地看着小安,小安道:“结拜了……吧,他说要送我一件礼物。第二天早上,我醉得头痛,他带我去帐篷里,让我脱衣服……给我熏香……”
众人:“……”
仁波切又说了几句话,小安退了一步,拉姆说:“仁波切想把自己的妻子送给这位……小安弟兄。”
蒙烽傻眼了,蒙建国嘴角抽搐,半天说不出一句话。
小安马上道:“我当然拒绝了……他送我回稻城。后来有天他自己来稻城,又找我喝酒,我花钱去买酒款待他,把我最好的都送他了,但是他……一直色迷迷地盯着我女朋友。”
刘砚和决明笑得东倒西歪,后来的事情蒙建国也猜到了,说:“他想让你把你的女朋友送给他,是不是?”
小安点头道:“当然不可能,所以他就发怒了,要和我断绝关系。后来有次藏獒追我,就是他指示的……”
仁波切激动地大声叫骂,要拔藏刀砍人,拉姆忙示意别冲动,说:“仁波切觉得,他把自己最好的东西送给小安当做礼物,小安却根本不把他当成兄弟,他很后悔救了小安。”
“这个。”蒙建国也不知该怎么说了:“着实有点难办。”
“不。”蒙烽一手搂着刘砚,一手要去拍仁波切的肩膀,刘砚和拉姆马上道:“哎!”
蒙烽下意识地收回手,改为拳头轻轻锤了锤仁波切胸膛,说:“我们概念里的媳妇,和你们概念里的媳妇,是不一样的。”
拉姆开始翻译,蒙烽又道:“你们把媳妇当做自己的财产,但我们不一样,我们把媳妇当做自己。不是不想和兄弟分享,而是没有必要。”
拉姆翻译了一大通话,仁波切头上一直冒问号,蒙烽一手搭着刘砚,另一手拉过张岷,说:“我和他也是很好的兄弟,出生入死的战友。”
张岷笑道:“是啊。”
蒙烽比划着让了下刘砚,又指张岷,说:“但是我们的老婆,是不能互相换的。他的老婆我能上么?不能,我的老婆当然也不能给他上。”
刘砚和决明同时抓狂道:“这都是什么乱七八糟的!!”
蒙烽正色道:“因为媳妇是我们身体的一部分,把媳妇让出去,就像把你身体的一部分……给砍掉。”
说着蒙烽朝仁波切的胯下作了个“切掉小鸡鸡”的动作,说:“有必要么?没有必要用这种行为来表示兄弟情谊的嘛!我们要用更珍贵的方式来表达,譬如说,付出我们的整个生命。”
“是啊是啊。”游客那一边集体附和道。
仁波切似乎明白了什么,蒙建国道:“你的媳妇呢?”
拉姆问他,仁波切摇了摇头,表情有点难过,拉姆说:“他的爱人被病毒感染,已经去世了。”
蒙建国说:“那就对了,你思念亡妻,还会把她当做一个人,一个终身伴侣,小安的女朋友呢?”
小安眼睛发红,说:“她死了,也是被感染的。”
众人都没有说话,蒙建国起身道:“现在全国都已经安全了,但恕我直言,这次病毒夺去了成千上万的人的性命。可能各位回到故乡,也很难找到幸存的朋友和亲人……”
这个话题十分沉重,所有人都没有再说话。
蒙建国起身道:“既然爱人去世了,过去的事情也就过去了,算了,握个手,来。”
蒙烽过去把小安和仁波切的手放在一起,让他们握手。
蒙建国随口道:“虽然是结拜兄弟的关系,但说不定你们就是世界上对方的唯一亲人了。好好生活,就这样。”
蒙建国起身戴上墨镜,示意众人可以散了。
无人敢违拗蒙建国的命令,俱是纷纷散开,那桑带着他的人在远处蹲着,王毅君则带领游客们就地歇息,等待部队。
蒙烽道:“爸,你回成都军区去?”
蒙建国道:“不了,我还得去下一个地方。”
刘砚说:“上车喝杯茶吧。摩托车绑在车后,跟我们一起玩玩再走。”
蒙建国想了想,点头,决明上车泡茶,张岷弹吉他,数人喝了热茶,吃了点心,蒙建国在沙发上打盹。
刘砚进房里接上数码相机,蒙烽进来换下衣服,道:“你拍了什么照片?我看看……哇靠……你怎么拍到的?”
刘砚得意地笑了笑,电脑里现出蒙建国半裸全身,被绳子绑在床上的照片,一共好几张。刘砚调了黄光,那绳子勒在蒙建国的胸膛,腹肌上,现出性感的肌肉。
蒙建国的男子肌肤是性感的古铜色,一名健壮大兵被捆绑,看着那照片,蒙烽几乎无言以对。
“这太伤风化了,赶紧删掉……不不,备个份。”蒙烽道:“他知道吗?”
刘砚道:“当然,他一定在想要怎么把照片给删了。”
蒙烽看了一会,醋意十足地说:“他的身材没我的好。”
刘砚道:“那可不一定,别人锻炼了四十年了……”
蒙烽扒着刘砚,说:“你要看看我的?比他的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