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清并没有睡多久就醒了过来,全身都是酸痛的,他身上盖着被子,但能感觉到下身的黏腻,想必那些被吞在淫穴里的精液并没有被清理出去。他呆了一下才察觉自己腰上还环着一只手臂,背后靠着火热的胸膛,少年呼吸所喷出的热气正萦绕在他脖子那里。
有多久没被人这样亲密抱着睡觉了?
眼睛又干又涩,即使有再多的痛楚,也哭不出来了。林清想到梦里妈妈熟悉的模样,咬了一下嘴唇,轻轻把少年的手臂放开,然后下了床。
只是站起来,两个淫穴里就开始往下流淌着精水,顺着大腿往下滴落。林清也不管,甚至丢在地上的浴袍和内裤也不捡,赤着身体就走了出去。
他脑子有点迷糊,但又有一股冲动。黄先生不是不喜欢看他畸形的身体吗?不是不愿意cao他吗?他就把自己被狠狠cao弄过的身体给他看看。他会不会露出一点伤心的神色?
憋着这股气,林清推开主卧室门,里面冷冷清清的,一个人也没有,床铺被铺的整整齐齐,根本就没有被人睡过的痕迹。
是还在隔壁吗?
林清又走向隔壁,他穴里的精液太多,每走一步,地上就留下一条淫水拖行的痕迹。打开那扇门,屋内一片凌乱,床上乱七八糟,空气中都还有一股淫靡的味道,但是也没有人迹。
林清闭了闭眼,胡乱的思绪里想到他们昨天说的出差,所以是已经离开了吗?
双腿沉重的难以支撑身躯,林清跌坐在地,也不知道坐了多久,才站了起来,慢慢走回主卧室的浴室里,把身体的痕迹冲干净,换上一套干净的衣服,然后开始收拾行李。
他衣服并不算太多,以往黄奇给他买的名牌货他都没带,只带了几套自己购买的平价衣服,再带上自己的银行卡和证件,还有其他一些零碎的东西。把行李收拾好后,他呆坐在床边,拿出手机,找到黄奇的号码,犹豫了好一会儿,才点了拨号键。
等待被接通的时间里他浑身抖的厉害,紧紧咬住嘴唇才能把那些想要再去挽回的心思压制下去,在听到“您拨打的电话已关机”的提示音后,捂着脸惨笑了一声,然后编辑了一条信息发送出去。
——分手吧。
发完后他快速的站起来,拿起行李下楼,换好鞋子,然后走出大门。
天气非常好,因为是半山的别墅区,一路上都没什么人,更不可能搭到车。林清慢慢的走往下山的道路,总觉得手上的行李越来越重,头也越来越晕,意识都有些不清醒了。他不知道走了多久,眼前的道路越来越看不清楚,脚步虚浮几下,差点摔倒在地。
头上的高热提醒他应该是生病了,喉咙也越来越干渴,被使用过度的地方更是散发出灼热的痛感,他停下来看了看头上的太阳,有一种自己会死在这的感觉。
再走了不知道多久,终于没有力气再走下去,他跌坐在马路边,慢慢的闭上眼。
三十年前有妈妈捡到我,养我长大,而这次还会有人拯救我吗?
黄子峰急速的开车往山下驶去,后座上的男人一动不动,只能从后视镜里看到他脸颊上的高热,显示出他现在在生病。
他本来困的厉害,在国外为了赶进度一直没休息好,回来的飞机上也不怎么睡的着,到家后就想cao这个骚货,连在卫生间里都不顾被发现的风险的把这个骚货好好cao了一顿,才稍微缓解了心底的欲念。谁知道晚上睡了不到两个小时,这骚货就自己爬上了他的床,将他舔硬,拼命的骑在他的鸡巴上饥渴的吞吃,cao了一次还不够,直到把他cao晕过去才满足了。
黄子峰也没力气再帮他清洗,抱着沉沉睡了过去,但中途醒来后怀里空空的,虽然不太想管,却突然心里涌起一阵不安,迫使他起床来。在别墅里找了一圈也没找到林清的身影,细心的发现少了一些他的东西,所以才急急忙忙的开车跑出来追。
他想不明白自己心里的这层担忧是从何而来,只能告诉自己估计是还没玩腻这个骚货,怎么可能让他跑了?
而看到晕倒在马路边的人时让他心脏都差点停顿了,脚上踩了急刹车,慌乱的打开车门去叫他。老男人已经烧的迷糊不清,他喊了好几次都没有任何回应,黄子峰将人抱到车上,现在正加大马力把车往医院开去。
林清醒来的时候全身还是软绵绵的,映入眼帘的是全然陌生的环境,宽大的卧室只有自己睡的这张特别大的床,床头柜上放着一个机器模型样式的台灯,落地窗外折射出阳光进来,正好照在他的眼睑上。
林清有些适应不了这强烈的光线,闭了闭眼,慢慢转过身躲开这束阳光。再睁眼时,他就看到了一个熟悉的人。
少年硬挺的五官靠的很近,眼睛下面泛着一层青色,显然休息的并不好,下巴上也冒出了胡茬,让他整个人显得成熟了许多。他正趴在床上沉沉睡着,因为姿势并不舒服的缘故,眉头微微皱起来。
林清这才想起来自己昏昏沉沉这几日发生的事情。他跟黄奇提了分手,将行李收拾好然后走出那栋别墅,但是他生病了,走了不知道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