应昀昨夜醉得实在深沉,惊醒过来时还疑心自己犹在荒诞的梦境之中。皇城是整个梵天界权势与欲望交战的最高点,深宫里的生活素来如履薄冰。恐怕不止是他这个折翼的笼中人,从天子御座上的君王直到宫室外承担洒扫浆洗之责的杂役奴婢,任谁都极难得可以一觉忘忧无虑,整晚无梦地甜睡至天明。
一场甜美的深眠如此不易得,谁料想那个身居高位的男人情心如此炽热?只因在清晨时见到心爱的少年蜷缩成一小团睡在自己胸前的模样十分可爱,就此牵动了淫念,定要先在榻上玩乐尽兴了才肯放人下床。
凌霄横抱着一具莹白如玉的躯体,满目痴迷之色,就如同是在鉴赏把玩一尊珍宠万分的玉雕像似地,缓慢而挑逗地抚弄手掌下细腻温热的肌肤。应昀心中禁不住暗自苦笑,深知以凌霄那个不讲道理的凶横的性子,这一番天子恩赐的‘宠爱’绝对无法由着身份低贱的区区娈奴逃避。唯有咬牙生受了男人霸道的侵占,让他遂愿亲近够了才能平安无事地度过这个早上。
他这会儿的姿势着实难堪。腰肢被迫着反折过来,丰满紧俏的雪臀仰天大开,本来应该紧紧夹在腿缝中的私处遭人毫无防备地看了个透。粉嫩的小菊蕾里插着一条粗硕得吓人的檀木阳具,把柄握在冷酷的君王手里,来回用力奸淫着少年狭窄的私处,弄得紧密的肉褶吞含不住,一丝丝菊褶全都撑平了,被男人手指狎玩得绯红软熟的穴儿正正对着应昀羞红欲泣的脸庞,情景异常荒淫。
徐徐缓缓地压制气息,尽力放松下身处紧张抽搐的肌肉,应昀忍着身子里胀痛的撕裂感扭头去寻着男人的嘴唇,讨好地又吻又舔,小狗儿吃糖一般傻傻的缠着凌霄要亲昵。
他这副殷勤顺从的态度和娇憨无邪的勾引,大大取悦了心头还潜藏着疑虑和妒恨的君王。凌霄轻佻地伸出两指,托起少年秀美的脸孔一笑道:“昀儿这是尝出些舒服的滋味来了?真是乖巧得教夫君心疼”
应昀欲哭无泪,鼻中带着些泣意地弱弱哼了两声。他一手拂开寝衣凌乱的下摆,叠在凌霄持着木势不停逞凶的手背上,温柔地摩挲了片刻。可怜且无助的小奴儿小心翼翼去察言观色,待窥见面色和缓,微微带了点畅快之意,他这才敢将心略为安定下来些,珠泪盈眶地抬起头去再讨饶。
应昀凝望着生了一双如滴血似赤红双眸的邪美天子,软语哀求道:“夫君已经把奴插得很松软了。那些死物冷冷硬硬的,让昀儿穴里疼得紧。请夫君疼爱奴,亲身cao进奴的肉心子里好哥哥,春宵易冷,欢悦难得。昀儿必定会好好服侍着夫君尽兴,就开恩允了奴把那些物件取出来吧。”
“哦?昀儿说的仿佛也有几分道理”凌霄垂眸作思索状,忽而桀然一笑:“可夫君今日偏偏就想看昀儿肚子里塞着东西被cao得欲仙欲死的骚浪模样,你来告诉夫君,这可如何两全是好呢?”
暴君!淫棍!假惺惺的伪君子!应昀腹中大骂不止,真是恨不得手中握剑,在那神色轻薄放荡的男人心头上一连捅出十七八个透明窟窿才解恨!
无奈形势总是强过人。被强权君王掌控占有着,毫无地位可言的弱小者不论是甘愿或痛苦都好,最后终归是要他自己舍出身子和脸面去逢迎那个可恨至极的淫君,乖乖吃够大肉棒百般挞伐,每每都是被凌霄不容分说地捅漏了后穴,脱力瘫软在男人胯下几乎晕厥,期盼已久的解脱方才姗姗来迟。
“夫君是奴的主子,是奴的神明,自然是想怎么cao,就怎么cao。昀儿身子淫贱,能够得到陛下宠爱是天大的福分与恩赏”少年认命的话语声中,渐渐多带了一丝哽咽。应昀本来很想装作若无其事,再当自己是个毫无知觉的死物,闭目咬牙忍耐受尽了这场凌辱。
他唯独没有想到一颗活生生的血肉之心,忍耐总有限度。长年累月的惊惧,痛苦,怨恨,压抑的悲伤陡然在绝望的时刻猛烈爆发出来,瞬间便击碎了应昀伪装的坚强。含在眼眶内的泪珠汇聚成为两道清泉,倏地坠落下去,划过少年褪尽了生气的脸庞。
凌霄见状暗道糟糕,顿时是悔得肠子都要青了。他只为爱得痴缠入魔了,克制不住时刻想与爱人耳鬓厮磨,鱼水同欢。原来不过是想逗弄调戏一下心上人儿,却不曾想越逗越是情狂,竟然玩得收不住手,真正吓坏了应昀。
“乖乖,小心肝!都是夫君惹人厌,你可别又动气伤了身”凌霄慌忙从应昀腹中抽出那根檀木制的男势,顺手扔到一旁,两手抱紧了应昀告罪:“怨我糊涂,竟拿些混账话当有趣,吓着了小乖,果然可恼!昀儿快别哭了,你若还委曲得紧,只管在夫君身上狠狠咬下几块肉来解气!”
深插在肠内的硕大器具忽然抽出去了,应昀低低地哀鸣一声,大腿交缠着夹紧了。填塞得满满的花径被进入摩擦了很久,小穴里逐渐适应了饱胀的痛感,刚开始酸酸麻麻地撩拨起少年青涩的情欲之火,便骤然失去了燃烧的源头。嫣红的肠口急促地翕张着,不住吐露出晶莹的黏液,蓓蕾如带露娇花般诱人的绽开。
“讨厌讨厌你”应昀再也守不住脸面和身子,彻底崩溃地哭得一塌糊涂,拉住凌霄衣襟发狠地撕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