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月公子被太监拖到了太子的宫闱中。太子今日似乎非常清闲,竟然也没有去处理政务,而是独自一人在宫室中喝茶。
月公子进来时,太子那波澜不兴的眼神中多了一丝玩味和期待,但是当看清进来的是一个被太监背着的人时,他还是有点惊讶的。
那人被太监放在地毯上,太监们随即唯唯诺诺地退下,并带上了门。
太子打量着半躺在地上的青年——肌肤胜雪,孱弱秀美,芳华似锦中却夹杂着病容,他就那样斜倚旁边的桌子,看上去极为无助,尤其他一双眼睛极美,竟然是湛蓝的眼眸。【喵啊总是会装可怜的】
不得不说,这真是个人间罕见的尤物。也难怪尚羲动心,就算是在非人之境,能有这份姿色的仙魔也不为多,这人真是得了造化,竟然生的如此标致。
太子眯着眼睛,朝青年勾勾手指:“过来。”
青年却将目光别到一边,低头道:“您就是太子殿下,不知叫小人来有何事?”他语气从容镇定,竟然和他弱茬的外表丝毫不符。
“好大的口气,竟然这样跟本宫说话?”太子微微勾起嘴角,“叫你来何事?自然是你该做之事。”
说罢他拍拍自己的膝盖:“到本宫的这里来。”
青年闻言似乎有所触动,抬头盯着太子的膝盖处,眼神有些异样。但是他似乎在压抑某种情绪,微微咬着下唇,开始慢慢地爬向太子坐的地方。
太子这才发觉这青年的两条腿是瘫软无力的。倒真是个楚楚可怜的玩物。但是他却不伸手去扶,只是冷眼看着青年爬到他面前,他才伸出手指,勾起了青年的下巴:“很屈辱么?像猫狗一样在地上爬,被当成玩物,被蹂躏折磨,呵呵,我就是要看你最绝望的样子,现在还只是刚刚开始。”
说罢,他拽起青年的衣襟,拖着他进入了寝室,并将他扔在了床上。
“我要你好好服侍我。”太子开始扒青年的衣服,撕开他的衣袍,露出一大片白嫩的胸膛,太子毫不客气地将身体压了上去,按住青年的双手,让他挣扎不得。
“说说看,你都是怎么服侍那些客人的?”太子将嘴巴贴在青年的耳边问,“如果不让我高兴的话,我就砍掉你的手。”
“我……我只是弹琴的清官……”青年果然害怕了,“求……求你不要……砍我的手……我真的不会……”
“我不管你会不会,总之你现在就要让我高兴。”太子松开手,顺势撕开他剩下的衣服,顿时青年浑身赤·裸地呈现在他面前。
这时,太子才发觉这青年体格修长纤瘦,一看就是久病卧床之人,奇特的是,青年的下·身那里竟然是雪白的一片绒毛,倒也奇异。
“竟然是白色的毛。”太子感到有兴趣起来,“你叫什么名字?”
“……月幽昙……”
“名字倒是好听,倒让我忍不住将你拐到那永夜之地,让你永生永世做我的奴隶。”太子轻轻勾画着月公子的腹部,月公子忍不住发出了呻吟声————【摸肚皮喵的最爱】
太子邪笑,这清官倒是敏感单纯,看来腹部就是他最为敏感之地。他不想再忍耐等待,终于抬起身体,将青年的一条腿抬起来,就要顶上去。
但,关键时刻,敲门声却响了。
外面传来嘈杂的声音,是有人在争吵。
“四皇子!您不能进入!”是侍卫的声音。
“滚,我有要事和太子商议!耽误了大事你承担得起么!”尚羲咆哮。
太子微微皱眉,是不满自己的好事被打断,但是突然转念一想,想到来者是尚羲,便露生了邪念,索性
两个一起吃。
于是他手指一伸,屋内的香炉便自动点起,一缕魅人的奇异香味开始缓缓弥散。那香气不属于人间,乃是冥界最致命的幻香。
于是,太子这才起身,也不顾自己衣衫不整,就转出了屏风,对着外面道:“让四弟进来。”
话音刚落,听得外面尚羲推开侍卫,推门而入,进来时满脸怒容,咬牙切齿。
“四弟,怎么如此匆忙?”太子笑问。
“皇兄可是派人到我宫中抢了人过来?”尚羲质问。
“呵呵,四弟果然在意那个男娼么?”太子的话语显然是默认了。
“皇兄!你!你岂可如此?!莫非我有哪里得罪皇兄了么?若有,四弟在这里向您赔罪,还请你放了那人!”尚羲拔高了声调。
“看来那个人让四弟很是在意啊?莫非……莫非他就是你倾心所爱之人?一个下贱肮脏的男娼?”太子逼视着尚羲,一只手就要勾上尚羲的下巴。
尚羲却后退一步,避开了他的手。
此时,异样的香味越发浓郁,尚羲终于注意到这股气味,诧异道:“这是什么味?怎么这么腻?”
“呵呵呵呵……”太子笑声不绝,脸渐渐贴近。
他的手抓住了尚羲的肩膀,并开始扯拉尚羲的衣服,眼看尚羲的上衣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