”
说到这里,他的眼里闪起泪光,“夫君,贱妾实在是受不住了”
大喜的日子菊贞居然这样扫兴,我实在有点不悦,随手丢掉了那绣着两只大鸭子的荷包,冷酷道:“受不住你也得给我受着!”
“夫君息怒!请夫君为贱妾开苞。”菊贞不敢再提,连忙将自己的乳夹扣在地面的机关上,双手握住小脚,邀请我进入。
我打开男形上的倒刺,菊贞这才能够抬起屁股,露出被鞭打得肿成一团的小菊花。
我掰开菊贞的臀缝,引得他又一阵颤栗。因为刚刚在男形上坐过的缘故,他的菊穴此时正湿漉漉的流着淫液,像颗水洗过的红番茄般突起出来,颇为有趣。
虽然菊贞用的是“开苞”二字,我却根本没把他当作什么处子,直挺挺地便捅了进去。有淫液的润滑,这一步十分容易。
捅进去之后,我便毫无怜惜地大力抽插起来。
缠过足的菊贞虽然被器具日夜插弄,菊穴却依旧无比紧致。今日刚鞭打过的菊口小嘴一般紧紧箍着我的硕大,被檀板抽得肿胀的屁股正好抚弄着我的两只小丸,真是非同一般的爽快。
我每次插入都会将菊贞的巨乳狠狠撞向地面。那里本是菊贞最为敏感的部位,被抽打过之后连稍稍触碰都会让他生不如死,更不要说此时猛烈的撞击了。因此,我每插一次,菊贞的小穴便因剧痛紧紧收缩,给我带来极致的快感。
菊贞满头大汗,剧烈地喘息着,两只抓着小脚的手因为用力而呈现出惨白的色泽。
“娘子,你太棒了。”我骑在他身上,仿佛身在云霄,“从今以后,那三十的刑责便免了吧。”
菊贞已经被插得死去活来,听闻此言,涕泪交加,赶忙道:“多谢夫君,多谢夫君。”
我坏笑一声,狠狠一拧他的乳头,“娘子,你如今已是我的妾侍,更要严于律己,万万不可再做出从前那种事情来,丢了我容家的颜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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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是贱妾知道了。”菊贞在浪叫的间隙勉强回答。
“可是,为夫也知道,娘子你这骚货天生淫贱,必然无法管好自己,只能由为夫费心管教。所以今后每日你都要领五十乳板、五十臀板和五十菊鞭作为赏赐,也是提醒你千万不要做出下贱之事。至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