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笑盈盈的半点不像伤心的样子,直把姜淮看得一愣一愣。“你有你心心念念的夫子,如果真要说亲,你怕是先能闹一波。”
姜淮摸了摸鼻子,想到临出门那遭可不就闹完了。她叹了一声,“是我二婶自作主张,六皇子那边我也去解释了,人家是怕姑娘家的面上过不去才应付的。你说说,就这事闹的,要是还让你误会了,我还要什么面子,我连里子都没了!”
她这话说得发自肺腑,恨不得剖心给她看,一点都不敢想闵儿因此同她生嫌隙,不理她的情景。
苏闵儿的笑靥只有在提到六皇子时才不自然的变化了下,不过快得令人根本察觉不到,笑道:“六殿下本来就是很温柔的人。”
“京城里的姑娘说起来哪个不是这评语,又爱在外游历,也不知欠下多少风流债的,照我说浪子才对!”萧令仪凉凉泼了冷水,“你看我那几个皇兄,正妃之外有多少夫人,淑人,我看六哥也不例外。”
苏闵儿咬了咬唇。
姜淮难得有眼力见儿地拄了下萧令仪,就听着苏闵儿幽幽问,“待人温柔还不好么,难不成要像沈夫子和贤王爷一样冷冰冰才好么。”
“”
“”
姜淮与萧令仪双双一噎,又是双双答道:“那是你不知道!”
苏闵儿显然是不服这回答的,神情似乎在说哪儿不知道。不就是对谁都高山远雪,寒意冻人么。
姜淮心说,那是你没瞧过他在深夜里抱着自己亲吻时眼神狂热的模样,不过那是绝对不能说出口的,就好像两人之间心照不宣的秘密,想起就会甜丝丝的。正歪着心思,就看到对面萧令仪也是魂不在的模样,一对上目光:“”
“再者说,男人三妻四妾也是寻常,尤其、尤其是皇家,当然”当然要比寻常人家更看重
姜淮哑然,好像没想过这问题,就那么有点傻气地直白看着说这话的人。
苏闵儿脸一红,复又小声继续,“一生一世一双人哪是能轻易奢求的。”
“可我爹就只爱我娘一个!”姜淮打小就是那样以为的,所以才说得那般理直气壮。
萧令仪嘴唇嚅动不知是想说什么可又什么都没说,反而沉默了些。
“平阳王是少有的例外。”苏闵儿呐呐。她虽是小辈,可也听过平阳王与王妃的事,当时有多少人不看好的,后来就有多少艳羡的。她忽的一顿,迟疑问道:“话说回来,你爹还没回来么?”
姜淮摇头:“月初时收到过信,说是那鬼医居无定所,即便是知晓在南召,找寻起来还得费时日。”她说这话时已经比最初时要心态放平许多,但凡要是好找,就不用父亲亲自出马了。
“其实,少羡底子弱,这些年重是调理,也不急在这一刻”苏闵儿这时开口。
“嗯?”姜淮露了狐疑。
苏闵儿也不知该如何说,停顿了一会儿才筹措开口:“我的意思是,太后华诞这么大的盛事,南召、乌孙等其他小国都来了使臣,说不定会像之前那样刁难,平阳王不在,感觉都少几分气势了。”
“那倒是,我爹在,一定让那些家伙都不敢造次!”姜淮得意说道。“还有京城里那些猜忌来去的,让我知道是哪家的小人在背后嚼舌根,回来一定让爹都收拾了!”
“你知道?”苏闵儿大为讶异。
姜淮蔫了点,“那个说我爹这节骨眼去南召动机不纯,还说圣上猜疑的,被我才拿鞭子抽过。”
“”苏闵儿倒是没意外姜淮这么彪悍,换作是她,想想也是忍不了的。须臾,她才又启口道,“皇后娘娘被押了冷宫,听说是弄了巫蛊之术,妄、妄图操控”她像是越说越害怕的感觉,声音也越来越小,本来就是她听了一耳朵的事,若是平常,她也不敢拿出来说道的。
“操控圣上,传位太子可对?”萧令仪替她把话接了下去,苏闵儿抖了一个机灵,睁着一双大大眼睛惶恐瞪着她。
“怎么可能??!”姜淮直言驳道,怎么都不相信是皇后能做的事,“皇后娘娘身子不适,年初就去了凤栖山”
“休养?那也就是蒙蒙你们这些个的,眼下太后寿辰在即,当是不能出乱子,养病恰是最常用的。巫蛊之术在宫中非是一般小事,而是皇家最忌讳的,当初前皇后便是因此全族尽灭。”说到最后竟是有一丝暗淡。
苏闵儿心想这事可是再机密不过的,更别说前皇后了
“你还有什么不知道的”
“有,德妃娘娘传唤你当真是为了那曲子那么简单?”
姜淮心里正揪着皇后的事,冷不防听到她这问的诧异地咦了一声,便听到她继续,“平阳王去南召是为子求医,本是解释得通的事为何会被传成南召城会王储。”
“因为这时机太子被废,二皇子与四皇子之间的暗斗转到了台面上,两个都想拉拢平阳王,不过据闻都碰了壁,平阳王府自开朝以来俱是忠君护主,从未有过二心。”
姜淮不住点头,“我爹是绝不可能通敌叛国的!有脑子的都知道!”故她才